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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再次減少, 所以她想找機會在私底下多了解他一些,再談后續打算。 起初她的情報來源只有楊子軒, 然而表弟太傻, 看不破顧亭亦的偽裝,問來問去都只能從他那兒聽到一個乖巧勵志窮學神的形象, 于是許南粥只能另尋出路。 她想到顧亭亦兼過職的酒吧,去找過好幾次, 直到最近才和shake樂隊的人攀上話, 然后從shake樂隊的其他成員那里窺見了一個不一樣的顧亭亦。 冷淡桀驁的,頑固偏執的,甚至是瘋狂的。 他能笑嘻嘻地和歌迷們聊天,與酒吧老板周旋,也能在遇到人鬧事時將人揍得頭破血流。 那次事情鬧得不小, 不僅樂隊成員,酒吧員工和老板也對此心有余悸。許南粥之前聽見調酒師說顧亭亦瘋,大抵也是因為那次的事情。 這男人陰晴不定, 變臉飛速,前一秒還和顏悅色地同人說話,下一秒抄起凳子就往人腦袋上砸。 所以酒吧里很多工作人員對他又愛又怕,即便他后來日常與人結交都還算友善,大家仍然擔心他突然發瘋。 自此以后,顧亭亦在酒吧的人緣就不是特別好了,大家表面對他客客氣氣,但都是些車轱轆話。 就連樂隊的成員也與他逐漸疏遠,逢年過節都難得發兩條信息聯系,索性他也早就不是樂隊的人了。 而顧亭亦對此毫不在意,去酒吧的次數日漸減少,去的日子也非常隨心所欲。 再后來他干脆不再過去,也沒給任何人打過招呼,只跟老板說了一聲。 提起這個,樂隊成員都說他是真的瀟灑,做事情全憑心情。 許南粥卻知道他后來沒去酒吧唱歌大概率是因為她,莫名覺得心虛。 之后她繼續不動聲色地套了些話,但隊員們并不想透露太多,還是她用上自己和客戶談判的能力才撬出一點兒信息。 借由這點兒信息,她在網上搜尋許久,查到了顧亭亦的家庭背景,不敢說百分百正確,但通過他和岳凱的關系來看,這正確率應該能達到百分之九十。 畢竟,岳凱那個階級的人,若非同處一個圈層,平日想要見一面都難,遑論他們還有那么好的交情。 按理說,許南粥真要想知道點什么,從岳凱那里下手是最快的,畢竟這兩人看起來從小就認識,岳凱了解的信息必定更多。 但之前和岳凱接觸過一次之后,許南粥就知道這人是個人精,想從他那里套出什么話并且不讓顧亭亦知道,簡直比登天還難。 Shake樂隊這幾個雖然不像楊子軒那樣好打發,卻也還算能夠應對。 況且許南粥實在想不出什么正當理由去找岳凱,酒吧倒是大門常打開。 幾經輾轉,許南粥得知顧亭亦的初中,隔三差五就去那所學校附近的老店里吃飯買東西。 顧亭亦這張臉像個活招牌,即便過了這么些年,店里的老板們也基本都還記得他。 聽他們說,顧亭亦以前經常被人欺負。是好端端買個文具,都會被好事的男生扔石頭的程度。 她再要深查原因,老板們卻不知道了。 這一個星期以來,許南粥打探得越多,心情就愈是煩躁。 她擔心被顧亭亦察覺,這幾天都假裝加班疲累,到家沒說幾句話便去睡覺,直到今天出去應酬,她沒能管住自己的情緒,不由自主便多喝了些。 許南粥實在想不通,怎么會有人欺負他呢? 她不是沒見過校園暴力,但是被暴力的對象要么因為家境,要么因為成績,要么因為長相,要么因為性格——顧亭亦哪一個都挑不出毛病。 總不能是因為他長得太漂亮?就算因為這個,被暴力的對象往往也是女孩兒,他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誰閑著沒事兒去招惹他? 難道是不小心惹上了哪個混混?或者某個被混混看上的女生暗戀他? …… 許南粥腦補出一百零八部言情狗血套路,還是不能說服自己。 再聯想顧亭亦對她的態度,聯想到他說的那些話,許南粥便越發郁悶了。 之前聽不懂的話,什么“身魂歸位,才清清醒醒地當了個人”之類,她仿佛也能從中體會到一些東西。 只是越能體會,她就越是難受。 她總覺得顧亭亦受到的磨難還不止這點,不僅是被同學欺凌這么簡單。 若早知道…… 她該再對他好一點的。 - 醉酒做夢,許南粥的夢里全是漂亮小男孩被人欺負的畫面,醒來看見那人就躺在自己身側,她渾然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只想著要安慰他幾句。 可是她能安慰什么?她自己也并沒有多大的能耐。 顧亭亦卻被她那句“別怕”說得思緒恍惚,許久沒能回過神。 他是個極敏銳的人,只從這么一句囈語中便猜測出許多。 再聯想前些天許南粥反常的疲憊,顧亭亦立即就想明白,許南粥大抵是知道了些有關他的事情。 現下她還醉著,也問不出什么,顧亭亦考慮良久,在心里下了決斷。 他打算先發制人。 - 翌日天色大亮,遮光窗簾掩住日光,給屋內籠上輕紗似的朦朧感。 滋滋—— 伴隨著吵鬧不休的震動聲,暗色中陡然亮起一團光。 許南粥腦中全是炸裂的抽痛,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她的手機響了。 艱難地睜開眼睛,側過頭,她看見手機屏幕上正不停地滾動著消息。 又過了好一會兒,許南粥猛然驚醒,從床上坐起身。 她動作與先前的想法延續,正要去拿手機,驀地感覺身上有些涼。 低頭看了眼,她尚且有些難以置信,又用手摸了一把,終于確認自己未著寸縷的事實。 許南粥腦子一懵,又反應了會兒,才轉頭朝旁邊看去。 “……” 顧亭亦果然就躺在她身側。 沒挨著她,但確確實實和她裹在同一床被子里。 許南粥臉上騰地一下紅了個徹底。 她下意識縮回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出去,摸到手機,點開一看,全是公司同事發來的消息,問她今天怎么還沒去上班,未接電話也有好幾十個。 已經快到中午十二點,她無故曠了半天的工。 想到要被扣那么多工資和全勤,許南粥心涼了一截,先點開給自己發消息最多的董欣的頭像。 因為許南粥和董欣兩人平時都去得比較早,所以離遲到還有十分鐘的時候,董欣就發消息問她怎么回事。 九點多,一直沒有得到回復的董欣又給她發了消息,說剛剛開完早會,總監問她怎么沒來上班,董欣順勢幫她請了個病假。 許南粥每個月有一天帶薪病假,所以這次請病假不會扣工資和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