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袋把那些藥全部倒進去,系緊了袋口,生怕再掉出來一顆,聞緹抱著電腦問道:“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加班嗎?”楚行暮把垃圾袋放在門外說道:“臨時讓夏辭替我了?!?/br>“我們回去吧?!甭劸熽P了電腦去樓上臥室打算找幾件衣服。楚行暮看著他上樓,他不想聞緹因為他的工作和職業每天生活在一種需要時刻戒備的狀態里,結果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楚行暮靠在樓梯口的扶手上給秦晚發了一條短信,聽到樓上傳來的腳步聲,楚行暮把手機裝回了口袋。聞緹拿著兩套衣服從樓上下來,楚行暮順手從他手里接過衣架,問道:“吃晚飯了嗎?”“沒有,還是喝粥吧?!甭劸熡秩ヒ粯堑目头坷锬昧艘话鸭鰜?,楚行暮一起拎在手里了。“李師兄的音樂室快裝修好了,他之前說讓我幫他試一堂課,應先生的小提琴我不想給他,我用這個?!甭劸熽P了燈和大門,和楚行暮一起離開了。晚上快十點,兩人才回到楚行暮家里,自從有了聞大橘這個玩伴,楚大哈連拆家的次數也變少了,讓楚行暮省了不少心,一進門楚行暮就讓聞緹換衣服洗澡,他把東西一放就進了廚房,準備給聞緹熬點兒粥喝。楚行暮父母家里,席睿拿著電話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從他們下午回家到現在她一直沒坐下過,夏辭照楚行暮囑咐解釋了一下,席睿當時沒怎么多想。夏辭雖然跟他們說楚行暮帶聞緹去醫院看牙了,可自己兒子是什么脾性席睿心里清楚,酒店附近發生了命案他們怎么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楚行暮連句話都沒留就出去了,肯定是急著往現場趕。回了家想打電話問問他們,她怕楚行暮在忙沒工夫接電話就給聞緹打了一個,結果聞緹也沒接電話,所以席睿才擔心起來了。楚眠知放下遙控器說道:“你要是擔心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這都走了一晚上了,明天腿疼了還怎么去上課?”席睿把眼鏡摘了說道:“一聲不吭就走了,小聞也不接電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你還有閑心看電視,行暮到底是不是你兒子???”楚眠知拉著席睿到沙發上坐下,替她撥通了楚行暮的電話,“三十歲的人了又不是十幾歲的黃毛小子,他有分寸?!?/br>席睿瞪著楚眠知說道:“他就是六十歲了也是我兒子?!?/br>“好好好,哎,通了?!背咧央娫捜较J掷?。自打上次在長青大學目睹了楚行暮為救人從樓頂掉下去的那一幕,席睿越發擔心楚行暮,他當警察這么多年最嚴重的是五年前受了槍傷還去了戒毒所,那時候席睿沒少提心吊膽,楚行暮痊愈了又梗著脖子繼續回公安局了,席睿攔也攔不住,最近幾年還算安穩,席睿倒沒那么擔心了。楚大哈和聞大橘在客廳里追前逐后,楚行暮聽見手機響就接了。“媽,這么晚了你們還沒休息?”“還知道我是你媽?白天走的那么急連聲招呼都不打?!?/br>楚行暮把手機夾在脖子里,把米放進砂鍋里攪了攪說:“聞緹早上起來就牙疼,婚禮著急我們先過去了,中午我看他疼的厲害就先帶他去醫院了,你們好不容易聚一次我為這些小事兒打擾回頭老楚同志再說我不懂事,再說我不是讓夏辭跟你們說了嗎?”“人家夏辭又不是給你跑腿的,小聞怎么樣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br>楚行暮看了眼浴室方向,把砂鍋蓋子蓋上說:“他手機那會兒沒在身邊,拔了一顆智齒,長歪了還開了刀,說話有點不利索,怕您笑話他說等好了再給你打電話?!?/br>席睿問道:“酒店附近有人被砸死了你知道嗎?”楚行暮笑說:“席睿同志,你兒子的根據地在長青區,我就是想管人家分局也不讓啊,別擔心了,我真是帶聞緹去醫院看牙了,一把年紀了我哪兒敢騙您啊,再把你嚇出病來老楚同志不得扒了我的皮?!?/br>聽楚行暮說了這么多,席??偹惴畔滦牧?,楚行暮沉默了幾秒,說:“我爸在旁邊嗎?我跟他說幾句話?!?/br>席睿把電話給了楚眠知,高高興興的洗漱去了,父子倆沒少在電話里說悄悄話,不等楚眠知盤問,楚行暮就主動交代了:“人是我追過去的,他想襲擊聞緹,花盆是被人故意扔下來的?!?/br>楚眠知雖然退休了可外頭有什么動靜他還聽的清楚,楚眠知聽完了就一句話:“別讓你媽擔心,照看好那孩子?!?/br>楚行暮還想向楚眠知求證一件事,趁楚眠知還沒掛電話他馬上問道:“老頭兒,我該相信誰?”白天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吳換山、李耀民、楚眠知、穆方、楊魏淵,這些人當年也風光過,五年不過爾爾,在其位的謀其政、謀其職,如今該退的退該走的走,升遷、握權,早就是另一副光景了,自周晉霖的案子平息下去之后他們甚少往來,今天雖是借楊瀟的婚禮見了面,可今時不抵往昔,誰藏了什么心思不得而知。楚眠知言簡意賅:“別給你老子丟人?!?/br>楚行暮頭疼道:“我還不夠給您長臉?做你兒子太難了?!?/br>話一說完楚行暮立馬撂了電話,隔絕了楚眠知即將到來的數落,席睿在廚房倒水,聽見客廳里楚眠知中氣十足的罵道:“小兔崽子敢撂我電話!反了天了!”語氣、神態活脫脫跟楚行暮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楚行暮把手機扔回桌子上,只有粥太淡了,冰箱里還有點菜,他準備再做個西紅柿雞蛋湯,聞緹穿著修身顯瘦的居家服從浴室里出來,頭發梢上還往下滴水,領口下的鎖骨上也帶了點水汽,脖子白白嫩嫩的,楚行暮瞥了一眼覺得某處氣血翻涌,仿佛多看一眼就是在犯罪一樣。楚行暮心猿意馬的問道:“西紅柿雞蛋湯喜歡甜口還是咸口的?”聞緹一腳踏進廚房,一股昂貴沐浴露的清香味道擦著楚行暮的面過去了,他在楚行暮的藏酒柜下面站定,伸長脖子看了眼楚行暮手里的雞蛋,說道:“我沒喝過咸口的?!?/br>楚行暮見他不想去客廳也不回臥室,就給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酒柜下面,聞緹拿著手機自覺的坐下了,他一直惦記著楚行暮的酒柜,喝倒是不怎么想喝,完全是好奇那個柜子里到底藏了什么酒,聞緹到楚行暮家第一天的時候那個柜子還能打開,第二天他發現柜子上了鎖,任憑聞緹怎么說楚行暮也不給他鑰匙。楚行暮拿了個碗準備打雞蛋,認真玩游戲的聞緹棄游戲于不顧,湊到楚行暮身邊占完了便宜說了句:“我想學單手打蛋,楚老師你教教我?!?/br>楚行暮的心思不知道偏到什么地方去了,聞緹走到廚臺前從他手里拿過雞蛋,楚行暮低頭聞著他頭發上的味道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