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我筆下的海棠受穿到了我的世界、當惡毒男配穿錯劇情后、穿成殘疾反派的炮灰伴侶、室友總懷疑我女扮男裝、冥界風流花、總有幼崽從天而降、學??赴炎釉趺淳筒荒苷至?/a>、投胎插隊的不良反應(ABO)、我養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
久了?!?/br>傅衡說:“差不多,至少當時他確實給了我獨立于書海世界的權限?!?/br>池允朝虛空中喊道:“那他呢?他要和我一起去!”虛空中那聲音有些不耐煩了:“隨你隨你,不過因為之前那兩個世界的問題,他出了點兒故障,失憶這個情況百分之八十會再次出現?!?/br>池允嘆了口氣,在傅衡脖側不滿地咬了一口,“反正我也習慣了……不對,我不會失憶吧?”“你是純意識,當然不會?!蹦锹曇粽f。“好吧行吧,給我挑個輕松一點兒可以好好談戀愛的世界啊,別再這么折騰……”池允話沒說完,就感覺鼻間彌漫著一陣夾雜著濕潤泥土味兒的血腥氣味,“……人了?!?/br>剛從絕對黑暗的環境里出來,天光就顯得格外刺眼,天上似乎還飄著毛毛雨,冰冰涼涼地打在他臉上。他這具身體似乎剛說了一句話,然后一道低沉陰鷙的男聲在他跟前響起:“那師兄來替他如何?”池允皺著臉慢慢睜開雙眼,就見一截泛著寒光還在滴血的劍尖兒戳在自己眼前。這一驚不小,池允都沒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就條件反射地抱頭蹲了下去:“壯士饒命!”這鬼佬三到底是給他找了個什么世界?確定不是在坑他?剛進來就要被戳死?然后池允的腦子一痛,就有了這個世界的信息和這具身體的記憶。這是一個低魔的古代仙俠世界。眼前這個拿劍戳著他的人正是他這具身體的蛇精病師弟駱青。這個駱青是字面意思上的有病,從小就暗戀他的師兄祁向幽——也就是原身。奈何祁向幽是個鋼直不阿的直男,駱青求愛多年不成得了癔癥,臆想出了一個白月光,又為了滿世界找這個不存在的白月光走火入魔最終墮入魔道,現在是個人人喊打的大魔頭。駱青腦子里的那個白月光雖說是以祁向幽為原型幻想出來的,但就這么一幻想,祁向幽反倒成了個替身。而這會兒之所以他會被這個大魔頭以劍尖兒戳著,是因為這會兒正好是這個大魔頭師弟之前找的真替身跑了,回到門派要人不得,憤而屠了大半個了塵派、擄走祁向幽的劇情。接下來的劇情太過殘忍,池允沒忍心往下讀取。不過眼前這個魔頭不是這本書的主角,應該也不會是那家伙,池允就琢磨著要怎么擺脫眼下的困境去找主角。然后又一讀取主角信息,他才發現,這個主角居然就是駱青之前跑了的那個替身……主角名叫荊疏雨,本是流熒谷的一個平凡小弟子。流熒谷乃是醫修,修醫蠱之術,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荊疏雨其人性情活潑天真爛漫,就是有點傻,不過這個傻是裝出來的就對了。荊疏雨長得跟祁向幽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前不久,主動請纓來到駱青大魔頭身邊,施行他的毒殺任務。但劇情后面的走向有點不受控制,荊疏雨居然誤打誤撞治好了駱青的癔癥。駱青癔癥好了,不發瘋了,改過自新當起了好人,對死去的祁向幽念念不忘的同時又愛上了這個對他不離不棄的荊疏雨。但他犯下的那些血債還是需要償還的,仙門正派不打算放過他,荊疏雨自然也沒有打算放過他,最終把他煉成了一具被蠱蟲啃噬得只剩一張皮的傀儡。“本座怎么會殺你呢?他已經不在了,如今這世間,和他最像的只有你啊,師兄?!?/br>一只沾滿鮮血、帶著黑絲手套的手躍入池允的眼簾,捋了捋他頰邊沾了血的、被雨水潤濕的碎發,撫上他的側臉,溫柔得像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腦子有病大魔頭(01)池允被這樣一個蛇精病大魔頭摸臉,心里還是有些抗拒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個魔頭的設定。駱青小時候生了場大病,病好以后留下了點兒后遺癥——但凡被他這雙手觸碰過的活物都會化成飛灰,而這雙手套,也是當年祁向幽送給他的。原身祁向幽是個十足的炮灰角色,因為性格原因,在被擄走以后,反抗得很是激烈,然而反抗過于激烈的結果就是大魔頭愈發地變本加厲,一怒之下剜了他的靈核廢了他一身修為。祁向幽心灰意冷之下,決意忍痛大義滅親。但他身為反派Boos身邊的一個炮灰,并沒有主角的金手指和好運氣,里通外敵第N次的時候被駱青抓了個正著,結局就是被駱青大魔頭一把捏成了灰。池允覺得不太行,這被抓回去就是一個死字,在死之前還要被大魔頭醬醬釀釀。這家伙又不是那家伙,他可不想被他醬醬釀釀,還是得想辦法溜出去找主角。也不知道這個主角好好的毒殺任務不做,跑啥跑!“在找到復活他的辦法之前,師兄就留在本座身邊吧?!贝竽ь^拇指輕蹭著他沾了血的唇角柔聲說道。然而下一刻大魔頭卻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卡著他的下頜,逼得他揚起臉來,神色陰郁地貼在他耳邊說道:“但別想著跑,因為無論你跑多少次,本座都會以同樣的方式將你抓回來?!?/br>這個什么玩意修復系統果然不靠譜,這惡趣味看來一點也不比原來的老板好多少!祁向幽性情冷清沉默寡言,為人一身傲骨,在這之前,一直本本分分地待在門派里,偶爾出山降降妖除除祟,已經好幾年沒搭理過這個蛇精病師弟了。以至在駱青的精神世界里,那個不存在的白月光總是在失蹤,而他總是尋不到。這一次,他的病應該是又嚴重了。“我說,師弟啊……”池允不自在地抬起一手,隔著手套輕輕刮了刮他的手背,以老父親般的口吻說道,“我答應了跟你走就會跟你走,你能不能松松我,有點兒疼?!?/br>“師兄想逃?”駱青眼中迸發出徹骨的寒意,而后溫柔地笑彎了眼,松開他,輕柔地牽著他的手將他拉起來,又面帶羞澀地扭開頭去,“師兄倒是許久未曾這樣喚過本座了,本座還以為,師兄早就不認我這個師弟了呢?!?/br>不得不說,這個蛇精病大魔頭外形條件還是不錯的,一身絲質黑袍逶地,黑發松松散散地半束著,眉目清朗,面目輪廓如同刀刻,不犯病發狂的時候,幽深如潭般的眸子里仿佛漾了一汪星辰,特別是剛剛那羞澀一笑,唇邊還凹進去了兩個淺淺的梨渦。“呵、呵呵……怎么會?”池允作為一個曾經的顏狗,還是沒忍住多瞅了他兩眼,揉了揉被捏出了幾個紅指印的下頜,“這些年來,是我對不起你,如果可以,能不能給我一次彌補你的機會?”但他并沒有忘記眼前這是個蛇精病,想到原身激烈反抗的后果,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