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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受。 但她觸了底線,安拙不是別人,是他的妻子,是閆家的一分子。閆圳一直認為,這還用說嗎,但好像他不說,他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意識不到似的。 馮秘書是,趙姨是,是不是還有他不知道的別人?閆圳第一次開始反思,他在對待安拙的問題上是否出現了偏差? 他剛才把她轟走了,而她就那么坦然地走了。閆圳剛才氣壞了,比起安拙在警局向著外人背叛自己時還氣,就因為她說了不愛?不,閆圳不信,安拙有多愛他,沒人比他更清楚。 安拙一定是在堵氣,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控訴他以前對她的忽視。閆圳已經看到了問題的所在,權衡利弊,他還是舍不得不要安拙,所以才想著改變,滿足一些她想要的需求,假以時日,閆圳相信,安拙會想明白會回來的。 戚瑩還在想,大晚上的是誰來了,一開門見是趙秀珍。 作者有話要說: 巴衛是我老公,評論區不要瞎認。感謝在2020-08-0919:23:25~2020-08-1018:11: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cccccco婦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5章 戚瑩怕不是閆圳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等趙秀珍開口,她馬上問:“怎么了?你怎么回來了?” 趙秀珍老臉一紅,羞憤交加,眼淚下來了:“太太,我,我被趕了出來?!?/br> 戚瑩首先想到的是安拙,她想著家常理短的,一兩句話說不清,于是先把人迎進屋,拿了抽紙讓趙姨冷靜下來慢慢說。 趙秀珍哭夠了,開始細數今天的一切:“下午,安拙可算是回家了,您是不知道,她穿的,” 戚瑩抓住了重點:“她總不回家嗎?”趙秀珍眼神開始躲閃,戚瑩:“趙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秀珍把心一橫,抬頭道:“是阿圳不讓我說的,安拙應該是一直都沒回來,前一陣我回別墅前,聽阿圳的意思是要接她回來,可等我回去,連她個人影都沒見。阿圳當時要我保證,不要跟您說?!?/br> 戚瑩沒說話,閆圳從小就是獨立自主的性子,她一般是不管他們兩口子的事的,可鬧了這么長時間卻是以前沒有過的。 “你接著說,今天是怎么回事?” 趙秀珍:“我就勸她啊,你不能不著家,阿圳眼尾一看就是被指甲劃的,你總不在,是給別人機會。您猜她怎么說,她說是她撓的,多狠的心啊,都留疤了,差一點就弄到眼睛了?!捌莠撀牪幌氯チ?,眉頭緊鎖,語氣也不平靜了:“什么疤?!眼睛有事嗎?” 趙秀珍可來勁兒了:“您別著急,眼睛沒事,是眼尾多了道疤,不是那種突出來跟蚯蚓似的,是一道印,血痂掉了后,就這樣了?!?/br> 戚瑩開始上頭,她跟閆奇長相一般,不知走了什么運,生的孩子卻是個漂亮的,這可把戚瑩稀罕死了,對寶貝兒子的這張臉她是十分在意的。 小時候,男孩子淘氣,腿上胳膊上總是弄得青一塊紫一塊,時不時還會留疤,每次看見,戚瑩就會安慰自己還好不是臉。每次,她也會對閆圳耳提面命,指著閆圳腿上的疤痕嚇唬他,臉上落了疤可就跟這兒一樣了,難不難看。 現在只聽趙姐說,戚瑩就有點坐不住了,誰成想,大了大了,怎么還弄得破了相了。她瞪著趙秀珍:“然后呢,你就被她趕出來了?”淺臺詞是你怎么那么沒用。 趙秀珍還真希望她是被安拙趕出來的,她躲著自家太太的目光,小聲道:“是阿圳,是阿圳讓我回來的,也是我多嘴,因為氣不過,就提起戚二爺家新得了個男孫的事??赡苓@句話又把她氣到了,大小姐又走了,阿圳就怪我了吧?!?/br> “又走了?”戚瑩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換了件衣服就走了,對了,我剛才說到一半,您是沒瞧見,也不知她在外面干什么,穿的,穿成,我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怪,衣衫不整的?!壁w秀珍絞盡腦汁地回憶著。 戚瑩坐那,臉色沉沉,嘴角耷拉著,小時候的閆圳如果看到她媽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要捱打了。 戚瑩讓趙姨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磥硭@個婆婆當得真是太佛系了,本以為小門小戶地掀不起什么風浪,沒想到廟小妖風大。 比起安拙回不回家,戚瑩現在最關心的是閆圳眼角的疤。 第二天一早,戚瑩拿著做好的早飯,直奔閆圳家。閆圳預備九點出門,被她媽六點就堵在了家里。 門一開,戚瑩第一時間朝兒子的眼睛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挺明顯的,戚瑩緊了緊提著飯桶的鐵把手,沒露聲色地遞到閆圳手里:“給你做的,一會兒吃了?!?/br> 閆圳把趙姨轟去別墅后,想過他媽會找他。他以為會叫他回去吃飯,沒想到的是,她老人家親自上門了。 廚房里是昨夜的碗盤,戚瑩受不了屋里有這個味,戴上圍裙開始上手刷。邊刷邊對換了衣服出來的閆圳念叨:“你把人轟走了,以后這里就準備臭著?” “您放那吧,一會兒我弄?!?/br> “你弄?你爸退休了,我都不讓他弄,是公司倒閉了還是你不想干了?準備圍著灶臺轉了?!?/br> 閆圳聽出來了,她媽這是憋了口氣。剛想說點什么,就見戚瑩把圍裙一摘:“行了,弄好了,我走了?!?/br> 本以為會被他媽煩,沒想到,她什么都沒問。 戚瑩躬身上車,坐在后座上不說話。司機老趙看了她好幾眼,最后小心地問道:“太太,回家嗎?” 戚瑩擺手,老趙不再言語。過了一會兒,戚瑩拿出手機撥號,電話被接通,她說:“是我,出來一趟吧?!?/br> 安拙習慣性的緊張:“下午四點我有時間,” “就現在,我已經出來了,一小時后寶運酒樓貴A1見?!逼莠摯驍嗨?,語氣不容置疑,說完沒給安拙反應的時間,就把電話掛了。 安拙看了眼時間,這才七點不到,可真夠早的。收拾了一下,如約來到約見地點。 寶運酒樓是海市的老字號,有一百年歷史,閆圳他媽對這兒情有獨鐘,長年在這里包了一間包房。也只有她這種VIP才能在酒樓還沒營業的時候接待她。 貴A1是寶運酒樓最大的包房,一間大間套著一間小間,戚瑩在小間等著安拙,桌上擺滿了各式早餐小點。 見安拙進來,戚瑩開始涮碗筷,抬了下眼皮:“來了,坐?!?/br> “您找我什么事?”安拙坐下后問道。 戚瑩:“先吃吧,這么早打擾你,還沒吃早飯吧?!闭f完自己吃了起來。 安拙拿起筷子,也跟著吃了幾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