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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給還了回來。第二天郁小龍起來把施杰他們給嚇壞了,什么時候見他傷這么重過,仔細一想,再次陰謀論地把鍋甩給了菜桿,覺得上次過后那畜生必然不甘心,要卷土重來。“不是他,別瞎猜?!庇粜↓埢顒恿讼率帜_,睡一覺起來沒那么疼了,就是看著花五花六的有點沒面子。既然不是菜桿,施杰就放心了,郁小龍不想多說的樣子,他沒好意思問下去。他家里的事施杰知道一點,就是不知道現在到什么程度了,沒準是有些沖突。好在看著都是皮外傷,養兩天就行,要真是家事,那特么夠糟心的,他讓郁小龍趕緊先坐,他去把剛出鍋的炒飯給他端上來了。郁小龍吃了兩口,皺眉,“你是不是忘放鹽了?”“沒有吧?!?/br>他又試了一口,“有點淡?!?/br>“怎么可能,我看著放的,還怕多了呢?!笔┙軓乃肜锾袅它c。別說,還真淡了,他將信將疑地看了眼郁小龍,“您老這是……味覺恢復了?”郁小龍笑罵了聲,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夏琮說他沒吃過好東西的事,當即臉色一沉,沒了胃口。其實不用他這么避人如蛇蝎,那天過后,夏琮一次都沒來找過他。郁小龍的日子再度回到過往,收收錢,勸勸架,偶爾一天回去看看蔡群英,不放療的日子里,郁行強永遠泡在牌桌上,完美地避免了彼此相看兩厭。這天施杰又去接趙菲了,錢的事兒一般就他們兩個經手,為此郁小龍只能自己跑去有耳對賬。殷叔花的成本主要是人力,合同簽的時候約定好了一個服務范圍,不能沒完沒了地找事,所以對于一個月內出事格外多的店,要加錢。通常明碼標價,童叟無欺,所以也沒什么好說的,郁小龍跟他們經理談,十分鐘不到就出來了。他往樓梯口走,沿著走廊,剛下沒幾個臺階,就見拐角的地方,一高一矮兩個男人靠著墻,正難舍難分地究饞在一起。矮的那個背對著他,看不清臉,而面向他的那張面孔,不是夏琮又是誰。郁小龍一面覺得晦氣一面又有些尷尬,他怎么老是撞到這種事,還偏偏撞同一個人的,夏琮之前一直說他倆有緣他還不信,現在看來,由不得他不信。他強迫自己把那點不適感壓下去,這人現在跟他沒關系了,他既不能表現得過于在意,也不能太刻意地流露出鄙薄。眼下第三次了,他沒忘了有多不容易才跟這人徹底沒關系的,所以反復提醒自己,別又惹他。夏琮顯然也看見了他,他低頭穩著懷里的人,看似深情款款,目光卻直直盯在郁小龍身上,一雙眼里桃花飛過,難掩洞察在他身上的直白與犀利,又溝魂設魄得厲害。郁小龍有種他此刻懷里樓著的人是自己的錯覺,為此差點在這樣陸骨且挑釁的目光下,讓那點他心里勉強營造出來的冷靜與漠然功虧一簣。夏琮收緊貼著他的細阮的腰,那人順勢攀上他的肩膀,沉醉其中發出了幾聲愉悅且動晴的呻迎。郁小龍移開視線,轉身下樓,錯身而過時,朝他比了個中指。耳邊滑過一聲輕嘆,夏琮似乎是笑了,郁小龍沒回頭,拉低帽檐走了第十六章找與不找這之后又過了幾天,和夏琮都沒再碰上,酒吧街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主動不刻意,真要一直遇著也難。這期間郁小龍又陪郁行強去做了一次放療,劑量沒變,副作用卻比前幾次大了不少,回去后人一直吐,飯吃不下,臉色發黑,躺床上下不來。蔡群英話里話外讓郁小龍回來多陪陪他,這人嘛,總歸是想要人陪的,尤其是生病的時候,哪怕不干什么,坐著說說話也行。再怎么樣也是親兒子,郁行強嘴上不說什么,郁小龍一直這么冷言冷語地對他,他心里哪能好過。身上不好過是真的,心里好不好過要問他自己。蔡群英這么多年就是不明白,有錢的時候,外面的女人在他心里排第一,沒錢的時候就是他的命,他的牌,從來沒輪到過他們母子倆。他跑回來說幾句求原諒的好聽話,痛哭流涕地扇自己幾個巴掌不是因為他有情有義,還念著這個家,是他無處可去,他需要人養著。這話郁小龍對蔡群英說過很多次,可她就是不聽,郁小龍不知道她是裝糊涂呢,還是說對這男人就特么真這么情深義重。他有時候真想罵她一句犯賤,可轉頭看她那樣,又覺得傻得可憐。按她的說法,郁小龍以后會結婚,會娶了媳婦忘了娘,她不能光想著靠他,她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的男人,她和郁行強又沒離婚,還是一家人……歪理一套一套說得郁小龍一句都聽不下去。首先不說你那男人是塊豆腐渣經不經得住你靠,就是把你那點鉆研藥理偏方的精神拿出去隨便做點什么,也好過把自己下半輩子搭在別人身上強。可這些話他已經懶得再說了,說多了蔡群英會以為他是真不想養她,會抹眼淚說些諸如自己命苦怨天尤人的話。一年一年過得很快,可能也是年紀到了,現在每長一歲,郁小龍就愈發覺得自己沒出息,以打架看場討生活,算什么本事呢。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當初蔡群英能多管管他,多努力一點,不光吃郁行強留下來的那幾萬塊錢老本,讓他把書念完,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可那終歸也只是想想,學是他自己跑出來的,跟著殷叔也是他自己選的。他走這么一條路,無論怎么說,至少現在,他能養得起他們母子倆,甚至讓她拿錢出去糟蹋,也兜得起郁行強的醫藥費。就這樣吧,郁小龍想,再出息能出息到哪里去呢,指望他像小林哥一樣念到碩士嗎,他自己都覺得滑稽。現在的社會,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出息,不就是看他能不能賺錢嗎,雖然不多,但還算能賺,還要怎么樣呢。郁小龍給郁行強多買了點補品,但并沒有如蔡群英期盼的那樣多回家,這明顯讓她有些失望,電話里的口氣聽著,也難得地表現出了不滿。“能不吃炒飯了嗎?”經歷了差不多快兩個月,每天早上起來都是一盆油膩的炒飯后,糙漢如郁小龍,也終于受不了了。“可我就會這個啊,要不咱叫外賣?”施杰有些委屈,明明你豬食都當雜燴的,明明就……挺好吃的啊。“算了,我請你出去吃吧?!庇粜↓埧磿r間,快十一點了,到那還能趕得上,他覺得怎么能說他沒吃過好東西呢,他再沒吃過也不會連著兩個月都吃一樣的。“那這怎么辦?”施杰指指。郁小龍利落地把兩碗飯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