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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前往外祖家,余浮知道他有很多必須要做的事,便獨自回程,順路看看自己在這邊的產業。托某人的福,昨晚一夜沒睡成,余浮困倦不已,搖搖晃晃的馬車更是使人昏昏欲睡,撐不住便在車上睡著了。余浮回到家已經是又一個月后,這一路上他聽說了各種各樣的消息,比如國民對奧斯頓的死感到萬分悲傷,自發走上街頭為他進行禱告,比如王宮爆出丑聞,國王與王后族妹偷情,甚至連孩子都快出生了,比如小王子落水險些喪命而國王以體弱為由對王儲非常不滿,再比如威特蘭斯城內各大家族為了爭奪奧斯頓留下的勢力紛爭頻起等等……眾貴族們擼起袖子罵街,恨不得用唾沫淹死對家,嫌罵戰不解氣便開始掄胳膊,一個個你扯我我掐你跳起貼面熱舞,打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王城內此刻已亂成了一鍋粥。余浮笑嘻嘻地看著這場小丑鬧劇,不知道等奧斯頓回來,又會是怎樣的精彩?他拭目以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余浮沒想到奧斯頓會在那么短的時間里,以這樣的鐵血手段,將復仇之火燃至威特蘭斯城上空。余浮沒有親眼所見,但從威特蘭斯傳來的零碎消息中,也能想象出那人進城的那一日,是怎樣一種震撼與威懾的盛大場面。他聽說奧斯頓是帶著玄色騎兵回到威特蘭斯的,回城那一日,全城老百姓都無法相信早已身殉戰場的奧斯頓大人是如何起死回身,以更為迫人的氣勢出現在街頭,甚至有人被那恐怖的氣場震懾至失魂,嘴里只意識不清地喃喃:“亡靈騎兵,死神將至!”余浮聽到這夸張的轉述,也只是淡淡笑了笑,依然循著習慣的生活軌跡,喝茶種花養孩子,日子過得輕松愜意。接下來發生的事果然足夠精彩,如果之前王城只是亂成一鍋粥,那奧斯頓便是鍋底烹煮的柴火,他這一把火生得迅捷且兇猛,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熊熊大火便已漫上了天。爭得最兇的那幾名貴族不知為何忽然偃旗息鼓,回到家不久后便暴斃而亡,威斯敏斯特家主里昂自請降爵,后不知所蹤,國王身體抱恙在宮里養病,許久不曾見到人,教堂被軍隊圍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這一系列變故都是那么不合常理,但卻沒有人敢多加議論,此刻的奧斯頓大人似乎完全變了個人,陰郁且殘忍,凡是見到他的人無不被他身上的森冷懾出一身寒意。同時又有消息不知從何處傳出,奧斯頓大人之所以會險些喪命,是因為遭到了算計,而他此刻正是在進行猛烈的報復。此時此刻,王宮深處,奧斯頓瞟了眼面容呆滯的國王,對著凱瑟琳笑了笑,輕聲道:“滿意你看到的嗎?王后殿下?”凱瑟琳滿臉淚水,神情悲痛地癱坐在地上:“為什么?”奧斯頓垂眸看她,面無表情:“你看,我幫你解決了一切問題,再不會有人來爭奪小王子的王儲之位,你的丈夫從此以后只會愛你一人,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凱瑟琳遲鈍地抬頭,姣好的容顏滿是困惑:“你真的是我弟弟嗎?”“當然?!眾W斯頓點頭,抬手捂在左胸前,語氣輕飄飄:“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這里的東西好像永遠也不會跳動了?!?/br>凱瑟琳瞳孔劇縮。*威特蘭斯的氣氛從奧斯頓進城后一度緊張,就像一枚點燃導線后的炸.彈,終于在一日清晨徹底爆發。國王宣布退位,不到七歲的小王子登上王位,因年紀過小而由舅舅奧斯頓公爵攝政,此消息一出,舉國沸騰,城內眾貴族偷雞不成蝕把米,狗急跳墻之下,紛紛起勢妄圖造反,然而卻遭到了堪稱慘烈的血洗,凡是不服者皆沒有好下場。奧斯頓曾作為帝國最優秀的騎士,在軍隊里一向受人崇敬,但沒有人知道他如何在短時間內將大部分兵權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大主教下臺,被帶走的時候,依然叫囂著他們是在瀆神,高呼要面見教皇,殊不知金發碧眸的新主教在他走后便當眾開除他的教籍,并向神明懺悔竟包庇了他這樣劣跡斑斑的惡徒。幾個月過去,王城里幾乎大換血,等到風波平靜下來時,冬天就快來臨了。回威特蘭斯的路上,余浮單手支腮坐在馬車里,他一直在想,近半年未見,不知道奧斯頓變成了什么樣。因為是要搬回去,除了莉莉絲外,他還帶了不少行李,因此這一路格外的慢,遇到大雪的時候還得停下來休整,走走停停,竟走了快一月都沒有到。這夜他們宿在一處旅店,余浮安排好一切后回了房間,外面在下雪,非常冷,他本就體溫低,此刻覺得身體四肢都凍得僵硬無比。旅店為他的房間準備了壁爐,他脫下大衣烤了會兒火,手腳恢復靈活后決定洗個熱水澡。這澡洗的他舒服無比,他擦著頭發走出浴室,可還沒走出幾步,擦頭發的動作一頓,警惕地繃緊了身體。外面的風雪呼嘯而過,將窗戶都吹開了,瑟瑟寒風卷著雪花灌進來,一接觸溫暖的室溫就融化成水,洇濕一小片窗前的地毯。余浮若無其事地繼續擦頭發,果不其然,下一秒后背貼上一個帶著寒氣的胸膛,有個低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怎么這樣久?”余浮正要回答,可隨即耳垂上一陣尖銳刺痛,他“嘶”了一聲,緊接著耳垂被微涼柔軟的東西舐過,熟悉的麻癢順著背脊一直竄到全身。奧斯頓舔凈他耳垂上的血,雙眸逐漸變紅,很有些意猶未盡。“你給我戴了什么?”余浮摸著耳垂問。奧斯頓攬著他走到鏡子前:“自己看?”耳垂上是一枚紅寶石耳飾,類似現代耳釘的造型,明明是極艷麗的顏色,卻硬是被他白皙的膚色和黑發襯出種魅惑的禁忌感。奧斯頓從背后擁著他,在鏡中與他對視:“這是用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一對寶石耳飾重新改制的,等不及你來,只有我親自來送了?!?/br>余浮勾起唇角笑起來:“既然是耳飾,那另一只呢?”奧斯頓挑起一邊眉,將手伸到他眼前,無名指上一枚紅寶石戒指,與余浮那枚造型相似,說:“在這里?!闭f著把余浮食指的戒指摘下來,幫他戴進無名指。“我很想你,和我在一起,不要再分開了?!眾W斯頓把頭埋進余浮肩窩,嘆息般說道。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是架空哈,所有覺得不合現實不合常理的地方,你們就當我在尬寫,么么噠~☆、許銘侑番外十年,到底有多長?是十年生死兩茫茫,還是春花秋月何時了?許銘侑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