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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誰住手?你這位同事恐怕正打上癮呢,要你替他cao什么心?!闭f著他在安拙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推開了她。 “阿強,讓開?!?/br> 陸志強撤了手,那陽也沒有跟進。 “呸!”陸志強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沫,抹了下嘴角對閆圳說:“手黑著呢,圳哥小心?!?/br> 那陽:“怎么?一起來?” 閆圳掃了那陽一眼,如刀鋒掃尾,眼鏡都遮擋不住他的戾氣:“你不配,只我一個綽綽有余?!?/br> 那陽打量著閆圳,是個能讓人感到威壓的有著強大存在感的人物。很顯然,這位人物與安拙認識,并對他充滿了敵意。 閆圳摘下眼鏡,折好,伸手朝安拙遞去。安拙不接,閆圳堅持,兩人僵在那里。 安拙以前最喜歡看閆圳戴眼鏡了,他吃穿講究,每副眼鏡都價值不菲,她一直認為也只有閆圳能撐得起這些奢侈品級別的小玩意兒。如今,他剛才戴著眼鏡說著蔑視那陽的話的樣子,真是襯得上斯文敗類四個字。 陸志強看著固執的兩個人,想上前接過來,被閆圳一個眼神制止了。 他執拗地看向安拙,最終安拙敗下陣來,接過了他的眼鏡。拿到眼鏡的一瞬,安拙想著再爭取一下:“真的是同事,他只是送我回個家?!?/br> 閆圳不置可否,單手擁著她,像往常一樣撫摸她的頭頂,只是這次多了一道工序,他低頭用唇碰了碰她的發頂。 這種像寵愛小貓一樣的舉動,令那陽十分震驚,這個男人是誰?她老公嗎?沒等那陽多想,閆圳先發制人。 那陽得承認,對方對付他確實綽綽有余,與剛才那位被稱作阿強的相比,他的拳頭他都看不清,幾秒之內就挨了好幾下。 更令人氣惱的是,對方在拿他當猴耍。打得他挺疼,卻并不攻擊要害,這讓那陽想起小時候挨長輩們打的經歷。心中有氣卻無力還手,看起來一直在被動挨打,有點慘。 那陽哪里知道,他面對的是海市連年自由博擊業余組冠軍。 在安拙看來,那陽可不是有一點慘,是太慘了。她害怕了,怕閆圳脾氣上來沒輕沒重,怕自己把別人害了。 眼見那陽連防御都快做不到了,安拙把手里的眼鏡放在了車頭上,跟手機并列在一起。那么貴的眼鏡,萬一一會兒被她弄壞了,她可不想在離開前還要賠上一筆巨款。 放好后,安拙一咬牙就朝那陽沖了過去,她撲到那陽的懷里抱住了他。安拙知道自己是沒能力左右閆圳的,安拙覺得她要是敢做出拉閆圳手的行為,不保閆圳會不會回手給她一拳。 所以,她護住那陽,其實是逃避式勸架。安拙在那陽懷里緊緊地閉著眼,能感覺到有拳風從她耳邊擦過,然而,拳頭并沒有落在她身上。 與此同時,陸志強發出驚呼:“圳哥!” 安拙不明所以,回頭去看。就見陸志強已經扶住了閆圳,具體之前發生了什么,她沒看到。但看閆圳推開陸志強,人站得好好的,哪像有什么事的樣子。 閆圳冷冷地盯著安拙,沒有了剛才的老神在在,胸口起伏明顯,顯然情緒起了波動。 “安,拙?!彼兴?,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叫的。安拙畏縮了一下,在閆圳的角度看來,她朝著那什么狗屁同事的懷里又扎了扎。 “陸志強!”本來閆圳沒把送她回來的男人當個東西,一直秉承蔑視的態度,矛盾的核心還是安拙,把她帶回去,有什么話他們私下說?,F在閆圳不打算忍了,他暴怒:“把她給我拉開!” 陸志強聽命上前,一點都不敢忤逆老板,對安拙連勸說都沒有,直接上手拉。 安拙被嚇到喊救命,那陽拉住她,護著她。就在這場面混亂之際,杜浩佳帶著黃天與靳智聰趕到了。 聽安拙說打起來了,杜浩佳沒猶豫開著車就過來了,黃天與靳智聰住在一個小區,都喝了點酒,所以坐了杜浩佳的順風車,一并跟了過來。 那陽這邊一下子多了三個人,安拙在陸志強分神之際,朝佳姐跑了過去,杜浩佳一把抱住了她。 陸志強本來想追,看對方是個女人,扎女的懷里應該沒事了吧。 比起抓回安拙,他更關心的是圳哥的胳膊,玩博擊的尤其是玩到閆圳這個水準的,哪個會身上沒傷。 閆圳的舊傷就是他的胳膊,也是他有錢,能請到專業的醫療康復團隊,所以,胳膊的舊傷才保持得很好,讓他可以繼續在這行里玩下去。 剛才,老板娘突然撲過去,圳哥為了避她,硬是xiele勁道,改了方向,對一般拳手倒沒什么,可架不住他有舊傷啊?,F在當著這么多人,陸志強也沒辦法問閆圳有沒有事,只能暗中觀察,暗自擔心。 黃天與靳智聰扶住了那陽,看他嘴角有血痕,紛紛著急地問他有沒有事,那陽擺手。 杜浩佳這個氣啊,這是哪來的流氓,當街擄人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她質問閆圳與陸志強:“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打人呢?報警,太囂張了?!?/br> 閆圳呵的一下樂了,他沖安拙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說,我是你什么人?” 所有目光都聚到了安拙這里,安拙小聲道:“他是我先生。我們最近有些紛爭,今天,他可能是誤會了?!?/br> 那陽一副果然的表情,看向安拙的眼里充滿了同情。其他人也驚住了,小安拙的老公看著就不好惹,身邊竟然還帶著一個黑|社會氣質的打手,也不知她平常會不會遭遇到家|暴。 這下大家不好辦了,趕情是家務事,可雖說是家務事,但還是牽連了無辜,怎么能隨便打人。一時,所有人也不知該怎么辦,杜浩佳手機都按開了,差一點“110”就打出去了。 閆圳誰都沒關注,只盯著安拙,他問:“你說怎么辦呢?要不要報警?”聽他這么說,其他人也看向安拙,畢竟是她老公,她又是新來的同事,報不報警確實得看她。 安拙看著閆圳一臉挑釁的樣子,又看看那陽被人扶著強撐的樣子,她朝閆圳走過去,閆圳覦著眼,高傲又得意地看著她。 只見安拙走到車前,拿起放在車頭上的手機,撥了號碼出去:“喂,110嗎,這里有打架的,請過來一下?!?/br> 此時,閆圳的表情安拙是不敢看的,是的,做都做了卻不敢看。安拙不覺得丟臉,比起以前小慫包的自己,她現在進步可大了。 第28章 去派出所的路上,閆圳的情緒平靜了下來。他原先想得是,當著圍在安拙身邊礙他眼的蒼蠅的面把她帶走,順道讓陸志強再把人教訓一頓。 一般人經此一弄,差不多就會被嚇退,嚇不退的也會因為,親眼看著想保護的女人被帶走,而自己卻無能為力,被傷了男人自尊這樣的理由而退縮。 可事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