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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場往往是活埋或者做了藥人。湛寂本不打算將厲忻扔給下人,看到別人貪婪的眼神不由惱火,厲忻倒不以為然,被這個魔頭上和被其他人上并無區別,在他心里,這個魔頭更讓他作嘔。“睜眼瞧瞧你那個漂亮的小情人?!闭考乓话炎チ藚栃玫念^發讓他看著被生拖硬拽出來的云斂,因為掙扎,對方的衣服松開了一些,露出光裸白/皙的胸口,上面還有他一時瘋狂留下的歡愛痕跡。“放過他……”厲忻低聲說。“他可看著比你可口百倍,正好讓我一干教眾解解乏?!闭考挪粦押靡獾?。“你敢!”厲忻一把揪住了湛寂的衣襟。看著這人眼里少見的瘋狂神色,湛寂心中大悅,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身體。“你最好讓我開心,來…就像當初那樣……”湛寂附耳低聲說,說罷他松開厲忻,讓厲忻慢慢滑倒在地上。沙礫磕腳,厲忻被松開后就滑跪在地上,他的手指抓著泥土收緊又松開,指甲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然后他認命般俯臉在湛寂沾了泥土的靴子上,用舌頭舔盡了上面的泥土。這副場面讓云斂大吼了起來,他不需要對方如此忍辱,這樣還不如自己被上,索性是個死。厲忻內心酸苦難言,他唾掉了嘴里的泥土,用袖子擦干凈嘴上的泥沙,抬手去解湛寂的褲子,通常他要聽命服侍這個男人,不管是當了多少人的面,他都要像狗一樣丟掉廉恥和尊嚴。第六十章湛寂一把掐住了厲忻的下巴,他的臉色并不好看,折辱他并沒有讓自己有多少快感,反而愈加煩悶。“把那個人帶下去好生看管?!闭考畔铝畹?,隨即扯了厲忻回到馬車,厲忻一進馬車就摔在了地板上,他現如今沒有任何想法,半撐著身體苦笑出聲。湛寂焦躁得發現他對這個人無可奈何,即便在所有人面前凌辱他,也不會讓他更想活,或者更想死,厲忻整個人空空無也,如果不是帶了個人質,怕是連這條命都握不住。湛寂進了車內,一把扯了厲忻壓倒在塌椅上,眼前這個人被脂粉遮蓋的臉讓他陌生,順手拿起一罐放在塌椅下的酒,沖著這張臉直澆而下,又灌他口中洗去方才的泥濘。厲忻被嗆得不??人?,邊咳邊喘,又被對方拽起來,抓起散落的衣物狠狠擦了臉,他的身體本來發虛,這樣折騰又喝了酒,如今抬手都綿軟,只能任由對方急迫的解了束帶,掰開雙腿,用rou刃沖著下/身擠了進去。厲忻被瞬間貫穿身體,他的胳膊軟軟搭在對方肩上,隨著頂弄,頭顱忍不住向后仰擺。喝了酒的身體變得火熱,就連被插入的后/xue也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rou刃摩擦著xue/口的肌rou,連帶起一陣陣酸澀的快感,rou刃在腸rou間攪動,撞擊,時而摩挲過某個不可知的點,自己被擠壓的欲/望好像滲出了液體。不知是酒,還是這熟悉的被侵入的姿態,讓他一邊彷徨一邊欲/望登頂。但那欲/望并沒有快樂,反倒像是瀕死解脫,厲忻不由更放縱自己的身體,雙腿纏上對方的腰肢,讓rou刃插入得更深更猛,他的呼吸在撞擊中破碎,仍然不忘在對方耳邊說:“你就這點能耐?”這句話讓湛寂更加發狠得撞擊起來,將他推倒在塌上,從后背更加深入的cao弄,抱住對方的臀/部,讓性/器和臀rou撞擊出激烈的拍打聲,拔出又插入的rou刃裹著絲絲血液,乳白色的yin液被擠出洞xue,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厲忻一陣狂笑,聲音有些沙?。骸澳阏鏇]用,那軟弱無力的小東西都塞不滿我?!?/br>湛寂咬牙恨道:“長夜漫漫,你既然不滿足,那就多受著些?!?/br>旭日將升,湛寂xiele最后一次,將rou刃從厲忻身上拔了出來,被cao弄一夜的rou/xue一時無法合攏,緩緩流出夾雜血色的yin液,身下這具身體早半個時辰前就沒有動靜,湛寂扶了對方起來,試探了鼻息,氣息已經很微弱了。他心存死念,故意激了自己這么對他,他也上當了,毫無節制占有這副身體,試圖用性/事達成和解,結果自然是背道而馳。湛寂沉默半晌,從后背給奄奄一息的人輸入了內力,懷中這副身體才慢慢暖了。他想得明白,沒辦法和解,便只占有,說不定哪天厭了倦了,也就不再執著,他有那么多玩具,何必糾結于這一個,用爛了還修了又修,想想真可笑。一日后,湛寂帶人回到魔教。距離厲忻被刺到如今幾個月的功夫,魔教便經過幾十次的內亂爭斗,以前想上位的都躍躍欲試,一時間腥風血雨,牽連眾多,武林盟坐壁上觀,本來是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待魔教斗得精疲力竭便一舉拿下,怎知湛寂并沒有死,憑他潛藏勢力和數十年統領魔教的威望,很快平定內亂,整肅風氣。不過將湛寂從隱居處請出來的,并不是魔教人士,而是被雷云堂下了誅殺令的玄冥教叛徒,崇子姬。崇子姬昔日通風報信,出賣厲忻救了湛寂,如今又把這個多年故友出賣了一次。湛寂看著眼前這張貌似正義凜然忠厚老實的面孔,言語攀談間雖然很是客氣,但耐不住腹中翻滾著惡心,飲了杯茶掩蓋臉上煩躁。崇子姬還在和他討價還價,他被雷云堂盯上自身難保,卻想著借圣教之力重建玄冥教。湛寂心下一沉,此人是留不得了,圣教經之前內亂已經受了重創,如今并不能和雷云堂正面對抗,他收留崇子姬已是勉強,可是這人貪得無厭,言語之間暗藏威脅,萬一真放他出去,這三姓家奴的玩意兒指不定轉頭就背叛了圣教。不過,現在動手也不是時機,畢竟對方還有利用價值,況且他還帶了一些殘部,收拾起來比較麻煩。崇子姬眼中放光,盯著一個替湛寂斟茶的婢女看了又看,那眼神仿佛長了舌頭油滑粘膩。湛寂身邊從不缺美人,順手將這個婢女送了出去,對方忙不迭摟在懷里,湛寂臉上一笑,奉承道:“原來兄臺也是愛美之人?!?/br>“溫香暖玉在懷,誰不喜歡,你看這手都是細嫩白/皙,摸上去軟得人心都化了?!?/br>湛寂唇角彎起一個冷漠的弧度,他的手指摩挲著茶壺彎曲的手柄,崇子姬明明話里有話,但他并不生氣。他是不會對一個注定會死的人生氣的。崇子姬摟著那美貌婢女又親又摸著,見湛寂無言,賠笑道:“一時得意忘形,教主莫要介懷,我說這女人的趣味真是無窮,抱在懷里就像一攤水似的,若是硬邦邦的,還以為抱了個男人呢?!?/br>湛寂眼底沉下一絲寒意,他和厲忻之事,這教中還沒人能多嘴多舌,眼前這個人真是飄了,敢從他身邊要人,又出言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