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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的腿,揉著捏著,低頭埋在他的膝蓋間用力吸了一口,喘著氣說:“媽的,sao逼,真他媽sao?!?/br>絕望像無數豆子從骨髓里生出,堵住陳鶯的四肢百骸。男人的手和身體像鉛塊一樣壓在他的身上令他動彈不得,喘氣不得,劉二屠的手把他的胸口抓得通紅,那張皸裂的嘴往外呵呵呼著臭氣,“奶子真軟,cao,老子等會兒要射在上面?!?/br>劉金和扒開了陳鶯的腿。一瞬間陳鶯渾身一彈,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腳踢在了劉金和的臉上,男人猝不及防被踩到鼻梁,登時一個巴掌甩到陳鶯臉上,“賤婊子,敢踢我!”那一巴掌打得極重,陳鶯差點被打暈過去,接著嘴角滲出血絲,側臉迅速紅腫起來。劉金和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粗暴扯掉他的內褲,在把陳鶯的雙腿按到兩邊時,突然頓住了動作。劉二屠早就硬得頂起褲頭,見他爸不動了,急躁地說:“搞快點,你不上我就先上?!?/br>“cao他媽的?!眲⒔鸷投⒅慂L暴露出來的下身,突然笑起來。陳鶯從半暈眩中清醒過來,他依舊被按著手腕,雙腿被拉開一個不堪的姿勢,廢棄的牛棚是廢棄的保護地,隱藏十八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一個骯臟腐臭的方式打破。他的腦子里閃過很多畫面,他想到河邊那個死去的小孩,這令他有一刻產生了想死的念頭,但最終他只想抱住自己的肚子,抱緊他還未出世的小孩。他想爸爸,救救我。陳常勇回到老人家的時候提了個袋子。前幾天他聽老太提過一嘴說家里的鹽快吃完了,便趁有空時去商店買了些,順便買了不少rou和菜,想讓老太給陳鶯多做些好吃的。他進了家門,老太正坐在桌前嗑瓜子,聞言轉頭過來,說:“你媳婦沒和你一塊啊?!?/br>陳常勇把袋子放在桌上,聞言怔了一下:“鶯鶯出門了?”老太說:“出門買東西去了?!?/br>“一個人?”“是啊?!?/br>陳常勇沉默一會兒,回身把放在椅子上的包重新背起來,問:“買什么去了?幾點出去的?!?/br>“讓他買點鹽和蔥啊,一個多小時前吧,這么晚還沒回,等她回來吃飯,飯都涼了?!?/br>陳常勇平靜地說:“他懷孕了,做事不方便?!?/br>“懷孕怎么了?我當時懷你的時候照樣下地干活,你這媳婦倒好,一懷孕就干脆連走路都費勁了......”陳常勇沒再說什么。他離開家門,抬頭看一眼深黑的天空,走進了夜色。第11章河下村的后山不大,山上林木錯落,野草叢生,村里很少有人往山上去,山腳下橫亙一條穿越村莊的河流。白天黑夜,后山總是荒涼。今夜無星無月。天空暗得所有光都消失,漫天烏云遮蔽,空氣里悶熱潮濕。陳鶯被扔在了一片雜草里。他頭發凌亂,孕裙臟兮兮地貼在身上,腿和膝蓋都擦出了傷口,沾了泥灰的雙臂惶然護住肚子。緊接著嘴里的布塊被扯掉,他不再需要被堵住嘴,在這片山林里再怎么叫也沒有用。就在離陳鶯幾步遠的地方,兩個男人騎在一個少年模樣的人身上馳騁,一個是田嫂的丈夫,一個是在村里賣了十多年豬rou的老徐。兩人中間的人骨架小,瘦,身上臟得不成樣子,頭發像雜草一樣糾結在一起,手臂、背上和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傷痕,舊的傷結了痂,新的傷還在往外滲血。一只手怪異地垂在地上,像是折斷了。老徐從前面捅著他的嘴,每捅一下就擠出一點血,暗紅的痕跡流得他滿下巴都是。田嫂的丈夫跪在那人后面cao他,那雙細瘦斑駁的腿間一根蜷縮的yinjing被粗暴的動作撞得前后晃。瘦骨嶙峋的胸口上墜著兩團軟rou,上面同樣布滿了被性虐后的傷痕。陳鶯看著那個人,忘記了呼吸。劉屠戶父子把陳鶯扔到地上后,對那邊兩個人說:“忙著呢?!?/br>老徐抓著身下雙性人的腦袋,看到陳鶯,有些吃驚:“怎么把老陳的媳婦給拐來了?”田嫂的丈夫也不再cao那個死尸般的人,只盯著陳鶯不放。“老陳這個菩薩做得好啊?!眲⒔鸷吞崞痍慂L的腳,掀開他的裙子給那兩個人看,“還以為他娶了個漂亮姑娘,沒想到竟然撿了個雙回去養著,哈哈哈哈,真有意思?!?/br>田嫂的丈夫抽出yinjing,他還勃起著,卻看著陳鶯的腿間走過來:“他是個雙?”“你看啊,仔細著看?!?/br>陳鶯掙扎著想爬開,“不要,求求你們......”劉二屠又給了他一耳光:“乖乖呆著!”陳鶯被扇得幾近耳鳴,他縮在地上,硬刺的雜草和斷木茬扎進他的后背和手臂,他也感覺不出疼,恐懼和絕望已經占據他全部感官,他渾身劇烈發著抖,只能任劉二屠按著他的頭,劉金和把他的腿高高拽起,像是在展示一個怪異的動物。“真的是個雙啊?!碧锷┑恼煞蚨走^來摸了一把陳鶯的yinjing,粗短的手指擠進女xue,陳鶯頓時疼得慘叫一聲,田嫂的丈夫卻在那一刻完全興奮起來,手指在陳鶯收緊的xue里用力攪了攪,“媽的,媽的,真他媽緊?!?/br>他的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老陳娶了個怪種回來?還他媽......還他媽把怪種cao懷孕了?哈哈哈哈!”劉金和在一旁跟著笑,露出黑黃的牙,“虧老子還真以為老陳是個好人,對他客客氣氣的,cao,沒想到他還有這種癖好,養怪種,媽的?!?/br>“咱們村里就他一個醫生,村里誰是男的,誰是女的,誰是怪種,還不是他陳常勇說了算?誰知道他私底下藏了幾個?”劉二屠拍了拍陳鶯的臉,“小怪種,你說,你老公家里還放了幾個你這樣的?”“我說他怎么防得那么嚴,我和老爹就去了他家后院一回,他們就把后院的門換了?!?/br>一旁的老徐說:“這就是老陳不地道了,東西都讓他一個人嘗了,咱們成天只能幾個人搞一個,這算什么事啊?!?/br>陳鶯低頭緊緊捂著肚子不說話。田嫂的丈夫看著他的動作,忽然從旁邊撿起一根生銹的鐵管,那根鐵管不粗,面上銹跡斑斑,沾了道道陳舊的血痕。他抓著鐵管點了點陳鶯的肚子,“你他媽都不是個人,還想生孩子,生個什么出來,生個怪物出來嗎?老子現在就把你肚子打爛?!?/br>陳鶯拼命捂著肚子往后縮,哆哆嗦嗦地求,“別,別碰小孩,求求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能生出人來?!碧锷┑恼煞蚺e起鐵管就要砸,陳鶯尖叫一聲側身躲開,劉金和卻擋住他,“嘖”了一聲,“怎么一點趣味都不懂?你以為大著肚子的哪里都能找?大不了等我cao完你再打,反正我要嘗嘗孕婦的滋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