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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寶南正在和家人吃團圓飯。 黃敏忙了一下午,燒了一大桌子的飯菜。謝振淮很高興,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甚至還給謝寶南倒了一杯。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飯聊天。 團圓飯吃到尾聲的時候,黃敏給他們盛上了酒釀圓子。這是母親鐘琴在世時的習慣。但凡是大日子,都要吃碗酒釀圓子才算圓滿。黃敏和父親結婚后,依舊保留了這一習慣。 這是謝寶南尤其喜歡黃敏的原因之一。 黃敏從來不去侵占鐘琴在謝寶南和謝振淮心中的位置。這些年,她只是用自己的溫柔,去溫暖這對孤寂的父女。 晚飯過后,一家人在客廳里邊包餃子邊看春晚。 那些歌舞和小品,其實并沒有那么好看。但謝寶南喜歡一家人在一起的氣氛,溫暖而祥和。 包好餃子回到房間,手機里有孫倩發來的視頻。 孫倩甚至過年都沒回來,在麗江的酒吧里,和許多游鄉在外的人一起,熱熱鬧鬧地唱歌、跳舞、喝酒。歡鬧蒸騰的燈光里,有她微醺的臉。 謝寶南回復她新年快樂,讓她在外注意安全。 他們一來一回的消息都是在那個名叫“三零一”的宿舍群里,從始至終,丁亦珊一句話都沒有說。 此外,沈曼也發來了新年祝福。他們一家去夏威夷過年了,沈曼穿著比基尼站在沙灘上朝她比了個心。 除了這些祝福的消息外,還有陳鄴打來的兩個電話。 她掃了一眼,便放下了手機,并沒有回撥的打算。 就在這時,窗外響起了一串劈里啪啦的聲響,像是鞭炮聲。 臨桑多年前就已經禁止燃放煙花爆竹。謝寶南好奇地朝窗口望去,看見幾個小孩手里拿著煙花爆竹的玩具。開關按下,發出如同真鞭炮的聲響。 幾個小孩玩得不亦樂乎,喧鬧的歡笑聲里,謝寶南的視線停在了不遠處的那輛車上。 熟悉的黑色轎車隱在夜色中,饒是光線并不清晰,謝寶南卻有一種直覺,陳鄴一定在那輛車里。 她沒有告訴過陳鄴自己家具體的地址,陳鄴也沒有問過,但他總歸有知道的方法。 謝寶南盯著那輛車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手機再次響起,陳鄴又打電話過來了。 她握著發燙的手機,看見陳鄴的號碼不停閃爍,卻一直沒接。 屋外,黃敏在喊她:“小寶,出來領紅包了?!?/br> 就算她已經成年,黃敏和謝振淮依舊堅持每年給她發紅包。在他們心里,她始終是長不大的女兒。 “來啦!”謝寶南應道,放下手機,走出房間。 等再回到房間,已經是半小時后。 手機里有陳鄴發來的一條短信:“新年快樂!” 再從窗口望去,樓下的那輛車已經走了。 夜很靜,除夕之夜,家家戶戶都亮著燈,街道反而安靜下來。 陳鄴推開門,熱鬧的喧囂聲灌進耳朵里,一同灌進來的還有大伯的關心:“阿文,你剛去哪了?爺爺到處找你呢?!?/br> 幾個叔叔伯伯在陪老爺子打橋牌。 “大伯,”陳鄴走過去看,“去抽了支煙?!?/br> 歡聲笑語又響起來,陳鄴在這方熱鬧里,格外沉默。 去哪了? 不過是去見那個想見的人,想對她說一聲“新年快樂”,想把內心的渴望和思念都告訴她。 他多想親口告訴她,謝寶南,我真的想你了。 想她的那雙月牙眼,想她柔軟的身段,想她的笑,想她的聲音。 想念到在這團圓之夜,只想和她在一起。 但他,卻連見她一面,都不能。 第31章 她這是要置我們于死地啊 大年初一一大早, 周家琪就打電話過來,約陳鄴打麻將。 陳鄴昨晚和家人一起守歲,到凌晨兩三點才睡。此時看了眼時間, 早上八點。他在心里罵了一聲,聲音沙啞地提醒周家琪:“現在是大年初一早上八點?!?/br> “我知道?!敝芗溢鲬醒笱蟮? “我家里人四五點就起來了,說要去廟里燒頭香。我不信這玩意, 沒跟著去。但被他們吵醒后, 到現在都沒睡著?!?/br> 陳鄴手臂架在額頭上,眼睛半瞇著,語氣不善:“那你就來吵我?” “文哥,你不是也沒事么??靵砭吧缴角f,場子都幫你熱好了?!?/br> 他們一群從小長大的人, 個個家里都有礦。雖然長大后的職業各異,還有些人整天不務正業,但終歸是不差錢的。 臨桑郊區的景山山莊被周家琪大手筆地包下。群山環抱、綠樹掩映的會所里, 麻將聲聲, 煙熏繚繞。 有人給陳鄴點上煙,然后問周家琪:“周公子,這大年初一, 你不用去拜見岳父大人嗎?” 之前周母給他介紹了馬雯英后, 兩人就象征性地開始交往。他們這些人, 就算在外面玩得再開,最后終究是要聽從家里安排,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的。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家琪嘆口氣,“我今天要是去了馬家,按他們的速度, 明天就得訂婚,后天結婚,大后天生孩子?!?/br> 幾人笑得前仰后合,連陳鄴嘴角都染上了點笑意。他知道周家琪,就是這樣的性格,嘴上從來不把門。 “那馬小姐就愿意這么干等下去?”另一人問。 周家琪道:“我這么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簡直是當代唐伯虎。她愛我愛得死去活來?!?/br> 幾人嗤之以鼻。 “你們還真別不信。我前兩天送了她幾個包,全球限量款,她高興得連我是誰都忘了。這女人啊,其實很好哄,買買禮物就好了嘛?!?/br> 另一人也說:“這倒是。前幾天我送老婆一套鉆石,她連續一周沒有罵我?!?/br> 幾人聊得開心,陳鄴叼著煙,將他們的談話聽進去。 如果,給謝寶南買一個禮物,是不是就也能哄好她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不動神色地胡了牌。 周家琪拍著腿大叫,“文哥,新年第一天,你要不要搞這么大??!” 陳鄴滅煙,籌碼向前一推,贏的錢全部不要。他看了眼時間,站起來,懶懶道:“不玩了?!?/br> 周家琪問:“不打麻將玩什么?” 陳鄴道:“有事先走?!?/br> “文哥,這才剛來??!” 有人在身后喊,陳鄴頭也沒回。 幾人面面相覷,周家琪問:“文哥怎么了?” 一人說:“肯定是你話多,文哥嫌吵?!?/br> 周家琪拍了那人的后腦勺,“你他媽放屁。剛才要不是你問我,我哪會說這么多!” —— 昨天睡得晚,謝寶南今早睡了個懶覺。起床拉開窗簾時,一眼就瞧見陳鄴站在不遠處。 今年冬天沒有下雪,卻一如既往的冷。他還是一身黑色西裝,外面套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