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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也可以為一個結局跟電影局拉鋸半年,他還可以……太多太多了,說不完。各種苦,各種難,他都受了。即使這樣,即使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就是這樣走過來的,他還是說,他很開心。這就是謝導,他的謝導。直到電影被放映完畢,謝蘭生還在流眼淚。莘野一看,整個手巾都被浸濕了,不能再擦了,有些心疼,也有些無奈,讓謝蘭生對著自己,用西裝袖替他抹淚。前排有些觀眾看見謝蘭生又默默流淚,便在片尾曲響起來時頗用力地鼓掌叫好。這個氛圍漸漸感染了影廳的所有觀眾,他們紛紛站起身來,向總導演表達敬意。謝蘭生也轉過身去,揮揮手,表示感謝,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又背過去重新坐下了。等到終于徹底平靜,蘭生、莘野才準備回家。臨出會展中心的門,深藍影業公關部的葉總攔住莘野說事兒,謝蘭生便走到一邊獨自等著莘野聊完。正巧聽見兩個女生一邊路過一邊說:“哇靠,剛才那個就是莘野……比電影里還帥十倍!還開公司,還是oldmoney……當莘總的老婆不知道是啥滋味兒。洗衣做飯,讓人干啥都行啊?!?/br>蘭生雙手插兜,靠著墻壁,輕輕笑了聲兒。讓人干啥都行嗎?…………到家已經12點了。莘野說:“我準備了一個蛋糕。一起慶祝電影首映嗎?”“好,”謝蘭生笑,“我嘗嘗?!?/br>“嗯,”莘野深深地望著他,道,“謝導,我再說聲‘恭喜’。15年過去,電影終于公開放映了,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br>蘭生知道眼前的人從始到終在陪自己,從到,他見證了他的一切。在中間的那四年里,兩人雖然從未聯系,莘野也是在陪他的,他絕非是踽踽獨行。謝蘭生有一些心動,把莘野按在門上,又送上自己的吻,纏纏綿綿。謝蘭生想,莘野愛自己14年了,自己愛他則是10年整,現在差距依然很大,但,等兩個人老了,累了,莘野愛自己84年,自己愛莘野80年,聽上去就差不多了吧。“好了,”一吻結束,莘野說,“去吃蛋糕吧?!?/br>“好?!?/br>桌上插著一支玫瑰,蛋糕上面寫著“恭喜首映”。兩人一邊吃夜宵,一邊討論剛結束的首映儀式,莘野還去酒窖里面挑了一瓶葡萄酒,貴腐甜白,產自1947年的滴金酒莊。謝蘭生發現莘野不是一般的不喜歡甜——他把自己那塊蛋糕的奶油都刮到一邊,只吃剩下的部分!“喂,”謝蘭生說,“這些奶油全浪費了嗎?”“我不喜歡太甜的?!?/br>“那也不要扔掉吧……”“嗯?”“莘野,”謝蘭生的兩手捏著木制餐桌的邊兒,抻長脖子,說,“今天晚上這個蛋糕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想留下當作紀念。我想拍照還有畫畫,當作自己人生的電影里不能缺的一個分鏡?!?/br>“嗯?”可能因為酒精刺激,謝蘭生“噗”地一笑,說:“莘野,你去躺到沙發上,我想拍你……還有畫你?!敝x蘭生舔了下嘴唇,又繼續道,“用這蛋糕打馬賽克,把……遮一遮。簽上名字,署上日期,你就帶著你的蛋糕給我留個人生紀念?!?/br>“你——”“好了好了,”謝蘭生還挺興奮的,他兩只手推莘野,“去洗澡去洗澡?!?/br>莘野有些無奈,只好撂下叉子站起來。再次回到一樓客廳,莘野腰上圍了一層雪白雪白的浴巾,他問:“我要躺成什么姿勢?”謝蘭生想了想,說:“就里面那個經典的姿勢吧。Jack畫Rose時Rose的姿勢?!?/br>莘野一哂:“行?!?/br>謝蘭生幫莘野擺出片中半側臥的姿勢。很奇怪,明明莘野是個男人,可擺出來卻十分硬朗,一點兒也不柔媚,謝蘭生又蹭蹭蹭蹭拿來剛才那些奶油,把莘野的浴巾一摘,把手上的奶油一糊。莘野搖搖頭,縱容了。謝蘭生又布好燈光,咔嚓咔嚓連拍幾張,自己感覺還挺滿意,蹬蹬上樓扯來畫架,開始畫了。他是一個學導演的,人體根本不在話下,他在過去也曾經為莘野畫過。有衣服的。畫著畫著,謝蘭生的臉全紅了。莘野的輪廓、莘野的五官、莘野的肌理、莘野的……他想起在電影當中Rose笑Jack的“你臉紅了”。莘野自然注意到了。當畫到了某部分時,蘭生抬頭,咬牙看看,而后垂眸畫了幾筆,再抬頭,大驚,叫:“莘野!你……你……!”莘野倒是沒所謂,說:“可能一直不動心嗎?”蘭生感覺這太黃了,沒法兒畫,否則成YH作品了,“啪”地一聲把筆撂在面前畫架的底座上:“算了算了,只差一點兒,等你哪天精疲力盡咱們兩個再補補好了?!?/br>莘野喉間一聲輕笑:“我都精疲力盡了,你能不精疲力盡?”謝蘭生:“……”“好了蘭生,”莘野翻身坐在沙發上,哄對方,“過來?!?/br>“……”蘭生也有一些心動,他光著腳走過去,一口一口地咬蛋糕,又一點一點地弄干凈。最后莘野啞著嗓子,說:“……去洗澡?!?/br>“……啊?!?/br>等謝蘭生圍著浴巾從衛生間走出來時,他發現,莘野正從一個盒子里拿什么東西出來。他走過去,問:“在干什么?”莘野一笑,食指勾著那個東西給謝蘭生看了一眼:“另一個禮物,送給你的?!?/br>“嗯?”莘野說完不再言語,讓謝蘭生坐在床邊,自己則是半蹲下來,長長的睫毛微垂著,在謝蘭生又白又細的腳踝后擰上鏈扣。謝蘭生抬起腳看看,這才確定是個腳鏈兒。鉑金的細鏈,外側踝骨那兒墜著一顆紅色的寶石,像血,寶石邊上還穿了個能拆掉的小鈴鐺!腳鏈長度果然正好,莘野橫抱起謝蘭生,端端正正擺在床上,而后自己緩緩地壓上去,一邊吻,一邊解掉對方浴巾。謝蘭生的兩只胳膊搭上對方的頸子。莘野看著對方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對了蘭生,那天碰到初中同學……他為什么叫你‘謝十四’?”“……”“嗯?”謝蘭生的臉紅紅的,說:“我們幾個高一那年,有回大家聚在一起交代各自的尺寸嘛,我第一個,老老實實說‘14厘米’,結果,沒想到??!他們個個都吹牛逼!說自己16!17!18!一圈說完我的最小,他們幾個就嘲笑我,老是叫我‘謝十四’?!蹦悄晏m生大概14歲,幾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