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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卻感受不到一點異樣。他把有些散亂的頭發重新捆扎了一下,轉頭對清作道:“現在就出發吧,去魔宮地下看看?!?/br>離開臥房,夜東籬本想著跟老大交代一下,把弟弟meimei看好,推開門就看飯桌上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給孩子門講著故事。聽到開門聲回頭一看,正對上夜東籬的目光。“東籬哥哥?!?/br>夜無拘笑得燦爛。夜東籬走過去搭上他的肩膀,“回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吃飯了沒?”“吃過了。在沼澤地里烤的巨骨鳥,哥哥你知道嗎?我現在砸得很準了,幾乎能一擊就中?!?/br>看著夜無拘的笑容,夜東籬只覺得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家里有飯,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用不著冒險去獵巨骨鳥?!?/br>“可只有那樣我才能練出這么準的箭法。哥哥不是說置死地而后生嗎?”“……你非要這樣?”眼看著氣氛又要陷入僵局,夜無拘拉著夜東籬的手把話題扯開。“上次是我情緒過激,對不起了哥哥,我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br>然后看向一旁的清。“也向這位朋友道歉。就算哥哥再不濟也不會喜歡男人,是我唐突了,多有得罪還望見諒?!?/br>☆、59旁邊的小年糕抬眼瞅了瞅面無表情的清作,悄悄拉了下夜東籬,“爹爹,小叔叔為什么那么說啊,什么是喜歡男人?”夜東籬臉色不虞,但在夜無拘面前也不好發作,畢竟這小混蛋能主動回來認錯已經燒高香了,要是再把他罵一頓,估計明年都不一定能看見他。深吸一口氣,“行了,都說是跟孩子們說笑的,就別再提了?!?/br>他把小年糕抱起來交給老大,讓他帶著孩子們先出去。順便交代夜無拘:“等會你在家看一下孩子,我們要去魔宮一趟,找些東西?!?/br>夜無拘一楞,隨即從凳子上站起身道:“我也一起吧,魔宮我比你熟悉得多,一起去肯定能找的快些?!?/br>夜東籬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主動,稍作遲疑后轉頭看向清作,卻見對方連眼睛都沒往這邊掃,神色淡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生氣了。雖然看上去跟平時的差別不大。夜東籬暗自搖頭,對夜無拘道:“那行,就一起去吧?!?/br>……閑置的魔宮被夜東籬打開了所有的大門,變成了一塊免費供魔族子民參觀的旅游景點,以前神秘的魔宮,如今就像個街邊的茶鋪一樣四敞大開,他們走進去的時候還看到不少人在隨意的進進出出。看著在墻根下圍坐著下棋的老者,還有在露臺上跳舞的魔族少女,清作有些不可置信。雖然夜東籬行事確實有些放蕩不羈,可他卻沒想過,他會將魔宮讓給所有魔族子民共享。是否該說一句荒唐?清作只覺得他跟自己之前以為的魔族人不大一樣。夜無拘走在最后,看著昔日自己長大的地方,眼中的神色卻是異常冰冷,像是埋在雪地里的琉璃珠,結了厚厚一層白霜。他盯著夜東籬的背影,嘴邊扯出一絲詭譎的笑。許久才慢慢收斂,恢復常態,走到夜東籬跟清作面前。“魔宮地下有十二條暗道,其中四條是的獨立,其他暗道之間彼此互通。你們要找的東西,有可能是在那獨立的四條暗道里?!?/br>夜東籬以前住在魔宮時,除了上課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華沙夫人的府邸,其他地方他都是進得去出不來,妥妥的路癡一個。不像夜無拘從小就在魔宮長大,基本哪里的路線都記得滾瓜爛熟。三個人剛要行動,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清作突然開了口:“既然有四條暗道,那我們就分開找,這樣能快些?!?/br>夜東籬覺得有道理,從腰間拿出兩枚哨子,分給清作跟夜無拘。“誰先找到就吹哨子,地下幽靜,稍有聲響就聽的很清楚。誰先找到就吹哨,到時候我們再匯合?!?/br>夜東籬選了華沙夫人府邸中書房里的暗道,他在這宅子里住了幾年,這書房的地上、書架上、案上,基本都踩滿了他的腳印,他卻從未發現這書房后面還有條暗道。擼起袖子把礙事的書架移開,還沒啟動墻上的記關,就見一道人形黑影正立在自己身后,嚇得他心頭一緊,不動神色的抓起身上的短刀就往后砍去,卻對方被一把扼住了手腕。“是我?!?/br>短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我的天,你能不能別嚇我?!?/br>夜東籬皺著眉撫了撫胸口,蹲下撿起地上的短刀塞回刀鞘中。看清作站在那一動不動,不由得心下疑惑。“你剛才不說分頭行動嗎,怎么自己不去找,還跑我這來了?”清作看著他,“你不覺得他很奇怪?”這個他毫無疑問指的就是夜無拘。夜東籬嘆口氣,這才明白他剛才為何提議要分頭行動,原來是想把夜無拘只開,好找機會單獨跟他說這件事。“鬧脾氣而已,哪里奇怪?!?/br>他轉身繼續搬動書架,似乎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可清作卻不依不饒。“就算是兄弟,你也不必如此遷就?!?/br>“遷就?”夜東籬笑了,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清作。他本以為這個人除了天下蒼生,其他的什么也不關心呢,原來還會關心他的事。“我欠了他三條命,別說遷就,就是要我死我也得立刻把腦袋砍下來跪著給他?!?/br>聽著夜東籬像是在開玩笑的話,清作不由得皺緊眉頭。看著夜東籬的嘻笑的臉,心中莫名閃過一絲悸動。這個人總是喜歡用一本正經的語氣開玩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真心話。“可你只有一條命?!?/br>夜東籬好笑的看他一眼,“對啊,我欠了三條命,可我這爛命卻只有一條,掰碎了都不夠還的。所以只要我還一口氣在,我就永遠得還債,至死方修。行了不說這個了,還是先找到神碑要緊?!?/br>說話的功夫,書架終于被他完全搬開,拍了拍墻壁上積滿的灰塵,夜東籬往后退了幾步。轉頭卻見清作正看著他,眼中像是浸著一層朦朧的水霧。他心中一緊。不是吧,這人怎么像哭了?他好奇的走近,并沒看到對方有哭的跡象,只是那眼神比之前要柔和了許多,宛如初春后的冰雪消融,泛著盈盈水意。跟含情脈脈就差那么一點意思了。把他看得都有些心馳搖蕩,趕緊干咳兩聲轉移一下注意力。“傻站著干嘛,你不去別的暗道了?”清作看著他,“跟你一起?!?/br>夜東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