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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挑眉,示意他伸手去接。什么玩意兒?沈初抬手,還是比較配合地把手掌攤開放在了季澤的拳頭下方。一顆蘋果味的水果硬糖掉在了他的手心里。“吃完自己寫?!奔緷晌⑿Φ?。沈初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把糖往季澤臉上一扔,干脆趴著睡覺。“我帶你寫?!奔緷赏屏送粕虺醯氖直?。“不寫?!鄙虺醯穆曇魫炘陔p臂之間,明顯心情不爽。季澤堅持不懈地又推了推他,“起來嘛!”“滾?!鄙虺跤檬种馔崎_季澤。“寫一寫又不掉塊rou?!奔緷苫瘟嘶紊虺醯母觳?,“我帶你寫,超簡單的?!?/br>“簡單個屁?!鄙虺鯍觊_季澤的手,把他的人往旁邊推,“再煩我我就動手了?!?/br>“動,你快動!”季澤順著他的話頭,一把抓住沈初的手指,順著手心扣在虎口,“咱倆一起動?!?/br>“你他媽…”沈初對面眼前這個狗皮膏藥簡直沒一點辦法,兩人的手就在桌下較起了勁來。男生的手干燥粗糙,因為平常沒少鍛煉,能摸到有掌下有層薄繭。季澤的手勁不小,但想要完全箍著沈初還真得使點力氣。兩人你來我往拉扯了片刻,最后還是季澤技高一籌,緊緊鎖住沈初的兩只手腕,動都動不了。“放手?!鄙虺跄樕幊?,十分危險。“不嘛~”季澤回了他一個賤兮兮的笑。沈初只覺得自己頭頂炸了朵橙色的蘑菇云,抬腳就踹上了季澤的椅子。而季澤坐椅子一向不老實,不是前腿翹著就是后腿翹著。沈初這么突如其來的一踹在他意料之外,讓他瞬間失了平衡。“哎我cao!”季澤立刻撒了手。然而人在即將摔倒的時候,一般都會下意識的抓住身邊的東西。而季澤左手邊是走道,右手邊,也就只剩個沈初了。于是只聽“哐當”一聲巨響,季澤帶著沈初一起,在教室后面摔了個四仰八叉。-晚上九點二十三分,季澤和沈初被在走廊上巡視的年級主任整整罵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被放回自己教室門口罰站。“早寫作業,屁事沒有?!奔緷砂咽忠粩?,看著沈初很是無奈,“你就不能聽話點嗎?”沈初眉頭一皺,緊接著危險地瞇起眼睛,“你再說一遍?”季澤抬頭望天,“今天的月亮真美?!?/br>沈初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美個幾把?!?/br>他的頭發有些天沒去剪了,明天看心情去推個光瓢,想想還有點凍腦袋。兩個人并肩站在走廊上,一個倚著護欄,一個看著天空,怎么看都不像是罰站。這幾天連著大晴天,每晚月亮都亮得跟探照燈似的。沈初看著季澤仰頭盯著月亮看,心道這傻狗突然不說話,難不成要對著滿月變身狼人吧?“哎,我說…”沈初腦子里剛想完,季澤立刻就把頭轉了回來,“你一只兔子手勁怎么這么大?怎么練的?教教我唄?!?/br>“你能閉嘴嗎?”沈初把手臂搭在走廊的露臺上,“不說話能死嗎?”“死是死不了,不過我急?!奔緷烧f得真情實感,“再說咱倆在這站著也是站著,不說說話多無聊啊?!?/br>季澤說完,往沈初身邊跨了一步,兩個男生手臂幾乎要貼在一起,離得極近。“你是有什么毛病嗎?”沈初往旁邊挪了挪,“離我遠點?!?/br>“哎,同桌?!奔緷捎指松先?,“咱倆都肩并肩坐著快一星期了,還害羞什么?”誰他媽害羞了?!沈初看著季澤的腦袋,恨不得把它給擰下來扔樓下去。兩個人的話題似乎又中斷了。“哎,我說…”季澤又開口了。熟悉的開場白,沈初手指一顫,好想把那張狼嘴給撕爛。“你前幾天跟白緋說的那事…”季澤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你說不關我事的事…”他說的云里霧里,沈初卻心領神會的懂了——季澤在說他爸的事。大尾巴狼揉揉鼻子,“對不起啊?!?/br>“你有???跟我道什么歉?”沈初眉頭緊皺。“我提前道個歉唄?!奔緷砷]眼胡扯,一嘴歪理,“以后萬一你以后又生我氣,就想想我已經道過歉了?!?/br>沈初滿嘴臟話不知道先說哪一句,“滾?!?/br>“我發現你嘴挺笨的,不是讓我滾就是讓我閉嘴,實在說不了就直接動手?!奔緷衫虺醯亩绦湫淇?,笑著湊了過去,“你是不是沒話說???”沈初:“……”他是沒話說,他有話說也沒話說了。作者有話要說: 季澤:再靠近一點點~沈初:就讓你分手。北美灰狼,體型最大最兇猛的狼。13、我他媽讓你可愛早上六點五十,預備鈴打響。季澤像條死魚似的趴在桌子上茍延殘喘,“我今天竟然忘了帶豆奶…”手長腿長的少年一臉生無可戀,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快要渴死的怪異聲音,“失…策…”“一天不喝能死嗎?”沈初把手上的語文書翻得嘩嘩作響。“生不如死…”季澤繼續嚎喪。“那就去死吧?!鄙虺鹾眯慕ㄗh。今天的早讀是語文,沈初十分熟練地從季澤桌洞里抽出昨天的作業,翻到最新一章和自己的一疊,蓋上語文書就埋頭開抄。“剛才還說讓我去死呢?!奔緷韶Q起語文課本,側著身子給沈初擋著走廊上的巡查老師,“我死了誰給你作業抄?”“那就不寫?!鄙虺醢堰x擇填空按著80%的錯誤率寫上,解答題草草地寫上幾個步驟,完事后把書一合,扔前面去了。沈初鬼畫符一樣的字,季澤簡直沒眼看。“字真丑?!奔緷烧嫘膶嵰獾卦u價。“滾你媽?!鄙虺鹾敛豢蜌獾胤磽?。一天之計在于晨,伴著班里同學的朗朗讀書聲,季澤和沈初在各自親親好同桌熱情友好地問候下,開始了美好的一天。“哈——啊——”季澤前桌的河馬大哥已經在第一節的英語課上打了第四個哈欠。半分鐘后,他旁邊的沈初也跟著打了一個。緊接著,以河馬為中心,兩個人為半徑的圓形面積內的所有人,都開始犯困。季澤轉過臉,看著沈初眼尾泛紅,耷著眼皮,一副就快睡過去的模樣。cao,真他媽萌。“你看個屁?!鄙虺醢氡犞?,因為困意把話罵得一股子奶味。季澤哼哧哧笑出來,沈初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不對。“滾?!彼麩┰甑赝郎弦慌?,睡得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