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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勝任了?!?/br>松月真笑道:“原來是這樣,魯同知放心,我答應便是。不知令嬡中意的是哪一位?”魯同知嘿嘿一笑:“是江大人!松大人,您跟江大人關系最好,所以這媒人,由您來做最合適。松大人……松大人?”松月真臉上輕松禮貌的笑容漸漸沒了。魯同知有些忐忑,不知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一旁的長孫泓卻是暗自嘆氣:壞了壞了!這下更壞了!要是給我們大人說媒,我們大人還能拒絕,可這要給江大人說媒,我們家大人怎么能越俎代庖?江大人也真是,成天招蜂引蝶,有失儀范??!松月真咳了一聲,回過神來,淡淡道:“魯大人為何一定要把令嬡嫁給江大人?”“怎么了?難道江大人不好?”“這倒不是。只不過……”松月真壓低聲音:“江大人極勤儉,一件衣服至少要打六個補丁,每天早上只吃兩個窩窩頭,晚上點燈不許超過五盞??峙铝顙芗藿o他要受苦?!?/br>哪知道魯同知一聽,眼睛一亮:“唉,像江大人這般勤儉清廉的好官不多了!正合我意!正合我意!”松月真呼吸一滯。魯同知喜道:“松大人,我們這便去吧!松大人?”松月真無法,只得慢吞吞帶著魯同知往江快雪的住處去,一路上使出諸般解數試圖說服魯同知,說到后來,魯同知也有些回過味來,納悶道:“松大人,看來您不太看好這段親事。難道您……”松月真挑起眉,看著他。長孫泓也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暗道難道我們大人對江大人的心思叫他看出來了?“難道您對小女有意?不對啊,你們倆可從沒見過面……”松月真呼吸又是一滯,只得嘆息道:“走吧?!?/br>他帶著魯同知進了院子,江快雪正在等晚飯,見到松月真與魯同知,笑道:“什么風把魯大人吹來了?”魯同知笑著與他寒暄兩句,遞給松月真一個眼神,松月真只當看不到。魯同知急了,喝了兩口茶,又跟江快雪說了兩句話,再度看向松月真,拼命向他擠眼睛。江快雪有些納悶,問道:“阿真……你和魯同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么?”松月真只得開口:“……這位魯大人想把大女兒嫁給你,不知你意下如何?”江快雪一愣,繼而笑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br>松月真眉眼一松,嘴角禁不住翹了起來。魯同知有些喪氣,問道:“江大人,這男未婚女未嫁,為何不可?”“我已經有家室了,不能再娶令嬡啊?!?/br>話音一落,魯同知啊了一聲,松月真更是被雷劈了一般,怔在當場,長孫泓也是一呆,萬萬沒想到江快雪居然會有家室,可他在京城時一直孤家寡人,哪里像個有家室的人?魯同知皺眉,猶豫道:“既然大人已經有妻室了……那我女兒做個側房倒也不是不可以……”他話音未落,江快雪就連忙拒絕:“不行啊,我已經跟我家老……我妻子保證過,這一生一世一雙人,我這一輩子都只有他一個?!?/br>魯同知只能遺憾放棄,嘆道:“看來江大人與令正情義甚篤,罷了,是小女沒有這個福分?!?/br>他又說了兩句,便向江快雪告辭。江快雪把人送走,一回頭便看見松月真端正坐著,脊背僵直,看著江快雪問道:“寒之,你剛才那話可是真的?”江快雪向來不說假話,可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江快雪已經有了妻室,否則為何在京中從來沒聽人提起過?他更從未調查到這一點。江快雪坦承地點點頭:“我的確已經有了妻室了?!?/br>松月真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一般,呆怔了半晌,他才追問道:“那為何我從沒聽你提起過?”江快雪心里也不好受,有些愧疚,但是這話跟松月真說開了也好,他都已經有了老頭子,心里再惦記著別人本就不該。江快雪小聲道:“你也沒有問過我啊?!?/br>“那我在京中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她?”松月真不依不饒,試圖抓到江快雪話里的漏洞,從而證明他說的都是假的。“他……他人不在京城,在老家?!?/br>“老家……”松月真呆呆坐著,不動了。江快雪走進飯廳,回頭看了松月真一眼:“阿真,吃晚飯了?!?/br>松月真失魂落魄的,什么都聽不見,默默進了自己的屋子。江快雪嘆了口氣,一個人食不知味地吃了晚飯,晚上看了書,便睡下了。松月真卻是壓根吃不下東西,長孫泓跟阿福咬了兩句耳朵,又跑進松月真的屋子,對松月真說道:“大人,我剛才問了阿福,江大人在淮安老家時壓根就沒有娶親!”松月真的眼睛里這才終于有了一點光亮,繼而又暗淡下來,喃喃道:“那他為什么要騙我?他向來是不說假話的?!?/br>長孫泓抓抓耳朵,思索道:“說不定那是江大人為了打發魯大人,才這么說的?!?/br>“他為了推辭魯大人也就罷了,有什么騙我的必要?”江快雪有了心事,夜里便睡得不甚安穩,他翻個身,感覺不舒服,睜開眼睛,卻見床頭立著個黑影子。江快雪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瞧,原來是松月真正站在他的床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阿真?”江快雪有些疑惑,看著松月真一身單薄的里衣,也不知在他床頭站了多久:“更深露重,你當心受涼。在我床邊站著做什么?”他掀開被子,示意松月真上來暖和暖和。第30章穿成胖子(九)松月真卻站著不動,只用一雙秋水般的眼睛看著江快雪,問道:“寒之,你告訴我,你今天說的都是假的,騙我的,對不對?”江快雪看他這口吻和神情,心里更是有愧,囁喏道:“阿真,對不起??晌艺娴臎]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br>松月真眼眶一紅,追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娶的親,你那夫人叫什么名字?現在人在哪兒?”“我……我是二十三歲那年跟他在一起的,可我們領證還是在二十四歲那年。他叫松……松……”“你說啊,她叫什么?”松月真兩只眼珠便如白水銀中的兩丸黑水銀,黑白分明,直勾勾地盯著江快雪。“其實他跟你,你哥哥同名同姓……唉,我也不知道天下為何有這樣巧的事,其實你也有些像他年輕時的模樣?!苯煅┛嗫嗨妓鳎骸爸劣诰烤褂卸嘞?,我也記得不甚清楚,畢竟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一派胡言!”松月真聽見這番顛三倒四的話,怎么能信,只當江快雪為了拒絕他故意編出來這番說詞,只不過他不擅說謊,所以編起故事來難免錯漏百出。想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