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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子上。墻壁毫無動靜,手松開后,頭「啪搭」摔落地,死皮從臉上簌簌掉落,瞧著十分糟心。黑哥快速的摸了一遍墻壁,對你們略微搖頭。這里似乎毫無縫隙,至少,沒有能讓人探測到并作為著力點的縫隙。嚴莉則將耳朵貼在畫上,敲了敲?!肝疑砩夏苡玫囊呀浻猛炅?,這墻壁的厚度,只用土制炸彈弄不破?!?/br>沒有多少時間了。你瞥了眼一樓,深吸一口氣,將手上未干的、剛才吐出的黏稠鮮血糊到「主人」的杯子里。破罐破摔,反正再糟也不過如此!黑哥眼疾手快,一把將你撈了起來,語氣難得急迫:「你在做什么?!」你咳了兩聲:「畫的意思很明白,要以血rou為祭品。管家的不行,所以……」話聲未落,墻壁便簌簌震動起來。假耶穌的嘴角咧的更開,使徒們緩緩扭動頭顱,像聞到鮮血的獸。他們全部看著你,漆黑眼中一片貪婪。--不夠,這些還遠遠不夠!你恍惚中,看見他們面容扭曲,如此嘶吼著。與此同時,長毛躍至樓梯口,揮動長杖?!竎ao,你們快點!老子要犯密集恐懼癥了!」一整片的「何柔」表情各異,潮水般涌上來。他們窸窸窣窣的說:「好餓啊?!?/br>「餓?!?/br>「都不是客人了,真棒?!?/br>「想吃?!?/br>嚴莉跳上扶手,幫著長毛踢倒幾個,但它們前仆后繼,根本阻擋不住。來不及了!你咬牙,俯身扒開自己腿上的傷口,親手翻開皮rou讓你疼得發軟,涌出的血液很快打濕了墻上的畫。墻壁應聲而開,露出一人大小的黑色通道。你們顧不得檢查,黑哥背著你,長毛和嚴莉邊打邊沖了進去。*里面一片黑暗。這種黑暗不同尋常,是完完全全的漆黑,手機光也照不亮,如同被某種黏稠的物質吸收。從你們進入后,便看不見入口。你什么都沒聽到,包括腳步聲。沒有血味,也沒有灰塵和霉味。在視覺、聽覺和嗅覺幾乎失效,什么線索都沒有的狀況下,你陷入不安?,F在對你來說最明確的感受是背著你的人的溫度,和走路時肌rou拉動的幅度,你不禁有些緊張的摟緊他的脖子??。──這里是哪里,嚴莉跟長毛呢?怎么沒聽見腳步聲?你開口詢問,卻發覺自己發不出聲音?;蛘?,應該是聲音被黑色物質吸收。你捏了捏黑哥,他握了下你的手作為回應,你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危機還潛伏在旁。不只是隨時會出現的怪物,還有你自己的饑餓。你伸指在黑哥背上寫字:把我打暈。黑哥沒理你,你又寫了一遍,確定對方在無視你。你有些著急:你流血了。怕他不明白,又繼續寫:你聞起來太香,我會忍不??!黑哥反手蹭了蹭你,大約是想摸你的脖子,但卻摸到了唇角,停著不動。血香和微涼的觸感讓你理性和食欲拉扯,你狠狠抖了一下,差點摔下來,堪堪被托住。你急忙再度摟緊,剛才臀部被重重托了一下,幾乎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可說是很狼狽了。你覺得有點丟臉,奄頭耷腦的趴在他背上磨牙。幸好黑哥沒表示什么,也沒再有多的動作,只是繼續走。不知走了多久,你在漆黑的環境中,盡管還能感覺到黑哥,不自覺越來越緊張,腦子一片亂糟糟的,老是浮現亂七八糟的畫面,和光怪陸離的幻光。突然,前方出現一點光芒。在漆黑之中,如同天神賜的神光。是出口!你不自覺急切起來,甚至想翻下來自己跑過去,但因為被黑哥猛然加大的力道牢牢鎖住,你無法動彈。幾秒后,你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后怕。人的安全感,很大程度來??自于這個感官世界。所以,在感官無效的折磨下,精神最容易被cao控。面對黑暗中突然出現的東西,你本該保持警惕。但跟第一關的幻覺通道一樣,你剛才被影響了心神。似乎因為你們兩人都沒有被騙,光束一閃消失,相應的,黑色緩慢消退,眼前漸漸浮現一幅灰暗如末日的景色。如月球表面般荒涼的地面,橫七豎八地躺著干枯的尸骨,皮rou大部分被啃食殆盡,白骨散亂的堆疊著,但還是不斷掙扎,無數對黑色的眼眶瞪視著你們。而前面,出現一條深紅的湍急河流,一眼看不清對岸。你往后看,是一片沒有盡頭的黑暗。什么都沒有,也沒有嚴莉和長毛。你們分散了,進入奇異的空間。或者,你們都被精神控制了。黑哥背著你緩緩往前走,無視旁邊蠕動掙扎的尸骨。有企圖纏上來的,則一腳踢開。河邊綁著一艘破舊的船,上面有個披著黑斗篷的身影,像是船夫。你們走近,才發現黑斗篷下只有一團黑霧。這東西沒有臉。斗篷帽下,黑霧咧開一條長長的縫,大約是嘴。他伸出一只手,聲音嘶啞,像用指甲刮黑板,讓人一聽就起雞皮疙瘩。「過路費?!顾f。「過路費是什么?」黑霧沒回答,只咧嘴露出詭異的笑容。你會:A游泳過去,自己動手豐衣足食B用拳頭說話,搶船自己劃C有點怵,答應付過路費D秉持勤儉持家的原則,和他殺價作者有話說:黑哥語小考時間。主角:你聞起來太香,我會忍不??!黑哥反手蹭了蹭,摸到唇角,停著不動。題干如上,請問,黑哥想表示什么?第89章第82個分支-渡水「過路費?!?/br>斗篷人如同老舊機械般,又重新用他沙啞的聲音說了一次,慢悠悠的。你看了一眼湍急的河川,水流涌動,隱然帶著腥味,深不見底,不知下面有什么東西。四周只有尸骨和石頭,沒有任何能拿來用的。你試著丟了根還在動的骨頭到水中,馬上被水流吞沒。看來,如果要渡到對岸,不得不搭這船。你想。你問斗篷人:「你是誰?過路費收多少?」斗篷人緩緩舉起袖子,黑霧凝結成一根手指。一?一個什么?他手腕傾斜,靜靜地指著你,嘴角的弧度充滿惡意。什么意思,一根手指,一件衣服,一條……人命?你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貼著你的的背肌rou賁動,像下一秒就要發難。你馬上捂住黑哥的嘴示意停止,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