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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他就不明白了,雖說大家是一起長起來的,感情深厚,但他都結婚多少年了,怎么還是把他跟仝玲往一堆湊,有意思嗎。 淋浴的時候,閆圳想起過往,這些人樂此不疲地給他與仝玲制造各種機會,這些年就沒帶停的,嚴格來說這種行為并沒有觸及閆圳的底線,他一般不太在意,隨他們鬧??蛇@回,是在他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閆圳有點往心里去了。 洗好看到地下的襯衣,他說呢,往常稍微喝一點酒回家,小妻子都會把他伺候得十分安逸,濃度適宜的解酒湯,寬衣解帶,浴室里的擦身,親手善后并為他穿上睡衣,還有事后的頭頂按摩,每一樣都舒爽極了。 像今□□服不給換,澡也不給洗的把他往床上一扔實屬罕見。此刻,閆圳終于為安拙找到了理由,是脫他衣服時看到了唇印吧。 雖有理由,但閆圳覺得安拙還是過分了。作為他的妻子,伺候酒醉的丈夫,是她的職責,怎么能因為這些枝末小節就棄他于不顧,他準備去廚房找她說道說道。 第6章 一進廚房,就看到趙姨在忙,桌上已經擺好了各式早餐。閆圳看了一圈沒見安拙,沒等他問,趙姨回身看到他,笑容堆滿臉,“起來了,把這個喝了?!币煌虢饩茰偷搅俗爝?。 喝了一口他就放下了,不如安拙熬得好喝。小妻子這些年廚藝學得不錯,做出的東西都是按他口味來的,吃習慣了,閆圳嘴叼了。他坐下拿起筷子,問道:“她人呢?” 趙姨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到閆圳桌前,不滿道:“不在你屋里嗎?一早就沒見人。這醒酒湯也不熬,飯也不做……”趙姨還在喋喋不休,閆圳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抬頭看了趙姨一眼,趙姨接收到后,馬上閉了嘴。 頭還是不舒服,沒胃口,閆圳吃了兩口,拿了杯咖啡去了陽臺,默默喝著。他想到以前喝了酒回家,半夜醒來發現安拙馬上跟著睜開了眼,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后來這種情況總是發生,閆圳問她:“睡覺這么輕的嗎?” 安拙告訴他,她看過科普,喝酒的人晚上如果看護不好,有可能會被嘔吐物堵住氣管憋死。閆圳聽后哈哈大笑,反駁她:“那是喝大了的,我這點量沒到那種程度,你安心睡?!笨砂沧緵]聽,還是一如既往地擔心著這事。 這回,他是真喝大了,她別說看護他一晚了,連衣服都不給換。這醋勁兒,真大。 一杯咖啡下肚,閆圳拿出手機撥號,電話被接起,聽到安拙“喂”了一聲后,閆圳馬上說道:“在哪,跑步嗎?” 安拙:“我……“ 閆圳:“馬上回來?!币桓泵畹恼Z氣。沒等安拙再多說一個字,閆圳掛斷了電話。他有一秒想過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唇印的事,但這個口子若是開了,以后是不是事事都要解釋,太麻煩了,他討厭麻煩。 安拙看著電話發愣,原來他根本沒發現她已離家?!笆乔懊嬗夜諉??”前座司機問她。 安拙回神過來,“對,前面右拐?!边@是安拙上車后,司機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司機似乎有意跟她聊一聊,安拙知道一些網約車司機為了要好評,會跟乘客套近乎。 司機:“像您這樣自覺坐后座的人少了,都往前面坐,又不是我老婆,擠什么前座啊?!?/br> 安拙隨口附和:“是啊?!?/br> 司機:“我那天看新聞報道說,搞了個調查,問女生介不介意老公或男朋友副駕的位置坐別的女的,結果,大部分女生都不能接受,認為別的女人就該自覺坐到后面去,還說什么坐前面的都是綠茶,揣著明白裝湖涂?!?/br> 這個話題真是戳中了安拙,她跟閆圳的第一次爭吵就是因為這個。 那時,她剛嫁給閆圳不久,對仝玲總是有著一份莫名的心虛。所以,仝玲當著眾人下她閆太太的面子時,她忍了。有一就有二,忍到后來,對方變本加厲,完全不把她這位閆太太當回事,頻繁出入閆圳的公司,坐他個人駕駛的那輛車。 如果她沒在還另說,可她在的情況下,仝玲也會搶坐副駕,閆圳什么都不說,可能他覺得沒什么,坐哪不一樣??伤某聊?,在仝玲眼里就是縱容,在安拙這里的作用就是,加重了她的自卑感。 更不幸的是,這事在她們這些太太小姐們的圈子里傳開了,安拙背后聽到不少,甚至有人當著她的面都敢說,還掩耳盜鈴地見她在捂住了嘴,可聲音倒是不見小,該聽的不該聽的她都聽見了。 安拙想過跟閆圳說,幾次話到嘴邊都沒能張開嘴。直到,新婚第一年他生日那天。 第7章 閆圳沒有過生日的習慣,他姥爺那邊倒是守傳統,什么年啊節的都過。但他mama嫁給他爸后,一家搬到了外省發展,閆奇白手起家,是新貴,父一輩開疆拓土,哪有工夫和閑心記得給小孩子過生日。 后來發家了,日子好了,人能稍微清閑一點,不連軸轉了,又因為老人家迷信什么生日沒有從小過,就一直不要過的老例,所以閆圳一直沒有過生日習慣。戚瑩心疼兒子,一般都是提前一兩天,不點透,不大張旗鼓,做桌豐盛的飯菜,給個紅包還是有的。 安拙想效仿婆婆,畢竟是她嫁給閆圳后,他的第一個生日,不好什么都不表示。提前問好他當天沒有應酬,安拙做了他愛吃的菜,特地給他送到公司來。 馬上快走進公司大廳了,卻見閆圳與仝玲一起走了出來,閆圳不知說了句什么,仝玲笑得好開心。安拙停下腳步,看著他們走到前廣場停車的地方,取了車要離開。 閆圳有個習慣,辦私事一般都自己開車。私事,仝玲,生日,所有條件串起來,不得不讓安拙多想??粗诹嶙匀坏刈细瘪{,熟練地系上安全帶,新仇舊恨一并涌上安拙心頭。她緊握便當盒,腦中一片空白,打了輛車就跟了上去,最終那輛熟悉的車子在一家會所門口停了下來,閆圳把鑰匙扔給了門口招待,跟仝玲并肩走了進去。 安拙找到前臺,直接告訴對方她跟剛進來的閆先生與仝小姐是一起的,前臺一點懷疑都沒有,直接告訴了她房間號。 找到房間后,安拙突然不知要做什么。捉jian嗎?她知道無jian可捉。那兩人的來往光明正大的令人發指。結婚以來,仝玲就一直圍繞在她的婚姻生活中,處處都是她,避都避不掉。 就在安拙愣在門外時,包間門打開,出來的人認出了她,“安……啊,你來了,進去吧,圳哥在里面呢?!睂Ψ浇型蹊?,安拙記得,她是閆圳與仝玲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安拙知道她沒記住自己的名字,相比較對方的無所謂,她倒成了尷尬的那個。 被動著走了進去,屋子很大,除酒吧區,休閑區外,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