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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見那兩人的笑容當真是發自內心的欣喜。他一時倒懵了,難道這世上還有喜歡挨打的。頭頂那男人見了,帶著笑意道:“委屈塵哥了,踹兩腳也沒什么,凍著了吧?”謝慚英被拉了上去,立刻有人給他披了一件衣服,他扭頭四顧,見不遠處還有幾個木柵門,猜想也是水牢,語氣不善道:“我師兄呢?”白發男人愣了愣,看向手下。一人躬身答道:“和公子一起來的那幾位都在別的水牢里關著,還未醒來?!?/br>白衣男人立刻道:“既是塵哥的朋友,那就趕緊接上來,喂了解藥,好好安置?!?/br>說著從旁邊仆人端著的托盤里端來一碗湯遞給謝慚英道:“塵哥,這是解藥,這藥力本來慢慢也就散了,但喝了解藥好得快些?!?/br>男人語聲溫柔、滿含情意,謝慚英這時才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面容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眉目俊秀,身姿挺拔,卻不知為何人未老頭先白。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高冷歌。預收文:攝影師季風在情人節的晚上死了。然后他重生成了小明星齊紀楓。齊紀楓是誰?全網的群嘲對象:炒作、整容、演技爛,倒貼抱大腿……季風覺得自己是來專門背鍋的。攝影宅男在片場瑟瑟發抖,直到他看見了那個會發光的人。季風:“海哥海哥,我是你腦殘粉~~”當紅實力派偶像陸海:我看你是腦殘……然而“腦殘”驚艷全網,聲名鵲起。全網群嘲變成了全網追捧。季風為了表示自己火了還是死忠粉:“我是季風,你是陸地和海洋,你讓我往哪兒吹,我就往哪兒吹?!?/br>陸海內心巨浪滔天臉上古井無波指指自己心口:“往這兒?!?/br>季風:我記得你以前說我是腦殘。陸海: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腦(老)婆。☆、情起謝慚英喝了解藥,果然手腳比之方才恢復得更快些了。白發男子忙牽了他手,道:“來,我帶你回房休息。塵哥,我真是沒想到,此生還能再見到你?!?/br>謝慚英用力掙脫,那人冷不丁被甩出去,險些摔倒。旁人忙扶住他,男子卻不生氣,上前幾步哄著他道:“你別生氣,原是我手下的人不知情,以為是仇人派來的,我見了玉佩才知道是你?!?/br>謝慚英注意到他走路時一條腿是跛的,又聽到他提到玉佩,便問:“什么玉佩?”男子臉上泛起紅暈,帶著幾分羞赧道:“我送你的玉佩啊,這些年你一直帶著罷,幸好沒丟了?!?/br>謝慚英想起自己隨身攜帶的只有當年舅舅交給自己的玉佩,說去富陵縣,見到這玉佩的人能保護自己,這會兒反應過來,他口里的“塵哥”只怕說的是舅舅,驚道:“你……你是……你怎么從富陵縣到了這里?”男子伸手挽住他,一味只笑著說:“咱們回房說話?!?/br>謝慚英急欲知道來龍去脈,也知道因為自己和舅舅長相神似,這人才錯認了。當初在桑水鎮,霍通天見到他真面目時直呼報應,想來也是將他認成了蕭和塵。二人進了房,男子打發走下人,關上門后不待謝慚英再問什么,便撲進他懷里,把人緊緊抱住了,埋首在他胸前,哽咽道:“塵哥,當真是你么?我真不敢相信,方才在外面,我只怕這是一場夢,我若是話說錯了,你立刻就消失不見了。塵哥,你抱抱我?!?/br>被一個師兄以外的大男人這么抱著,謝慚英別扭得要死,想要掙開,但聽見他說的這些話,想到他是舅舅的故人,也許是極親密的故人,便如自己與師兄一般,也只覺得悲從中來,放佛這一刻,自己當真是他口里的“塵哥”,忍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背,道:“你先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子不大愿意撒手,但好像很聽蕭和塵的話,果然放開了他,將他扶到床邊坐下,又從桌上端了下人備好的姜湯給他,才挨著他坐下,細細打量著他,道:“塵哥,四年了,你真是一點也沒變,還是這么好看?!?/br>謝慚英本想告訴他我不是“塵哥”,但瞥見他癡迷的眼神,忽而又不忍打破他的夢。他想,自己第一眼見到蕭茗,雖沒有這般夸張,但后來幫她殺人,也是甘之如飴,只因為那與母親幾分相似的容貌而已。如今舅舅可算是下落不明,若說了出來,這人又白高興一場,且還要為舅舅擔心,便干脆順著他的話答道:“是嗎?”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謝慚英多少有些不自在,眼神便只四處亂晃。男子見了,稍稍坐遠了一些,輕輕嘆道:“四年了,物是人非,我如今滿頭白發,又殘了一腿,確實是配不上你了。你放心,若你想要退了婚約,我絕無二話,只消看見你安好,我就知足了?!?/br>謝慚英一口姜湯噴了出來,婚……婚約?。?!他扭頭打量這人,眉眼、喉結、胸脯,處處顯示這人絕對是個男人,可舅舅怎么會和一個男人有婚約?他忽然想起來,那個雪夜,門廊下,自己正堆著雪人時,母親說過一段時間,舅舅會帶個小舅舅回來,難不成……難不成……謝慚英心中五味雜陳,又難受又欣喜,還有許多愧疚。當初舅舅若不是被自己纏著在家里多住兩日,也許當天就要趕回富陵縣和……和未婚夫團聚。見男子滿臉落寞之色,把頭扭過去生恐自己丑陋的模樣被謝慚英瞧見,謝慚英只好安慰他道:“你不要難過,你白頭發也挺好看的?!?/br>男子回過頭來,看著他笑了一笑,眉眼如春水,似乎是又鼓起勇氣,向他靠近幾分,癡癡地道:“你當真不嫌棄我?那你親一親我,好不好?塵哥,這四年的日日夜夜,我都想著你,若不是大仇未報,我一定隨你而去??扇缃衲慊貋砹恕婧谩?/br>那人說一句靠近一分,謝慚英往后一退,身子卻撞上床柱,實在已經退無可退。這是舅舅的未婚夫,他怎敢有絲毫冒犯,想要推開他,又怕他誤會傷心。無可奈何,便想著還是把真相告訴他,正要說話,忽聽見屋頂上咔嚓一聲輕響,他立時警覺道:“誰?”屋頂上再無聲息,但謝慚英仍舊聽得見遠去的輕微腳步聲,便借此機會對男子道:“有人偷聽,你呆在這兒別動,我去看看?!?/br>說完疾步出門,飛身上了屋頂,見一個白色身影消失在遠處的屋脊之后。謝慚英追了過去,跳進同一個院子,便看見不遠處寧拂衣佇立于一株生長著寬大葉片的樹下。“師兄?”他喊了一聲,“你沒事吧?你是過來找我嗎……”他話還沒說完,寧拂衣忽然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