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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不然他們就不參加了……,顧同學,你,能不能也報一項運動呢?”紀輕冉心中詫異,卻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節。班里的這群校霸班霸平時就以著秦凱昊,楚何凡為中心,然而秦凱昊很久沒來,楚何凡自從那天之后也很少出現過,而顧承執雖然打跑了楚何凡,卻一直獨來獨往,不和班里的這些校霸有過多交流,那些人雖然不敢明面上和顧承執交鋒,暗地里使些惡心人的招式也是不奇怪的。紀輕冉看向顧承執,顧承執神情冷淡,回答也在他預料之中。“我不參加?!?/br>體委還想再勸,然而紀輕冉一把站到顧承執和體委中間,他背對著顧承執,誠懇地望向面前的體委。“不好意思,其實顧承執他身體也有一點不太好,不能參加劇烈運動,真的不是他不配和你的工作。如果他們還是不愿意參加的話,你能不能告訴給孫老師,或者給其它同學一個嘗試的機會?……”誠懇地勸走了愁眉苦臉的體委,紀輕冉松了一口氣,聽到身后傳來的男人低沉聲音。“我還以為你會勸我?!?/br>紀輕冉轉過身,他格外認真地說道,少年烏黑的眼定定望向眼前的男人,清黑的瞳眸透著格外堅定的亮芒。“我知道的。如果不是我,你不會來學校,也不會想和這些人扯上關系,所以其他人勸可以,我如果勸你的話,那就太沒良心了?!?/br>感覺到顧承執沒有反駁的意思,紀輕冉心中一喜,再接再厲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角,少年放軟著聲音說道。“而且運動會是在大太陽下面舉行的,我也擔心你會出事。不管別人怎么說,在我看來,你的安全比其他人的議論更重要?!?/br>顧承執漆黑的眉眼定定望著他,冷淡的神態看不出多少波瀾,就在紀輕冉以為自己這次又要遭遇男人冷言冷語的時候,顧承執將手上屬于他的習題冊攤開,露出用他筆跡寫的卷子。“還剩五分鐘上課,你現在跑過去交,還來得及?!?/br>顧承執之前還嘴硬心軟地不肯給他抄作業,剛剛那節課站在教室后面,竟然給他寫完了三張卷子。紀輕冉拿過手上的卷子,突然覺得卷子的重量重如千鈞。怎么現在不像是他追顧承執,反而更像是顧承執在追他了呢?紀輕冉糾結之中,只覺得自己太沒有追人的職業道德。“我……我……,”在顧承執冰冷的注視下,紀輕冉憋紅了臉只怯生生地憋出了一句話來。“衣柜,衣柜里的恐龍睡衣,尾巴長長的,捏起來……捏起來大概不錯?!?/br>顧承執的唇角微微勾了一點,然而僅僅是一點的軟化神態,都足以讓紀輕冉開心得恨不得現在就跑回去穿上那恐龍睡衣了。絞盡腦汁地想著自己能夠取悅顧承執的花樣,紀輕冉以著前所未有的速度跑進了教師辦公室,偷偷摸摸地交了自己的卷子,剩下的幾分鐘里他躲在廁所后面,用手機以著前所未有的學習姿態搜索了取悅的方法后,兩眼發亮,面色潮紅地走了出來,只覺得腳下有點軟。想到自己下午還要上學,紀輕冉不爭氣地吞了吞口水,遲疑地想著,恐龍睡衣的事情,還是等晚上吧。中午就穿的話,他怕他就上不了下午的課了。飄著走回了教室,幾乎是他一踏進教室,上課鈴緊接著就響了起來。然而他的位置上還是沒有椅子,而顧承執的位置上人已經不見了,紀輕冉下意識地往教室后面瞟去,果然看到了顧承執的身影。他還沒來得及站起,老師就先一步走了進來。主教生物這一門課的老師性子急躁,對于不交作業的學生簡直深惡痛覺,聽著生物老師在上面陰沉地念著沒交作業的人的名字,紀輕冉的心猛然提起,顧承執是幫他寫了作業,可是男人自己……“顧承執是誰?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顧承執平靜地應了一聲,紀輕冉提心吊膽地等了許久,確定這一次生物老師竟然大發慈悲地沒有在課上批評顧承執之后,他實在忍不住了,抱著自己的習題冊,剛想偷偷摸摸地跑到教室后面,就聽到生物老師開口道。“紀輕冉的卷子不錯,我剛剛來之前粗略地看了一遍,答案基本沒錯,最難的幾道遺傳題結果都對了,字跡工整,做題思路和步驟都很清晰完整,”生物老師絲毫不吝惜夸獎地說道,“非常值得其它同學學習?!?/br>紀輕冉簡直要對這不屬于自己的夸獎無地自容了,幸虧生物老師說完了后,終于大發慈悲放過了他。站到了顧承執身旁,紀輕冉用課本擋著自己的臉,他輕聲說道。“我錯了……”是愛人顧承執垂眸,卻是輕飄飄地往他身后望了一眼。紀輕冉深吸一口氣,明白自己中午的恐龍尾巴大概是免不了被男人蹂蹣的結局了,然而即使如此,他還是心存愧疚地問道。“要不我和生物老師說,那幾張卷子都是你做的?”顧承執的手不知何時輕輕捏了捏他腰后仍酸痛的尾椎骨,男人聲音低沉而平淡,卻莫名透岀不容置喙的意味。“回去?!?/br>被顧承執一捏,紀輕冉疼得藏在練習冊后的臉忍不住一擰,然而在感覺到冰冷的觸感越發侵蝕入他骨骼后,紀輕冉認慫了,他可不想在全班人眼下疼得叫出聲來,然而他也有自己的堅持。“你回位置坐,我想站教室后面?!?/br>顧承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終于收回了輕捏著他尾椎骨的手。“喜歡站,你就站著?!?/br>顧承執的態度倏爾冷淡下來了,然而紀輕冉心中卻莫名安心了許多。—節課四十五分鐘,站到后面的時候,他本就隱隱作疼的尾椎骨有些難受,紀輕冉若無其事地往后面靠了靠,想用墻略微支撐一下自己酸痛的后背,然而顧承執一把拉住他的手,不由分說地就帶著他走出了教室。“老師,他不舒服,我帶他去校醫室?!?/br>直到發懵地躺在校醫室的床上,看到顧承執有打電話讓司機送他去醫院的趨勢,紀輕冉終于反應過來,他緊張地拉了拉顧承執的衣角,輕聲說道。“我,我沒事的,就是躺著多了,有點疼,不習慣站太久而已?!?/br>他真的不想再為一點小事,在醫院里無聊地躺個一周了。顧承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男人冰冷的瞳眸毫不掩飾其中的戾氣,如同寒冰的手已經徑直探入他的衣服下,順著他的脊背捏下,直到看著少年臉上的表情五顏六色地變換著,最后淚眼汪汪地望向自己后,顧承執才終于停下了手。“疼死也活該?!?/br>然而這次顧承執冷臉,紀輕冉可就一點都不怕了,他拉住顧承執還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