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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不如…我玩膩了給你們下酒?”云斂在掌上運功,現下雖是著了這人的道,但他也不是好惹的,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才好。“你可不要亂動,萬一這蠱循著血液鉆進你的腦子里,從眼睛里爬出來可不好看了?!?/br>云斂冷笑,掌心運勢朝著湛寂一揮,他身姿靈巧,彎腰躲過侍衛格擋,另一只手藏了剩下五根毒針,借比拼內力將毒針斜飛而出,不巧被對方勘破先機,啪啪啪幾根針都落到了柱子上,唯有一根藏在他的口中,這針無毒,卻正中對方死xue,他早就看出這人胸口舊傷未愈,趁著對方恍惚的功夫,掌風擊在對方心口,隨即因為自己強勢運功,被毒蟲破了心臟天闕,壓抑不住嘔出一口血來。湛寂也被擊出一口血來,見兩個侍衛正要將云斂斬斃,立馬出聲喝止了。“留著此人尚有用處?!?/br>云斂隨即被侍衛架了起來,昏迷前只聽到湛寂說:“你活著才是我要挾他的最大籌碼,這段時期可難為你把他哄得服服帖帖?!?/br>第五十九章厲忻在樓上等了好大功夫,方聽到樓下傳來噼里啪啦的一陣打斗聲,他心知有異,但不敢貿然下樓,自己現下沒有功夫在身,怕反而拖累云斂。待那聲音逐漸靜了,他才下樓來,遠遠看到端坐在一樓那個人,不禁全身一寒,瞬間走不動路,手指捏緊了扶手,捏得指骨發白。他果然是來了,這次竟然迫不及待,自己找上門來。厲忻存了玉石俱焚的念頭,他和這個人仇深似海,冤孽,怨恨早已經糾纏不清,不死不能停止,這人加諸于他的痛苦,比所有人施加給他的懲戒大上百倍。恨意難消,在噩夢里相殺,逃避了千百次,但真正見面了,反而心如止水。“反正你那些手段…再也不會讓我痛苦了……”厲忻喃喃道,他沒發覺另外一只攥緊的手,指甲已經將掌心戳得滿是血痕。聽到樓上有些微響,湛寂抬起了頭,這場面非他預計的,但也八九不離十,現在只是煩躁,他本來想讓厲忻搖尾乞憐來求他,但計劃出了岔子,他露面太早,而厲忻那個漂亮的姘頭又太不聽話。本來打算讓他們再纏綿多日,情意到了,他再出手,豈不是讓這二人更心碎,更措手不及,但昨夜住在隔壁,聽著一夜纏綿呻吟的聲音,他只恨不能當下闖進去捅了那對賤人。那些心思他自然不會表露出來,涌上嘴邊的嘲諷也沒有出口,現下他只想靜靜看著樓梯上這個人,女人的妝扮讓他比想象中更加光彩奪目了,但那雙眼睛是死灰的,和他昨日坐在樓上看他們逛集市時看到的眼神不同。這就是他假死后不想再露面的原因,眼前這個人恨透了他。不過如今,他的存在已經攪不動對方的恨意了,那雙眼睛明明白白寫滿了疲倦和荒蕪。厲忻下了樓,他看見云斂昏迷著被綁在椅子上。一股無法形容的疲倦讓他瞬間失神,沒反應過來時便被湛寂起身壓在柱子上,顫抖的嘴唇隨即被掠奪,被強勢的侵入,啃咬,吸/吮,這情人般親密的動作讓他一陣惡心,下意識咬了下去,咬了滿嘴血。湛寂沒想到對方這么狠,他又驚異于方才自己的沖動,用指腹抹掉唇角血痕,便一把拎起厲忻甩在地上,沖著對方腹部踢了幾下,平素這是常事,畢竟是練武之人,厲忻也只是忍耐著蜷縮起來,從沒什么異樣。今日卻不同,這腳踹上去最后xiele勁,卻還是看到對方臉色刷白,從嘴里嘔出了鮮血。湛寂忙扶了對方起來,手掌抵在對方胸口運功,內力所到之處竟空空無也,懷里這個人功力只剩一成不到,他可終于是個廢人了,湛寂心里有些隱約的歡喜,隨即抱了人朝著門外馬車走去。厲忻知道,他是湛寂胯下男寵的事情,教內眾人皆知。人前尊稱一句大護法,人后都是罵他以色魅主,生性yin/蕩,眾人都說他是自甘墮落,放棄了大好前程來供教主胯下馳騁的。一開始他也要裝出這副樣子,為了復仇里子面子都不要,湛寂生性多疑,但凡房/事都要將他五花大綁,那個人要逼出他的放/蕩,逼出他的欲/望,只有對方歡喜了才會給他一點實權。他在日夜的屈辱中生了妄念,不僅僅想殺了湛寂,也想將魔教拖入地獄中去。湛寂開始讓他殺人,一開始是同魔教對立的死對頭,大多是些死不足惜的禍害,他每殺一個人,江湖中人就對他失望一分,直到紅葉山莊滅門一案,他徹底上了武林正道的誅殺榜首。其實紅葉山莊并不是他的手筆,但他現在向所有人澄清已經無人再信,湛寂就是要把他拖到地獄中去,每殺一人都要在他頭上算上一筆。他開始被人下藥,因為他生出懼怕,要逃出魔教,他不想真得成了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但湛寂用毒控制他,讓他癲狂,讓他嗜血,每每肝腸寸斷時都要乞討著解藥。等到他真得意識到自己的名聲蓋棺定論,執念,妄念又變得淡薄時,他開始想到了斷自己,這時他被要挾了,平素與他交好的人,湛寂故意放任他偷得一點暖意的友情,反而成了要挾他的軟肋。他被湛寂帶在身邊,有了比之前更大程度的自由,也方便那人隨時取用,在馬車里,寢居中,水池邊,原野上,他就像那個人隨手牽出來的一條狗,可以在任何時候趴下來搖尾乞憐。在這些毫不溫柔的性/事中,除了屈辱,還有時時刻刻的遍體鱗傷,他就像沒有尊嚴似的,可以隨時敞開身體被肆意侵入。睡夢中不得安穩,身體被一雙冰冷滑膩的手肆意撫摸,那雙手揉搓他的欲/望,在他的后/xue揉/捏擴張著。厲忻驚醒了過來,發覺自己仍在馬車里,手腕被朝后綁著,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衣服已經被褪下大半。湛寂覺察他醒了,手指便從他身體內抽了出來,在他衣服上擦拭了手上粘液,附在他耳邊低聲說:“方才你睡著時都xiele一把,這么欲求不滿?不如讓外面的人爽上一爽,反正你現在這張臉誰也認不出來?!?/br>厲忻閉上眼任他譏諷,湛寂看他沒反應,臉色難看了起來,連道兩聲好,隨即扯著他出了馬車,車隊在一處山谷停了下來,同行人燃起篝火,火光映亮半個山的背面。“把那人拉出來!”湛寂氣急敗壞道,隨即扯著厲忻到篝火旁邊,火光險些灼到他半/裸的身體,周圍的人看到是個男扮女裝的美人不免一驚,眼睛流露出欲/望。魔教中人對性/事開放,交換伴侶的也不少見,湛寂玩膩的人也會扔給左右部下,部下玩膩了就扔給其他人,這樣輪到最后,這個人多半殘花敗柳,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