分卷閱讀72
了的存在,卻依舊無法抗拒?!蔽医o出了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喻,“就像飛蛾撲火,” “……” 艾薇教授沉默了。 但更像是被我氣得說不出話。 凝視了我好一會,她揉了揉太陽xue,問:“需要我幫你聯系仁愛之地嗎?” “千萬不要?!蔽荫R上拒絕:“被他們抓住了的話,我就完蛋了?!?/br> 為了讓艾薇教授不舉報我,我試圖說服她:“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會一直這么下去的?!?/br> “所以這一次您就當不知道吧,好不好?” 我笑得甜美可愛,雙手合十,賣乖討饒。 第39章 四一 本地生產 他沒有心。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仿佛聽到了些什么荒誕不羈的可笑笑話, 艾薇教授揚眉反問我。 我卻毫不心虛。 說起來大概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但實際上,每一回每一次, 我都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正如我無法抗拒美麗的金銀珠寶, 我只是想得到它。 它讓我感到了很充實、很幸福的感覺,填補了我內心無底洞一般的空虛。 而這種空虛感, 是我曾經用多少金錢和珠寶都無法填補的存在。 但它可以幫我。 它給了我救贖。 我知道,我腦海中的神之音也知道, 所以, 它也一次次用不辨男女的聲音提醒我、歡迎我。 不得不說, 它實在一如其名, 完美地拿捏住了人性的弱點,像是至高無上的神一樣將你內心的空洞窺視無遺。只要你心懷遺憾, 便能將你死死地掌控在股掌之間,插翅難飛。 但不要緊。 我知道它是如何的存在。我們之間,也只是互相利用的關系。 我幫它完成業績。 它給我幸福。 …… 我滿目的希冀與乞求得到了艾薇教授的回應。 她一聲長嘆。 “你知道嗎?我感覺我現在就是在溺愛你?!?/br> 我眨了眨眼睛, 笑道:“您一直都是這么疼愛我的呢?!?/br> “明知你在引火燒身卻放任不管,也算是疼愛嗎?” “當然?!?/br> 長久的沉默后, 她又是一次深深的嘆息。 而我卻悄咪咪地松了一口氣。 看來, 我偷偷摸摸干的事情大概暫時不會被艾薇教授捅去審判庭了。 瞧見我如釋重負的樣子, 艾薇教授氣不打一處來, 語氣更是嚴厲:“帝國現在抓得很嚴, 你小心一點, 不要被牽扯進去了?!?/br> 身為始作俑者之一的我并沒有怎么把艾薇教授的提點聽進耳中, 只是應付似地敷衍了一句:“就算再怎么嚴,也有貨源流進來呢?!?/br> “流進來?”艾薇教授質疑了我的看法,她笑話道:“為什么一定是通過走私的方法進入亞蘭特帝國?因為在其它國家奴佛卡是合法的、提煉技術相對成熟, 所以就注定是向內輸入嗎?” 我微怔。 在我乍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某個錯誤的前設蒙蔽了雙眼的時候,艾薇教授又提點了一句:“只要有原料的話,哪怕是在我的實驗室也能做出高純度的奴佛卡呢?!?/br> 她的話一棒子敲醒了我。 我瞬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么大的錯誤——為什么我對于奴佛卡是走私物品一事深信不疑? 確實有奴佛卡從海外流入不假,可這不能作為沒有本地生產商的證據。 提煉高純度奴佛卡的技術工藝、生產環境要求相對較高,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在本地生產。也正如艾薇教授所說,不僅是她,假如能給我一個優良的環境、足夠的材料,我也能做到。 等等……不太對。 ——我也能做到? 我不該拿我和艾薇教授作為例子,作為帝都首屈一指的藥學教授和她每天像是牛一樣那么努力的學生,我們屬于極少數人。 奴佛卡不是人人能制作的。 由于它在很早以前就被帝國列入了禁藥名單里,以致所有提到相關提煉工藝的書籍、文獻全被銷毀。別說外行人了,即使是內行人也未必能將理論實踐于現實。但是,那些曾去往或來自奴佛卡合法國家的學者們、藥師們或許不在此列中。 慢! 我記得,艾薇教授似乎曾經前往爾錫王國——奴佛卡最大的生產國進行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學術交流? 控制不住地,我看向艾薇教授的目光越來越充滿異樣。 “喂喂,別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F在在帝國內流通的奴佛卡跟我半點瓜葛都沒有!”她向我比出了一個‘?!氖謩?,企圖制止我的妄想,并積極從無中生有的罪名里逃脫:“我只是例舉了一個可能性而已?!?/br> 我順著艾薇教授對我的點撥思考下去。 合起的百褶扇扇骨在手心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我的雙眼放空,神色卻嚴峻:“您覺得有可能在帝國內大規模生產奴佛卡嗎?” “不是不可能。畢竟問題不在提煉工藝,而是在原料供應?!币活D,艾薇教授糾正了我:“你應該問,在亞蘭特帝國有沒有辦法大規模獲取原料,而不被人察覺?!?/br> ‘獲取原料’確然是至關重要的問題。 畢竟和普通的草藥種植不同,奴佛卡的原料來源……可以說得上是充滿了詭誕的色彩。 思及此,我立刻舉一反三。 “即使被察覺了,幕后cao縱者是否能力在事件鬧開之前,徹底掩蓋下來?!?/br> 艾薇教授明白了我的話,臉上旋即掛上了凝重。 “說得越來越恐怖了?!?/br> 我的食指搖了搖,嘖嘖道:“這也是其中一個的可能性?!?/br> 如果奴佛卡的來源根本并非從他國走私,而是本地產出的話,帕什這么久以來找到的線索寥寥無幾一事,便可以理解了——因為大方向根本就錯了。 但如此一來,問題就變多了。 大批的原料從何而來? 是誰、在哪里生產加工? 幕后的cao控者又會是誰? 太多又復雜又艱深的問題堆積在了一起,猶如一團麻繩擰在了一塊,怎么解也解不開,也尋不見兩端的線頭。這讓我的腦殼兒開始陣陣發疼了,耳邊也傳來了嗡嗡嗡的耳鳴聲。只想趕快躲進我的被窩里,睡一個大覺,不理這些糟心事。 艾薇教授看出了我的異樣,問候了一句:“身體不舒服嗎?” 我說是。 她冷笑一聲:“活該?!?/br> 又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再不做點像樣的事,我就打斷你的腿?!?/br> 明明她兇得要死,我的心里卻泛起一股暖意。 待那陣磨人的頭痛過去之后,我站起身,活動了活動身體,讓血液流動、醒醒腦子。我向艾薇教授問:“您要不要趁現在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