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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 “這是什么人?休要打擾本宮的琰兒睡覺,青云還不快趕他們出去?” 她說罷,冷冷地甩下臉抱著那空的襁褓進了里屋,留下青云面有難色地看著百里琰和左紅姝,百里琰倒也不讓青云為難,起身后便扶起左紅姝作勢要往外走,青云松了口氣跟出來送客,臨到門口時卻被百里琰叫住了。 “姑姑,轉告母妃,孤不會讓她‘病’太久?!彼f。 青云的臉色一下慘白,然而百里琰卻也只是點到為止,說完這句就拉著左紅姝轉身離開了。 “你是怎么知道皇后是裝瘋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左紅姝忍不住好奇地看向百里琰。 “王妃又是怎么知道的?”百里琰站定腳步好奇地看著她。 左紅姝眼眸轉了轉,不好說是之前她跟著皇后哭得太慘,系統看不下去了才出來提醒她的,只能厚著臉皮道:“本仙女掐指算出來的!” 她今天忙活了一天,頭發有些散亂,一小撮頭發飄落在眼前遮住了視線,她下意識地撅起嘴把它們往上吹了吹,嬌俏的模樣讓百里琰心頭不由一暖,下意識地伸出手替她把那一撮不聽話的頭發捋了回去。 “先前在那個假棺材那里,你哭得比她真實多了?!彼嫔?,像是在說他人的事情一般,“母后好歹也是世家出身,雖然一時沖動做錯了事,但之后知道我還沒死,她立刻就想明白了一切,為了不讓我難做才繼續裝瘋下去的……” 左紅姝頓時恍然,確實那天如果皇后不繼續裝傻,那件事最終會讓百里琰無法收場。 “那皇后娘娘要一直這樣……嗎?”她擔憂地問。 “不會,”百里琰回頭望著坤寧宮的方向,眼神幽深,鄭重道,“本王說了不會讓她等太久?!?/br> “那就好!”左紅姝忍不住道,“雖然沒有機會發揮我的演技有點失望,但總算結局皆大歡喜了!” “王妃很喜歡皆大歡喜的結局?”百里琰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嗯嗯!”左紅姝眼眸晶亮地點了點頭,“落魄的廢太子終于通過重重障礙奪回了屬于自己的一切,狗皇帝被幽禁,太子和皇后母子和解,這不是很棒的結局嗎?” 她越說越高興起來,但百里琰卻皺起了眉。 “王妃似乎還漏了一點?!?/br> “嗯?漏了什么?”左紅姝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就見對面那人忽然湊過來在,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又匆匆離開,她紅著臉下意識地捂住嘴,然后才聽到那人低沉中帶著誘惑的聲音。 “太子和小仙女喜結連理,三年兩抱,子孫滿堂,這樣才是最完美的結局?!?/br> “誰……誰要跟你三年兩抱啦!” 惱羞的小仙女口是心非地大喊了起來,引來百里琰的開懷大笑。 這座曾經囚禁了他十幾年的皇宮,如今再也不是寂寞的牢籠。 35. 教主大人真有?。ㄒ唬?nbsp; 紅鸞星動?鬼扯…… 教主大人真有?。ㄒ唬?/br> 昆侖是個神奇的地方, 無視了一年四季的規則,常年積雪將這個在地圖上只占了一個點的地方渲染成一片無垠的雪白。 白是這個地方給人的第一感覺,隨之便是冷與荒蕪。 作為距離攬月教最近的地方, 又是近期武林大會已定地點, 昆侖比想象中要和平的多,并沒有發生江湖中人所預料的兩方爭執不下的場景, 然而仔細觀察下去就會發現,此時的昆侖,并沒有攬月教弟子的身影。 攬月教來自西域, 初代教主宣稱他們是距離月亮最近的地方,因此向來以月為尊, 哪怕從西域遷到中原以后也要住在昆侖山上, 只因為昆侖山夜間看到的月亮是最大的。 為此, 攬月教趕走了原本住在昆侖山上的昆侖派, 就此和昆侖派結下了梁子, 加之攬月教來自西域, 那群口口聲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江湖名門便將他們劃分為了魔教。 當然,殺了昆侖派前掌門又搶占了昆侖派的地盤, 還強娶了人家的妻子的攬月教教主確實不是個好人,許多年來他也一直都是江湖中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但無奈那人武藝高強內功深厚, 多年來在江湖都難逢敵手,江湖眾人也只能遠遠地咒罵著他, 卻鮮少有人敢上昆侖山上挑釁。 不過最近不一樣了。 江湖傳言,攬月教的教主夫人,也就是前昆侖派的掌門夫人秦若雪多年來忍辱負重委身惡人,近來終于, 將攬月教教主申屠燼殺死,替她的前夫報了仇,之后投繯自盡了。 這消息一傳開,整個江湖都熱鬧了起來。一時間,江湖眾人都忘記了他們這些年是如何臭罵昆侖掌門夫人不知廉恥的,都紛紛稱贊起了她的高義和果決,為了報仇臥薪嘗膽,是當之無愧的女英雄云云…… 在這一片如水如潮的稱贊中,也有不少有心人注意到了,此時儼不是拿下魔教的最好時機? 眾所周知,攬月教的教主癡戀秦若雪,盡管秦若雪無法生育,他也不愿親近別的女子,因此除了已逝的前妻留給他的一個病弱的兒子,他并無繼承人。也就是說,申屠燼死后,攬月教如今正群龍無首亂做一團。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拿下他們輕而易舉。 心思活絡的江湖名門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起,于是這次所謂的武林大會應運而生,連大會舉辦地點都在昆侖山附近,可見眾人對這次拿下攬月教勢在必行。 —— “教主在想什么?為什么要傳出那種傳言?”茶樓里,隱約傳來青年不快的聲音。 因為武林大會,昆侖山山腳下的城鎮迎來了從未有過的繁華熱鬧,來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什么樣穿著的人都有,因此哪怕說話的青年一身明晃晃的白衣也并無人注意到他,而他也并無意觀察別人,只是略帶不滿地看著對面的人。 他對面一襲紅袍的男子卻仿佛什么也沒聽到般若無其事地繼續品著茶。 看那姿勢渾然天成的優雅,若不是剛才青年自己嘗過那茶的味道,還以為自家教主在品什么絕世好茶。 青年動了動嘴,把接下來想說的話都吞回了肚子里,這時一條細長的蛇從窗戶爬進來,直鉆入他的袖中。 青蛇吐著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