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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他就說清作也不像是魔尊那么利欲熏心的人么。果然他識人還是頗有眼光的。不過他該不該告訴清作,鎮珠已經被他吃進肚子里去了?清作走近神壇,蹲下看著石堆上的缺口。“這神壇上應該有一塊與鎮珠相連的神碑,上面刻著關于鎮珠的來歷和告示后人的碑文,現在鎮珠跟神碑一同消失,怕是不大好辦?,F在結界雖然只被破壞了一角,可這里的魔氣已經順著地面滲透到了人間,好多地方開始陸續爆發瘋魔病,無藥可醫,而且擴散得相當迅猛,直接驚動了天界?!?/br>夜東籬恍然大悟的哦了聲,“所以你才親自來半澤荒尋找原因啊?!?/br>“正是如此?!?/br>夜東籬敬佩的拍了拍清作的肩膀,如果說之前是頗有好感,現在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原來那些人界的廟宇都不是白建的,神仙真的會無條件的庇護他們,哪怕是半澤荒這無間地獄也要硬著頭皮闖一闖。而相比清作的克己奉公,他這個半澤荒荒主簡直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二混子,連半澤荒已經給人間帶去了那么災難都毫無察覺。頓時羞愧難當。“這是我的失職,結界應該早就被破壞了,我卻一直玩忽職守沒察覺到,要不是你來這,恐怕整個人間都覆滅了,我還跟個傻子一樣坐在家里望天呢。那現在我們應該先去找鎮珠跟神碑?”清作看著他,“你知道在哪里?”夜東籬苦笑一聲,“被魔尊搶走的,肯定是在魔宮地下。不然等下回家吃個飯咱們就去看看吧?!?/br>隨便再試試,他到底能不能把鎮珠從體內逼出來。從坑道爬出去之后,清作cao縱著流光蝶載著兩人回了家,還沒進門就聽到小年糕在邊哭邊喊娘親。夜東籬笑著搖頭,瞅了清作一眼。“叫你呢,案板上昨晚沒煮的湯圓,你隨便下點給孩子們吃吧,我先回去補個覺,記得別去叫我啊,讓我睡到自然醒?!?/br>夜東籬一回到臥房就趕緊把門從里面鎖起來,坐在床上開始運功調息,試著逆轉靈息把鎮珠逼出來,可是反復嘗試后,除了經脈紊亂吐了幾大灘血外,毫無用處,那鎮珠簡直比心臟還穩當的長在了他體內。氣得夜東籬恨不得拿匕首一刀扎下去。這要怎么辦?難道真要告訴清作鎮珠就子啊自己體內嗎?他會不會誤會自己想要獨占鎮珠才把它吞下去的,再一聯想被破壞結界,覺得也是他干的?夜東籬抹了把嘴邊的血,越想腦子越亂,雖然覺得自己有點擔心過頭了,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就算不是你干的,可當一切證據都指向你的時候,不是你干的也是你干的了。夜東籬本想休息一會就起來的,結果睜開眼就發現清作正一臉可怕的表情坐在自己面前,把他嚇得一愣,還以為他發現了鎮珠的時候,趕忙撐著身體爬起來。“你什么時候來的?”清作面色發冷的拿著地上染血的破布,夜東籬這次想起自己剛才吐完血后忘記收拾了。這下要怎么解釋?靈機一動,趕忙裝作難受的模樣捂著嘴咳了幾下。“我也沒想到那兩個宵小竟然那么難對付,當時還沒什么感覺,可躺下之后就感覺胸口有些疼,運功調息才發覺靜脈有淤血,不過現在已經吐出來問題不大了?!?/br>說著抓著清作的胳膊要靠在他的肩膀上,卻被反手扣住手腕,壓在床沿上。把夜東籬嚇了一跳,這人難不成還會醫術?結果清作在他脈搏上扣了半天,才緩緩松手道:“確實沒有淤血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煮藥?!?/br>說完起身就離開了臥房,聽到關門聲,夜東籬趕緊把那幾塊破布扔進床下的火盆里,這可千萬別被無拘回來看見,到時候解釋起來就更加麻煩了。那小混蛋可不像清作這么好糊弄。等清作端來藥后,他靠在床頭正裝模做樣的哼唧著。“我胳膊抬不起來,你喂我。啊~”清作看他一眼,臉上并無異樣,可端著藥碗的書卻是一顫。沉寂片刻,還是拿起勺子喂了他。夜東籬咬住勺子,任對方僵持了半天也不撒口。清作也不敢對受傷的夜東籬下重手,只能冷著聲音提醒:“松開?!?/br>夜東籬逞似的松開嘴,有些無奈的把苦森森的藥水咽下。“聲音這么好聽,為何不多說些話呢?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了,姑娘不喜撩,酒也不喜歡喝,甚至連話都不屑說幾句,年輕人愛干的你都不愛干。在天界這么無欲無求的活了幾萬年,你就不覺得人生了無生趣么?”“還好?!?/br>清作舀了一勺湯藥再次遞過去,夜東籬趕緊躲開了,從他手里搶過碗一飲而盡,雖然逗清作還是挺好玩的,但一口一口喝這苦藥湯還是饒了他吧,他從腰間摸了摸,趕緊在荷包里找了一顆糖塞進嘴里。“你要嗎?”見他半天不回應,夜東籬理所當然把荷包收了回去,卻不想對方卻不緊不慢的伸出手,“給我一顆?!?/br>夜東籬在里面找了一顆還算大的糖,越過手,直接塞進他嘴里。“怎么樣?”清作品著嘴里的糖,眉頭蹙了蹙,似乎有些不適應嘴里的味道。“甜的?!?/br>夜東籬嘆了口氣,“廢話,糖不甜還叫什么糖?!?/br>說完他才想起來清作已經辟谷多年了,飯都不吃,哪還會吃什么糖啊。好奇的問:“你不會從來沒吃過糖吧?”清作果然搖了頭。夜東籬被他逗得哈哈笑,這天界的帝君竟然還是個小可憐,幾萬歲了竟然連糖都沒吃過。這日子過的還不如他呢。趕忙把荷包解下,將里面的糖一并送給他,“開心的時候吃一顆會更開心,傷心的時候吃一顆就會不想哭了。這些都給你,帶回去慢慢吃?!?/br>清作拿著被夜東籬強塞到手里的荷包,嫩綠色的緞面,上面繡著一朵白色的小花。針法粗糙,一看就是初學者用來練手的。旁邊還繡著兩個小字:籬籬。“籬籬?”夜東籬被叫的一愣,茫然的看向清作,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什么?”清作直接拿起荷包給他看,夜東籬哦的一聲。“這是我娘繡的說要送給我,她平時就喜歡叫我籬籬,后來她走了,也就沒人這么叫過我了,剛才你突然說這兩個字,把我嚇了一跳?!?/br>看著夜東籬的笑臉,清作不止為何突然又叫了他一聲,夜東籬轉頭拍了拍他肩膀。“我的天,你可別這么叫我,一會雞皮疙瘩都出來了?!?/br>夜東籬穿鞋下了床,伸個懶腰感覺那碗苦藥湯還真有點效果,剛才吐了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