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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痛他脆弱的喉道。任峴倒是沒想太多,又吻著他的下巴,淡淡道:“多關心關心自己,以后你只會比我更痛?!?/br>應頌在短暫的迷茫過后臉唰得爆紅,思來想去,他最后把手插進任峴的發間,撫摸著一只并未盡興而歸,僅僅只是因為自己叫停的野獸。他鼻間噴吐出的帶著nongnong情欲的氣息,五官在黑暗里顯得模糊,應頌還是異常準確地舔上了他的唇角,稍稍偏頭便吻住了他的嘴唇。男人并沒有阻止他,直到應頌有學有樣地用一條又軟又嫩的舌撬開自己的牙關,從他的衛衣下用一根手指撩開衣擺,貼在了他的腹部。應頌把他釘死在自己懷里和座椅之間的這點空間上,小心翼翼地掃蕩性地舔過任峴每一處溫熱的軟rou,這才慢慢退出,彼此的唇舌流連間,應頌將頭抵著他,噘著嘴,自顧自說道:“原來真的有八塊的腹肌?!?/br>說著,他自己就笑了,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老實巴交地道:“我也想在那一晚是清醒的狀態,這樣我就可以認認真真地感受你了?!?/br>任峴淡淡地嗯了一聲。應頌撤出了手,把他抱在懷里,背弓下來枕著他的肩,囁喏道:“因為我不乖,所以我們不去騎馬了是么?”任峴摟著他的細腰,“去的,等你撒嬌撒夠了,我就開車帶你走?!?/br>“我們……是不帶阿誦么?”“和你約會,為什么要帶它?喜歡它舔你的手指還是喜歡舔你的臉?”應頌險些笑出聲,怎么一只狗的醋都要吃啊,他為任峴順著毛,“那就不帶了?!?/br>說著,他又想起了什么,“下次不許抽煙了。你禁止我做這種事,為什么自己反而那樣做?存了心氣我?”任峴并沒有否認。應頌的肩膀有些顫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句狠話,不得不硬聲道:“開心么?你的目的達成了,在我這里放肆做下的一切我也都欣然接受了,但我不喜歡你這樣利用我,讓我心軟,進而做出這些事?!?/br>“你不喜歡,有用嗎?就像我不喜歡,在你這兒有用嗎?”言語里盡是夾槍帶棒的諷刺,應頌低垂著眼,好像他的任峴從未回來過一樣。過了一會兒,眼淚便洇濕了任峴的肩,應頌不管不顧地拉開他的衣領,在之前印著咬痕,現在只剩下一點點淡淡的痕跡的地方,再次狠心地咬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完全清醒著的。“任峴,你就是個混賬,你逼著我自己就會那么開心么?”“不開心,我的心很痛,但你需要長長記性?!?/br>應頌攥緊他衣襟的布料,眼睛血紅,嗓子也有些沙啞,他抬頭與任峴對視,半晌,他才摟住他,把一句已經學了整整一個禮拜的英語說了出來:“Youarelikewheroin.Veryhabit-f.It'sneverendswell.”——你就是行走的海洛因,總讓人上癮,還總沒好下場。第62章“iknowwhatyoumean.”說著,他力道略有些重地用手指掐了一把小孩的臀rou。羞憤之下,應頌忽而覺得,任峴似乎有意對他說了這句話,實則是在糾正他之前那句話里的語法錯誤,這是不是變相的代表,任峴已經恢復了正常。他描摹著懷里的輪廓,突然有了一些大膽的決定。他的手指順著男人的胳膊一路往下,直到握住了貼著他后腰的手,有些蠻橫地十指扣著壓向與任峴齊肩高的椅背上,湊上去用混著兩人涎水的紅潤嘴唇吻著任峴的鼻尖。應頌記得之前親吻的時候,任峴眼里的情緒就出賣過它的主人,分明是無比享受他的半是安撫半是挑逗的行為,還要板著臉無可奈何地像注視沒長大的小孩一樣夾帶著款款的深情注視著他。果然他感覺到了任峴手指傳來的,十分細微的握力,和任峴不經意的閃躲的小動作。應頌偏是有恃無恐,語調懶懶的,夾雜著nongnong的鼻音,學著之前任峴每次眼含戲謔的樣子道:“我屁股那么好摸啊,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我?你自己也有,為什么不摸自己的?”“說話,任老師,你對自己學生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性癖?”“還是說,你喜歡更禁忌些的,爸爸?”明明主動權一直被任峴拿捏在手,偏偏這時,他荒誕地感到,小孩已經在兩人的關系中占了上風,他的聲音越是沙啞慵懶,他越是想讓小孩在他的身下只能用這樣的語調喊著自己的名字。而表面上,他只是瞇了瞇眼,沒有言語。“乖,錯我已經認了,地板我也擦了,懲罰我也受了,你原諒我吧?”最后,他放開任峴的手,一心一意地摟著他的脖子,悄悄地說:“今天站了一下午,你走后我甚至懲罰自己在墻角蜷著坐了好久,我脖子好疼,頸椎病犯了,困,想睡覺?!?/br>這樣的撒嬌和裝可憐果然起了效果,他終于聽到任峴軟下語氣,主動地吻了吻他鬢角的頭發,“好?!?/br>車窗外的公路圍欄在一路倒退,明黃色的路燈從玻璃上透進來了一點微弱的光,為了能讓他睡個好覺,任峴專門關了車內燈,還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應頌雖然沒有任峴高,但身高也直逼180,他也不知道任峴是怎么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那樣自如地擺弄自己的,現在他側著身躺在三座上,垂著眼從座椅的空隙間偷偷看車內后視鏡上任峴的眼睛。借著外面的光,任峴的眼睛也在微微發著亮,想著之前他的所作所為,現在他的那里都還在發熱發燙,沒有硬,但這樣一種單純的錯覺依舊會讓應頌食髓知味。口袋有濕巾不提前拿出來擦,非要等口干凈了,里里外外都被他看清楚了,才肯拿著濕巾擦他的口水,任峴覺得自己會嫌棄他么?自然不會。應頌用熾熱guntang的視線,幾乎要燒穿隔著他們兩個的座椅,死死楔在任峴的身上,如果剛剛任峴還是不為所動的話,或許他會做出和任峴一樣的事情,但他知道那樣的后果是什么,他清楚地記得任峴呼出的壓抑著的熱氣,和頂著自己,擁有蓬勃生命的硬物。他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應頌在心里默默問道。他不想知道,他就不該去想。寂靜的空氣中,只有小孩的喃喃聲:“老師,你有過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嗎?”他聽到任峴頓了幾秒后的回復:“沒有?!?/br>應頌把身子裹得更緊,“不應該吧,像你這樣優秀的人,我以為你起碼會交夠三個對象以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