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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和心疼。他沉默地坐到沈傾墨身旁,伸手握住了沈傾墨垂在褥子外面的手,摩挲著戒指召喚出了客服。“你好,客服3387459號為你服務,請問代理人您有什么需求?”客服先生人還沒出現,語氣中的熱切已通過星盟系統傳遞到李流光的耳中。作為剛剛一場小型戰役的見證者,客服先生有足夠的理由表達對代理人閣下的熱情。要知道在剛才的戰爭中,作為勝利者一方的代理人閣下繳獲了不少的戰利品。當然客服先生不是對這些戰利品感興趣,而是通過這場戰爭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客服先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星盟歷史上發展最快的代理人靠的是什么——戰爭!戰爭!必須是戰爭!想一想代理人閣下最近花了多少星幣,而一場戰爭后,代理人上次購入的物資還剩下多少。如果代理人閣下打算壓制失敗者的反抗,維持武力威懾,那么下一次采購必將離得不遠。如此幾次之后,代理人閣下想要保證不破產,繼續發動戰爭將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畢竟戰爭勝利后將會有大量的戰利品用以填補戰爭的開銷。這樣一來,采購軍備——發動戰爭——繳獲戰利品,代理人閣下將很快進入一個良性循環,隨之而來的是星盟系統的快速升級,且永遠無法停下腳步。完美!客服先生做著將代理人打造成戰爭販子的美夢出現在李流光面前,卻敏銳地意識到代理人閣下現在的心情似乎并不怎么美妙??紤]到未來的合作需要代理人,客服先生不得不收斂著自己的情緒,以免哪里惹到代理人不滿。好在代理人此時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头壬⒁獾阶运霈F到現在,代理人都沒有看他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受傷的沈傾墨身上。“五郎是不是不太好?”李流光單刀直入地問。秉持著這個時候盡量不要觸怒代理人的念頭,客服先生一改往日的討價還價,乖乖掃描一遍沈傾墨的身體,實話實說:“確實有些糟糕?!?/br>即使已做好心理準備,這個答案仍是讓李流光情緒變得低落起來。“有什么辦法嗎?”“當然!”涉及到生意,客服先生盡管壓抑還是差一點暴露本性。他咳咳兩聲,維持著高冷的表情,偷偷揣摩著代理人的心理說:“鑒于目標的身體情況,我個人推薦星盟流行的基因修復液,有初級和一級兩種可以選擇。前者價格低廉但效果慢,后者稍微貴一些不過效果很不錯。當然,如果代理人閣下不喜歡基因修復液的話,還可以選擇常規治療,比如……”“不用了,就基因修復液吧?!崩盍鞴獯驍嗫头壬脑?,第一時間做出了決定。“那代理人閣下選擇初級還是……”不待客服說完,李流光已徑直道:“一級?!?/br>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客服曾給他科普過星盟的基因修復液。初級修復液雖然便宜,卻只有一級修復液三分之一的效果。雖然依著客服的意思五郎的情況初級修復液就可以應付,但李流光此時只盼著沈傾墨盡快好起來,又豈會節省這點星幣。“小郎君,公子……”蔡伸在一旁窺著李流光的臉色,欲言又止。尋到沈傾墨的驚喜褪去,擔憂的心情占據了上風。實在是沈傾墨現在的樣子太過虛弱,任誰看了都知道不大好。“放心,五郎不會有事的?!?/br>雖然客服刻薄、傲慢、討人厭……缺點一大堆,但在靠譜這一點上卻從未讓李流光失望過??头f五郎會沒事,李流光相信就一定會沒事。他語氣自信,蔡伸很容易便受他的情緒感染。正如李流光相信客服一樣,蔡伸同樣也無條件地相信李流光。確認交易完成,李流光吩咐蔡伸去尋個木盆再燒點水過來,五郎身邊有他就夠了。隨著蔡伸離開,帳篷內只剩下了李流光跟沈傾墨,標準一人份的基因修復液憑空出現在眼前。手指粗細,不過十厘米高的細管閃耀著淡藍色的光華,有淺淺的銀輝流動,看著不像是藥液倒像是小孩子吃的果凍。“口服嗎?”李流光問了句。客服點點頭,就看代理人小心翼翼扶起沈傾墨,一點點將細管內的銀色液體倒入口中。依著說明,基因修復液會在口服后的半個時辰內開始起效果,但不知是否李流光的錯覺,他發現沈傾墨的臉色似已開始好轉。“五郎……”李流光輕聲嘆息著,把手貼上沈傾墨的額頭。炙燙的感覺隱約褪去了一點,他俯身輕聲道:“五郎我不生氣了,你快些好起來,我答應你留在草原……”明明李流光覺得有很多話要講,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一句。想象沈傾墨聽到這句話的樣子,李流光看著沈傾墨的臉微微笑了起來。大概是感覺基因修復液起了效果,李流光的心情放松很多,他的手從沈傾墨的額頭拂過臉頰,心血來潮用力捏了一把。他想,這就當是沈傾墨不聽話的懲罰。昏迷中的沈傾墨似乎沒什么反應,李流光伸手準備捏第二下,一只手驀地從狼皮褥子下伸出,緊緊地抓住了他。李流光:“……”“七郎?!?/br>沈傾墨啞著嗓子叫道,大概是傷得厲害,他的聲音并不高,語速也十分的緩慢。李流光的眼睛亮起,便見沈傾墨似乎是在積聚力氣,隨之緩緩睜開眼,沖他努力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七郎,我聽到了,你說不生氣了……”“嗯,不生氣了?!?/br>似乎是再次從李流光這里得到了保證,沈傾墨的眼睛亮的驚人。仿佛是夏夜的星辰,璀璨而充滿生氣。他看著李流光嘴角翹起,目光執著而堅定,從李流光的角度看去,沈傾墨的眼中滿滿全是自己。這一刻,李流光的心仿佛被糖水浸泡,又甜又軟的一塌糊涂。他用另一只手替沈傾墨掖了掖褥子,輕聲哄道:“我在這里,睡吧?!?/br>沈傾墨搖搖頭,專注地看著李流光,不肯移開視線,更不肯閉上眼。“七郎……”他輕聲道。李流光:“嗯?”沈傾墨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七郎,我心悅你?!?/br>李流光的心陡然一顫,嚴格算起來,這是沈傾墨第二次對他表白。第一次在霍林河,沈傾墨半夜回來胳膊受了傷,他那時已隱約猜到了沈傾墨的心意,雖然談不上反感,然更多的卻是困惑。彼時他尚未理清自己的想法,面對沈傾墨的心思表現出的一直都是逃避。但這一次……他看著沈傾墨,心潮翻涌,萬千話語到了嘴邊,想要說什么,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