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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有時扶到了浴室,幫人洗了頭洗了澡。陸大少爺翹著腳,一臉舒適地享受他哥無微不至的照料。舒服地喟嘆道:“還是我哥最周道,之前老陸父愛突然爆棚,非要給我洗頭,他那手勁兒大的,差點沒把我頭皮給薅下來,還搔不到癢處,洗完了比沒洗更難受?!?/br>“陸叔叔畢竟這么多年都是一個人,不會照顧人也是正常的?!?/br>“那哥你不就以前不也是個單身漢嘛,但你一直就挺會照顧人的,這種事兒估計都是天生的?!彼肓讼胗终f,“不對,你每周都去看小橙子,是這么練出來的?!?/br>荊牧沒答話,耐心地給他搓著頭發。“哥,你說你這幾個周末都來我這邊,橙子那邊怎么辦啊,你還要抽時間過去嗎?”“嗯,學校請個假就行了?!?/br>陸有時透過鏡子看著荊牧的側臉,半晌才說:“哥,你這樣會不會太累了。要不下周你就別來我這兒了,去看小橙子,或者在家睡兩天都好?!?/br>荊牧轉頭看著鏡子里的陸有時,淺笑道:“你哥我是十九,不是九十,能累到哪兒去?!?/br>陸有時抬起手往后仰,托住了荊牧的臉頰,那里是柔軟的,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荊牧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將他的手放回了浴缸里,“別亂動,我給你沖水,閉上眼?!?/br>“好?!标懹袝r乖乖應了。微熱的清水順著指縫流進他的發絲之間,他能感受到那指腹的溫熱與柔軟,浴室里熱氣氤氳,模糊了鏡面,陸有時看不見荊牧的神色了。荊牧給陸有時收拾好之后,鋪好了自己的小床,然后也進了浴室洗漱。他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張小床上已經被書包衣物什么的堆滿了,一看就是陸有時這個幼稚鬼干的。幼稚鬼本人正殷切地看著他。“你是不打算讓我睡了?”荊牧無奈問道。陸有時笑得憨厚,遲疑地說:“那倒也不是,”他指著小床說,“那床太小了,睡著肯定不舒服。擺著這張大床不睡豈不是太浪費了?!闭f著還拍了拍身下的被褥。“那是你的床,我要是睡著了不小心提到你壓到你怎么辦?”“那條腿吊著呢,不會壓到的,而且你睡覺可老實了,連翻身都不翻的真的?!标懹袝r恨不得拍著胸脯保證了,最后他軟軟地說:“哥,你就和我一起睡吧,我想你了?!?/br>眼巴巴濕漉漉的像只小動物。荊牧嘆了口氣,他總是容易心軟。覷著他的神色,陸有時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立馬露出了明媚的八齒笑,“剛剛查房的護士已經來過了,哥你把房門鎖了睡這邊來好不好?”荊牧給房門落了鎖,躺到陸有時的身邊,“我把燈關了?”“好?!标懹袝r答話的時候,荊牧仿佛在他背后看到了瘋狂搖曳的大尾巴,這臭小子。室內一暗,陸有時就一把環抱住了荊牧,然后把整張臉都埋進了人懷里,一雙手在人身上不講規矩地摸來摸去。“不老實的家伙?!鼻G牧拍掉他的爪子。陸有時探出腦袋:“嘿嘿,我是真的想你了,不信你摸?!彼f著抓著荊牧的手往下探去,已經十分硌手了,“剛剛在浴室的時候我就——別說你沒看出來啊,我可不信?!?/br>“反正你都上了小爺的床了,接下來要發生點什么,你肯定很清楚的對不對?!标懹袝r拗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來,伸著爪子要上下其手,“我就當你默認了?!?/br>荊牧在黑暗里看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然后摟住了陸有時的脖子,輕輕碰了碰他的唇之后說:“你躺著,我來了幫你?!?/br>某人震驚地爪子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整個人頗為僵硬地往后躺去,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褪了干凈。月亮還在往上升。第68章過關結束之后,荊牧重新刷了牙之后便睡了,只剩陸有時還睜著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整個人都處于高度眩暈的興奮狀態。他哥居然,居然愿意用嘴幫他了。這個認知比rou體上最直觀的感受,更加讓他飄飄然。陸有時突然覺得斷腿也有斷腿的好處嘛,甚至覺得這幾天疼的都回本了。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銀線,陸有時把荊牧攬進了懷里,嗅著他身上清淺的梔子花香,緩緩陷入了深眠。一回生二回熟,陸有時這人明顯是嘗到了甜頭,這兩天沒少仗著自己受傷撒嬌,然后讓荊牧幫他。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抓住了荊牧牧的命門,只要他一撒嬌他哥準沒轍。別說,這種恃寵而驕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地爽。怪不得史書上記載了那么多禍國妖姬,畢竟沒誰不喜歡被人捧在心尖兒上的感覺。不過陸有時沒能享受道多少特別悠閑的時光,畢竟現在已經五月,一眨眼高考就在眼前。他原本想拆了石膏再去考場,奈何拍片兒出來以后,醫生說愈合的效果還不是特別好,他就只能拄著拐奔赴考場了。最憋屈的是,陸有時和荊牧沒分到一個學???。高考這種東西,幾乎每個人都得經歷一次,在當年會覺得這一關仿佛像個繞不過去的天塹,可是多年以后再回想起來,根本不會記得那場被自己視為生死一戰的考試里,究竟考了什么東西。不過陸有時還好一些,他還記得當年語文的作文題目——門與路。門是路的終點,也是路的起點。那時候的陸有時,對未來的滿懷熱忱,因為他覺得無論最后走到了哪里,走得如何,荊牧都會在門里等著他。他也不知道當年的自己,哪里來的那些不離不棄的勇氣與自信。只是沒過多久,那扇門沒了,那條路也空了。原來不離不棄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諾言,不是他一個人努力就能做到的。陸有時在高考后的一周拆掉了石膏,是荊牧陪著他一起去的。“我的天……”陸有時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的腿,“別看,你別看!”他第一反應就是擋住荊牧的眼睛。給他拆石膏的醫生都被逗笑了,“這很正常的,畢竟一個半月沒動彈,小伙子之前練體育的吧,這下對比就比一般人更明顯了?!眲⑨t生拍了拍陸有時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兒,年輕人多練練就回來了?!?/br>荊牧扒下陸有時擋著他眼睛的手,看見了他終于重見天日的右腿,腿前側有一道縫了十一針的長疤。皮rou之下還有六顆鋼釘和一塊鋼板。因為長期不曾活動使力,右腿的肌rou都萎縮了,rou眼可見得比左腿要細上一大圈,甚至白上了不少。“哈……”荊牧趕緊捂上了嘴巴,免得自己笑得太夸張,某人要炸毛了,“咳,沒事。多鍛煉鍛煉就好了?!?/br>小獅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