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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松了口氣,想著改天要請董欣吃頓飯。 回復完同事的消息,許南粥便不得不處理眼下這個棘手的麻煩了。 她扭過頭,看著枕側這張年輕精致的臉,想死的心都有。 ——往常確實經常嘴炮,但嘴炮是嘴炮,行動是行動。 何況她昨晚醉得那么死,什么都沒感受到! 就算這事兒是真的,憑空擔了責任,至少得讓她爽一把吧?!怎么能在喝醉酒的時候?! 太虧了!這也太虧了! 她倒沒考慮過是顧亭亦霸王硬上弓,畢竟從以往的表現來看,顧亭亦確實是個柳下惠。 大概率是她主動,甚至是她逼迫顧亭亦也未必不可能。 沉思一會兒,許南粥覺得眼下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待會兒等顧亭亦醒了,兩個人大眼對小眼,那畫面想想就尷尬得要死。 還是暫且避開這種尷尬畫面,之后再找機會好好談談吧。 打定主意,許南粥從床邊的小沙發上摸了一條睡裙套上,掀開被子悄悄下床,準備溜之大吉。 都快要逃到門口了,她驟然聽見屋內有細微的響聲。 許南粥脖子瞬間僵硬,握住門把手,一時沒敢動彈。 幾秒后,她身后傳來慵懶的聲音:“jiejie?!?/br> “……” 許南粥回頭。 便見那男人一只手抵著額,勾人的狐貍眼撩起,笑吟吟地問:“你怎么不給錢就走???” 第43章 你這輩子都收不到這一塊…… “……” 許南粥咳嗽一聲, 鎮定地回頭:“給什么錢?” “jiejie之前不是說了要給錢?”顧亭亦緩緩坐起,被子從他肩頸處滑落,露出整個上半身, 里面什么也沒穿,“哪怕一塊錢, jiejie也是要給的?!?/br> “……” 兩人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好幾個月,但除了醉酒的時候占便宜, 許南粥沒在清醒時見過他這副模樣。 窗簾還關著, 屋內晦暗不明, 卻仍然能看出他皮膚耀眼的白。 頭小頸長平肩直鎖骨……妖精勾人的時候不是只憑一張臉。 許南粥挪開目光,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話里, 手下意識在身上摸了一下,想起自己穿著睡裙。 就算沒穿睡裙, 她也沒有一塊錢。她已經很久不用現金, 錢包里有以防萬一的常備現金,也全是整百的, 一直沒機會拆成零錢。 “轉賬行嗎?”許南粥說,“要么你給我找零?!?/br> 顧亭亦笑起來, “不要, 就要一塊的,紙幣?!?/br> 許南粥面色如常地點點頭,“行,那先欠著?!?/br> “嗯?!鳖櫷ひ鄰纳迫缌?,“那得加利息?!?/br> 許南粥明知他這個利息有點兒問題, 卻還是問出了口:“你想要什么利息?” “jiejie先前和我的賭約得兌現,除此之外,還應該加一個年限?!鳖櫷ひ嗾f, “這就是利息了?!?/br> 許南粥脫口就想問:“什么賭……” 話到一半,她想起來了。 她醉酒后會有些暈乎,但不會斷片,只要有人提示,她就能想起來。 顧亭亦這么一說,許南粥立即便回想起他昨晚說的那些話,也記得自己確實和顧亭亦打過那個一個賭。 但許南粥早已不在乎這個賭了,否則她何必四處奔走,去查探顧亭亦的身世背景呢。 這幾天以來,她除了查探這個人,同時也在反思自己。 或許早在去他學校的時候她就在認真考慮和他在一起的事了,拖拖拉拉這么幾個月,只是因為她還沒下定決心。 對自己沒有足夠的信心,也對顧亭亦沒有足夠的信心。 直到這幾天,了解了顧亭亦的一些過往,不知為何,她忽然沒那么害怕了。 這很奇妙,顧亭亦的過往分明和她沒有半點關系,而且越是深入地了解他,越能發現這個人和他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模樣有很大差別。 可是許南粥的心卻因此而安定了下來。 這兩天她一直在想總監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在想自己的安全感能夠從何而來,在想她究竟需要一個什么樣的人。 在想……為什么她明知道顧亭亦藏著很多小秘密,卻還是受了他的騙。 難道僅憑這張臉? 那怎么能。 世上漂亮的男孩多了去了,換個比顧亭亦更好看的,她也未必會上心。 直到現在,她才感覺自己仿佛有些明白了。 顧亭亦以前說過自己沒什么朋友之類的話,許南粥當時是不信的。 這人能言善辯花言巧語,還會變臉,怎么可能交不到朋友? 只有自己親自去查過,許南粥才終于相信,他確實沒什么朋友。 不是因為別人不愿與他結交,是他這人骨子里過于孤僻。 一個人的性格,即便藏得再好,也總會從他的言語或神情間透露些許。 許南粥平日里面對客戶時揣摩得太多,私下便不想那么費心,反正她對自己看人時的直覺也很有自信。 她一直覺得顧亭亦這人不夠真實,但從沒從他身上感受到任何惡意,所以最初才愿意出手幫他。 但她從來懶得認真去思考顧亭亦這個人,她在顧亭亦面前一向很隨心所欲。 現在想來,這種隨心所欲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與其說是“隨心所欲”,不如說是“恃寵而驕”更為恰當。 她早看出顧亭亦壓根兒不在乎自己那點錢,卻仍然會有一種牢牢把控著主動權的感覺,女王似的吩咐他,撩得過了火,也完全不負責。 可她憑什么認為自己能拿捏這個人呢? 往常她沒想過,到近幾日才想明白,她是憑他在乎。 即便那時候沒有認真思索,沒有像對待客戶一樣地認真分析顧亭亦這個人,許南粥仍然憑直覺感受到了,她在這個人面前是可以放縱的。 從酒吧里追出來的那個晚上,顧亭亦渾身上下沒幾句真話,唯獨眼里濃重的情意是真的。 那是孤絕到甘愿引火自焚的人,回頭凝視自己唯一留念之物時的眼神。 他常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于是許南粥忽然知道自己的安全感從何而來了。 自從念大學以后,爺爺奶奶強制她借住在姑姑家,一年到頭也看不見一次。 兩個老人都不識字,買了手機他們也不會用,除非有十分要緊的事,否則他們從不給許南粥打電話。大部分時候,許南粥要想聯系他們,還得是趁他們給姑姑打電話的時候搶著說兩句。 爺爺奶奶是有意這樣的。 他們總覺得自己老了,不知什么時候就撒手人寰,所以不愿意許南粥總念著他們,不僅不在物質上提供幫助,也希望她不要在情感上依賴他們。 父母去世時許南粥已有十多歲,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