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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風致淵吧,別說,你這名字還挺耳熟的,哈哈哈,你先忙,我回房間整理一下,不打攪了?!?/br>“嗯?!?/br>青年點點頭,轉身走到一旁。封胥之見那人走到隔壁臥室,門都沒關,就將浴巾丟到一邊,俯身去撿散落在地下的衣物。封胥之只是隨意一瞥,沒什么別的意思,等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忍不住扶額捂臉:“我到底在干什么!”這人長得是很好看,堪稱他長這么大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可是再好看,他也犯不著感覺心里騰起一團火,燒的嗓子眼都干了。封胥之感覺不是滋味,心里亂糟糟的,無顏面對新室友,收拾好東西,就躺在床上自暴自棄起來。他莫不是喜歡男的?很大可能就是啊。封胥之后知后覺的悟了,怪不得周圍青少年在荷爾蒙作用下不想學習,只想戀愛,他卻只對三五有感情,原來,是因為他更喜歡好看的男性嗎?不動心不談戀愛,是因為身邊沒有好看到讓他喜歡的男生?突然發現自己性向為男,封胥之也挺為難,何況他還變態到對剛見了一面的陌生人起反應,封胥之很是唾棄自己,糾結著糾結著,就睡著了。夢里,白到發光的雪色映入眼簾,而他正在親吻這片扎眼雪色的主人,從一片白一路吻到兩朵小紅莓,直把人做弄到滿身都開起了粉色的桃花。這還不算,他得寸進尺,沖鋒陷陣,動作熟練的像是做過很多遍,直接把人做弄到哭了出來。夢里春光大好,醒來,封胥之就抓狂了。尤其是這會兒才剛傍晚,新室友敲了敲門,禮貌的詢問道:“胥之,我做了晚飯,等你一起出來吃飯?!?/br>青年大約感冒了,嗓音帶著些沙啞,這和夢中的場景契合,封胥之越發無顏面對室友。“我就是個畜生,牲口,我墮落了?!?/br>封胥之癱在床上,一臉崩潰道。他已經惡臭到連夢境都控制不住,還這么YY自己的室友,hetui!雖然自我厭棄到了頂點,封胥之還得堅強面對現實,他抹了把臉,對室友道:“謝謝,等我一下?!?/br>他想看時間,抬手從枕頭邊摸了一把,沒摸到手機,倒摸到一個硬邦邦的小東西。“嗯?”封胥之納悶,將那東西拿出來,竟然是一串鈴鐺,小巧的紫玉鈴鐺叮鈴作響,還吐出了一絲絲紫色的煙霧。封胥之納悶:“這是什么?玉石鈴鐺是怎么發聲的,還吐煙,這是什么古怪的黑科技?難道,是陸明還是誰給我塞行李箱的整蠱玩具?”他搖了搖鈴鐺,鈴鐺叮鈴作響,又吐出一股紫煙。紫煙碰到封胥之的身體就消失不見。封胥之搞不懂這是什么,也不知道知道這東西哪里來的,隨手把鈴鐺放在一邊,走出臥室。等封胥之洗了把臉出去,新室友已經坐在桌子上開始用餐,他每樣都只夾一筷子,吃的很慢,封胥之掃了兩眼,發現桌上的菜式相當豐盛。封胥之看看對方冷冷淡淡的臉,再看看一桌子菜。封胥之腦子里實在構思不出室友下廚的模樣,他走過去拉開椅子坐在對面。碗筷都擺好了,米飯也盛在了碗里,熱氣騰騰的,封胥之越發感覺怪異極了——正常室友第一天相處,是這樣子的嗎?做了飯不說,還負責盛飯?封胥之撓撓頭:“致淵,其實我也會做飯,做的挺好的,以前無聊上過專門的烹飪課程,我明天給你露一手吧?!?/br>“嗯?!?/br>新室友答應了一聲,烏黑的眸子看過來,那張好看到整個空間都仿佛褪色的面孔上,掛起了一點笑,一個淺淺的酒窩嵌在臉頰上:“我等你?!?/br>封胥之被對方暗啞低沉的一句話又給撩撥得一激靈。然后他就更嫌棄的唾棄自己:呸,下流!被錯覺弄得恍恍惚惚的封胥之頗有些食不知味,他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里,剛嚼了一口,就見對面的新室友嚴陣以待,放下了筷子,直勾勾的看過來。封胥之迎上對方肅穆的眼神,心里一咯噔——難不成,這菜有什么問題?頓時,嘴里的食物咽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風致淵見狀蹙起了眉頭,失落道:“我做的菜很難吃嗎?我學做菜只學了一段時間,我自己吃的飯少,嘗不出味道,讓你失望了?!?/br>封胥之艱難的把食物咽下去,回味了一下味道,眼神一變:“你只學了一段時間做菜?這個魚香rou絲很好吃啊,你做的飯很合我的口味,一點都不像剛學習做飯的人?!?/br>封胥之吃飯速度挺快,看起來慢條斯理,但是盤子里的菜很快就少了一半。對面風致淵看封胥之當真喜歡自己做的菜,眼尾上翹,帶上一點點笑紋,他沒口腹之欲,可是看著對面人吃得香,他也有了點進食的欲、望,不知不覺,風致淵就把剩下的一半菜解決了。飯后兩人把碗筷收拾起來,封胥之作為蹭飯的,自發的去廚房清洗碗筷,剛把碗碟放進洗碗池,風致淵就走了進來。風致淵穿著深藍色的襯衣,衣服很合身,勾勒出風致淵的寬肩窄背,體型是完美又不夸張的倒三角,他挽起袖子,穿上圍裙,輕聲道:“我來洗吧?!?/br>封胥之看看風致淵,心道這人不帶一點煙火氣,不像是會下廚房的,也不像是會做家務的,就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仙子,偏偏這仙子是個海螺仙。封胥之把碗筷洗干凈,遞給風致淵:“我洗你沖吧?!?/br>風致淵嗯了一聲,伸手接過碗,指尖和封胥之的手指觸碰,他眼神一顫,耳朵尖發紅,而后低頭仔細沖洗。封胥之沒注意到室友的異常,還在認認真真的洗碗。很快,兩人就把廚房和餐桌收拾干凈。封胥之父母長時間忙于工作,他一個人生活,他不喜歡別人介入自己的生活,保姆和鐘點工都沒請過,所有事情都做熟了,收拾起來速度很快。等出了廚房,封胥之看著動作笨拙的脫掉圍裙的風致淵,心道這人果然是沒做過什么家務。做飯和洗完這種事兒,這人也都是剛學習不久,真是為難他給自己自己準備了一桌子的晚飯。他這新室友是個外冷內熱的大好人??!封胥之回房間,打了個電話,讓人給公寓來安裝洗碗機。等洗碗機裝好,工人收拾好東西離開,風致淵站在廚房門口,雙目沉沉,看起來似乎有些難過的樣子。封胥之剛沖了個澡,他一出來,就看到風致淵站在那里cos雕塑,一動不動像是凝固了一樣,他不解道:“風致淵,怎么了,洗碗機出什么問題了嗎?”風致淵回神,看著封胥之凌厲英俊的眉眼,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