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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倒進了上有的飯盆里。狗聞到香味,飛快地從院子后面跑過來,大概是最近狗糧吃膩了,難得一頓濃油赤醬的飯,它吃得格外起勁,邊吃嘴邊往郁小龍身上蹭,被郁小龍罵了才停下。“走吧?!?/br>兩人剛出門,看到徐銀亮正從一輛車上下來,開車的是個小年輕,長得眉清目秀的,看到他們還有點不好意思,臉轉向一邊和徐銀亮說了句什么就急忙先走了。徐銀亮站在原地,像往常一樣看著郁小龍,郁小龍也像往常一樣當他透明。“他不會一晚上沒回來吧?!弊呷ス徽镜穆飞?,施杰問。“你管他?!庇粜↓堈f。“是不歸我管,可誰叫我看見了呢……”施杰撇了撇嘴,“嘖”了聲,“有點惡心?!?/br>那家店沒名字,郁小龍回憶了半天,大概想起周圍那廠叫什么,輸進導航里發現還挺遠的,開車可能不覺得,這么坐過去居然不直達,還得換乘。他突然又覺得為了一頓飯跑這么遠是不是值得,餛飩面也挺好的,那家店最近新出了排骨年糕,郁小龍吃過一次覺得味道還不錯,要不就排骨年糕吧。他這樣想著,但等公交來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帶著施杰上去了,遠就遠點吧,誰讓好吃呢,他也不是天生就愛吃豬食的,他小時候據說還挺挑嘴的。上車后坐了一會,施杰見久不到站,開始有些昏昏欲睡,他頭往郁小龍身上靠,被郁小龍推開了,突然聽到他問了一句,“你歧視同性戀嗎?”“???”施杰愣了愣,不知道怎么突然起了這么個話頭,他們此時坐在最后一排,前面沒人,倒不擔心被聽見,他想了想,說:“也還好吧?!?/br>“你說徐銀亮啊?!笔┙苻D頭看著他,“他這人怎么說呢,他要是不那樣sao擾你,跟我非親非故沒仇沒怨的,我犯不著多討厭他,可你看他賤樣?!?/br>“是挺賤的?!庇粜↓堈f,他其實還挺希望徐銀亮多出去找找人,把對他的那股子沒來由的邪火多在外面發泄掉點,回頭再看,或許也不覺得他多招他了。“哎你說他心理不是真變態吧,同性戀我是沒見過幾個,但我猜肯定不都是他這樣的?!笔┙苷f:“這正常喜歡一個人,喜歡就喜歡了,不管是男是女,別人要真煩你,何必上趕著死纏爛打?!?/br>“再說他這都不叫死纏爛打了,你信不信哪天但凡給他機會,他真敢對你下手,這他媽得是……”這話背后的意思不好聽,國家現在強間男人不入刑,但就算真入刑,都有覺得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人在呢,就沖徐銀亮對他那邪乎勁,有這條件他肯定不放過。郁小龍冷笑了聲,“他不會有機會的?!?/br>他要哪天敢再對他動手,他絕對能讓他死。“所以嘛,你要說同性戀,歧視談不上,跟我反正沒關系,別搞我頭上來就行,但像他那這樣的,就算是個女的,來一個我也惡心一個?!?/br>“怎么樣,哥們這三觀正不正?”郁小龍抱著手臂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施杰看了他一眼,摟著他肩膀晃了兩晃,“放心,我這給你盯著呢,叫他別說你人了,連跟汗毛都碰不著?!?/br>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之間,這樣的談論還是難免讓人有些尷尬,郁小龍簡短地“嗯”了聲,沒再說話。不知道是路上耽擱了還是時間不對,到那店門居然是關著的,施杰對跑這么遠來吃頓飯相當不解,趴在簡陋的玻璃門上往里看,沒看出來有什么特別的。這不就是個路邊蒼蠅館子嗎,還是個連牌都沒有的,果然對郁小龍不能太有指望,最后兩人又在附近轉了一圈,才找到一家蘭州拉面館進去各吃了碗牛rou面。十二月底,天氣越來越冷,趙菲他們學院辯論社最近一直有比賽,每天晚上都要訓練到□□點,郁小龍提過幾次,讓她別回來住了,路上不安全。但趙菲不肯,她覺得她如果不回來,經常狗糧沒人放不說,而且有時候晚上他們餓了,也沒人做點什么,就硬挨著,要是誰受了傷,也不會想著處理。施杰覺得這里面沒他們什么事,他們和這個誰都特指郁小龍,人才不擔心他們挨餓受傷呢,就想回來多看看你,你個不解風情的,只能我辛苦點,風里雨里多等等了。郁小龍樂得給他機會,沒再說什么,左右才這么點路,人姑娘生活費那么緊張,多花一千在住宿上不劃算。就算是跟同學擠,一屋子八個姑娘,也肯定不如他們這里住得寬敞。但這一天晚上,郁小龍從酒吧街逛完一圈沒來,上樓沒看到施杰人,給他打電話,卻是關機的。沒電了?他下到二樓去敲趙菲的門,敲了半天沒人應,電話是通的,卻沒有人接。郁小龍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也可能是他想多了,趙菲回來的時間不定,有時候太晚會住宿舍,而且她并不知道施杰在等她,所以經常超過十點熄燈時間了,才會跟他們說今晚回不回來,施杰十次里總有那么兩三次會等空,而現在才十點不到,郁小龍穿上外套,先去了趟棋牌室,問那的人今天有沒有看到施杰來過。棋牌室里的人剛換了一波,有說沒看見的,也有說沒在意的,還有把日子記混了的,郁小龍出了門,邊打電話給趙菲,邊準備去她們學??纯?。認識施杰這么多年,打電話從來只有欠費,沒有過關機,充電寶常年揣在兜里的人,愛崗敬業程度堪比酒吧街是他們家開的,這也是他覺得不尋常的地方。到那十點剛過,宿舍樓已經熄燈了,工大雖然是個末尾二本,管得還挺嚴。門衛室那里擠著幾個晚歸的學生,正在跟保安求情,但保安堅持要讓他們輔導員給他打電話,才能放他們進去。郁小龍再次給趙菲撥了個電話,還是打不通,他不知道她同學到底住哪棟樓,所以就算門衛這時候放他進去了也無濟于事,他不可能沖到女生樓里一間間去找。郁小龍有些犯難,怕自己百密一疏,也怕自己小題大做。等那幾個學生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進去后,保安的耐心似乎也在這時候告罄了,到郁小龍這兒,首先就要查他的學生證,有學生證有輔導員電話才給進。郁小龍沒說要進,他問能不能查到他們學校某個女生住哪棟樓,然后再給她宿舍打個電話,這個要求把保安嚇了一跳,看向他的目光頓時警覺了不少。郁小龍說自己是她哥哥,家里出了點事,現在聯系不上她。“你是她哥哥你不知道她住哪棟樓?”保安明顯不信,尤其郁小龍這一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哥哥,“我們這不是宿管,查不到你說的,也不可能放你進去,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