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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兩個月就坐輪椅吧,看你往哪兒走!”靳久夜連忙解釋:“屬下沒事,跪那點時辰,還比不得我平日練武的強度?!?/br>“喲,聽你這意思,還挺得意???”賀玨斜眼看他,氣得狠狠捏了對方兩下,什么玩意兒,什么蠢東西,什么木頭樁子小傻缺!他竟又氣又愛,心疼得厲害。第25章[VIP]還是自己心思歪了。回到勤政殿,燒火處第一時間抬了熱水過來,幾個小宮人臉都是腫著的,靳久夜看得奇怪,卻也沒多問什么。賀玨見了冷哼一聲,又是些欺負過靳久夜的。好在勤政殿的宮人還算爭氣,沒得一個被宮正司掌嘴,他心里多少平衡了點。宮正司李貴懲治了永壽宮的宮人后,連忙去了各處經常接近圣駕的職司,譬如燒火處,譬如御膳房,為的就是讓賀玨盡快消氣,順便看到他的勞動成果。靳久夜洗了個熱水澡,賀玨幫人擦了頭發正上藥。燒火處又來收拾屋子,換了兩個宮人,依舊是紅腫著臉的,垂眉順目,連一絲聲響也不敢發出,靳久夜又看了兩眼。“他們被罰,是朕下令的?!辟R玨終究沒沉住氣,見靳久夜好奇,便自個兒開始坦白,“他們叫你靳娘娘,朕不樂意聽,便讓人掌了嘴,好叫他們長長記性?!?/br>見靳久夜并未多問,賀玨又補了一句:“闔宮上下,只要亂喊亂叫的,甭管當沒當你面,一個都跑不了?!?/br>這話說著,他偷偷去瞅靳久夜的神色,見這人半點都不關心自己說的,心里沒來由得氣悶。朕可是為了你出氣,你怎么連句好話都沒有?賀玨暗暗不開心,可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怕被當做搖著尾巴求表揚的小狗,遂整了整神色,問:“前幾日朕問你位份的事,你說貴人即可,是不是也有稱呼的緣故?你不喜歡他們那樣叫你?”靳久夜看了看賀玨,“是?!?/br>賀玨心說朕就知道,“那你為何不與朕提?那些小崽子們在朕面前規矩得很,一個個如常叫你影衛大人,偏偏私底下胡言亂語?!?/br>“不妨事,主子不必介懷?!苯靡棺约涸酶共康募啿?,然后開始套中衣,賀玨幫他把干凈外衣遞過來,“朕想著,還是將貴妃之位冊給你?!?/br>靳久夜想了想,道:“不必?!?/br>“為何?”賀玨不解,“朕覺得委屈你?!?/br>靳久夜看著賀玨,“主子,不過一個名頭而已?!?/br>是了,賀玨想到自己讓靳久夜進宮,也只是擔一個名頭罷了。只要不讓旁的人入后宮,靳久夜便是唯一,冊封什么位份又有什么區別?只要靳久夜樂意,他便奉陪到底。正這會兒,張福在外面問聲,“陛下,蘇大人正在前殿候著呢?!?/br>當時火急火燎把蘇回春從太醫院叫來,可賀玨又拉著靳久夜洗漱換衣上藥費了好些功夫,那老頭子只怕等久了,才讓張福來提醒一句。聞此賀玨連忙領著靳久夜過去,蘇回春診過脈,又問了靳久夜傷口情況。賀玨道:“他身上的傷朕剛才看過,沒有什么問題,只是稍稍浸了些雨水?!?/br>蘇回春點點頭,“那便無事了,影衛大人身體強健,目前看來并無大礙?!?/br>說著又開一副藥煎用,“晚些時辰,臣讓煎藥房送來,飲下去去濕氣?!?/br>至于罰跪的腿跟膝蓋,剛才洗漱的時候賀玨便看過,只是稍微有點紅,如今得了太醫的診斷,賀玨也放下心。蘇回春告退后,宮人也被屏退出去,賀玨問起今日緣由:“天不亮急著出宮做什么?”靳久夜將事情經過一一告知,最后道:“李王刺殺案,應當跟北齊有關?!?/br>賀玨點點頭,“齊樂之休假前就接到邊關守將的一些消息,北齊動作頻繁,似有尋機生事的意圖。不過他們內部也亂著,王權四分五裂,十幾個繼承人互相爭斗,一時半會兒恐怕自顧不暇。只是這日月神殿,聽起來像是個邪教,不知道是哪方的勢力?!?/br>靳久夜恭敬道:“屬下會查清楚的?!?/br>“不著急,先養好傷?!辟R玨拍拍靳久夜的肩膀,“一切有朕在,朕不是小孩子?!?/br>靳久夜默了默,“屬下還是先查……”賀玨打斷道:“休息下,不必這么拼命?!?/br>可靳久夜只想把案子盡快查清楚,將所有危險盡可能掐滅在苗頭處,“主子……”賀玨氣道:“你今日去壽康宮領跪這事,朕還沒跟你算呢?!?/br>靳久夜連忙解釋:“屬下無事,養在宮中大半月,骨頭都快懶散了,跪一跪也是好的?!?/br>一想到楊家那白醫官他還沒親自審問過,實在不愿為一點罰跪耽擱時間。“跪一跪也是好的?”賀玨聽到這話,怒氣陡然就上來了,“怎么著,你還想跪?”“不是?!苯靡褂X得主子跟他好像不是一個想法,以前也不曾為了點淋雨罰跪的小事鬧過脾氣,今日是怎么了?賀玨冷哼一聲,“既然不是,又跟朕說什么胡話?太妃欺辱你,你還要感謝她不成?”“屬下不是感謝,而是覺得……“靳久夜想了想,還是說出實話,“一點小事,不重要?!?/br>沒有玄衣司的案子重要,沒有主子的江山重要,沒有主子的安危重要。“一點小事?”賀玨氣得長呼一口氣,肺都快炸了。“朕聽到消息,只擔心你受太妃欺辱,直奔壽康宮。朕心想,你這么笨,太妃又慣會用些陰私手段,你不知道要吃多少暗虧。朕根本不知道事實真相,只一味相信你,而你,竟然半點都不領情?““屬下知錯?!苯靡贡毁R玨一番陳白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請罪。那撲通一聲,跪得賀玨耳根子都疼,他盯著靳久夜,久久說不出話來。這個榆木腦袋,怎么會這么氣人?明明不讓他跪,他還偏跪給你看!“好啊,你喜歡跪是吧?”賀玨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指著靳久夜,準備臭罵一頓,“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他又走了兩步,再回頭,再看到男人那張誠懇請罪的臉,視線相對間,靳久夜連忙道:“屬下知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