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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誰,還有誰……你們躲那么遠干什么,我又不吃人,你們的眼神活像是見了鬼,我有這么可怕嗎?”他可是個好人,怎么這些人就避他如蛇蝎?其他人聞言,神色怪異——封胥之這個人,難道不是比鬼還可怕的大魔王嗎?要知道,眾所周知,封胥之一向眼高于頂,恃才傲物,別說是同齡和高年級的學生不被他看在眼里,就是學校老師和校領導,在他眼中也是擺設。但是,就這么個刺兒頭,偏偏學習好,家世好,長相好,是學校的優等生模范。原本一起結伴出游,大家都以為封胥之惡名在外是個謠言,可是現在……那就是事實,有石錘了!當了三年同學,出游的時候都互相介紹了名字,明明很熟悉,這人這會兒卻叫他們是“這個誰,那個誰”,你說傷人不傷人?這么魔鬼,人干事?封胥之此時腦子里暈暈乎乎的,他想自己可能是中暑了,明明眼前的都是熟人,他知道自己都認識,可偏偏叫人名字的時候,像是記憶出了問題,活像好多年沒聯系,使勁從大腦中找記憶,都沒對上號。他也只能不禮貌的用“這個誰”“那個誰”來稱呼這幾個人。他想了半天沒結果,只能尷尬道:“我睡暈了,太陽太大,太陽之力太強,我大概中暑了,有些暈,讓我緩緩?!?/br>同學們更委屈了:“太陽之力又是個什么鬼東西啊喂!天陽都落山了,你還會中暑這個借口能再敷衍點嗎?”封胥之抬起頭,看看天。是的,現在夕陽西下,的確過了中暑的時間段了。可是,他明明記得,太陽和月亮都又圓又大,還連成一線在自己眼前晃著呢,難道也是個夢?封胥之嘆了一口氣:“就當是一場夢,醒了還是很感動……走了?!?/br>他把地上的背包甩到身后,最后看了一眼他身后。身后不遠處,是一扇打開的大門,門里掛著一個明顯是工藝品的玉盤,那玉盤大概是夜光的,還挺亮,天還沒黑徹底,就開始發光了。封胥之沒再多看,和一群小伙伴走出了景區。回到家之后,封胥之睡了一覺,第二天高高興興的去和同小區的幾個年輕人打籃球。但是,在封胥之一跳兩丈高,把籃球一巴掌拍扁,順帶把小區籃球架都弄壞之后,頂著眾人圍觀外星人的奇異眼神,封胥之戴上衛衣帽子,縮回了房間。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現代生活是最后一個副本。收尾中~~第六十二章重逢封胥之沉著臉打開電腦,開始搜索。“一定有哪里不對,要么就是我高考壓力過大,出現了幻覺……最大的可能是神經衰弱……”封胥之整理思路。剛推開門進來的同學驚呆:“你高考壓力大?你騙誰呢,是哪個渣渣半小時寫完一套卷子還正確率百分百?是哪個渣渣閑的蛋疼,模擬考說請假就請假,就為了看一場職業聯賽?也就老班和校領導把你當成寶,縱著你,我們這些普通人都是沒人疼的小枯草!你高考,壓力大?你看我們學校誰信!”不過同學也只是吐槽,眼前的這個牲口不是正常人,高考還考了個省狀元,學校全體同學都瘋了,只這人沒事一樣躲屋里上網。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封胥之回頭,看了這同學半晌,揉眉心:“你是那個……誰?”“封胥之!你太過分了!我是陸明啊,陸明!”封胥之的高中同桌陸明當場狂暴化。封胥之安撫好陸明,問清楚了對方的來意后,點頭:“我知道了?!?/br>“你知道了,這就完了?”陸明詫異道。封胥之皺眉:“不然呢?通知書郵寄到家,我開學報名不就行了,難道還有什么特殊的儀式?”陸明撓撓頭,看著過分平靜的封胥之,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可是……可是,省高考狀元還有電視臺采訪啊,學校也有獎金?!?/br>封胥之不在意道:“考個第一名又不是難事,每個年級每個班哪次考試沒有第一?每次考試我們學校不是幾百號第一名?全省就更多了,擴散到全國,更是數不勝數。電視采訪不可能,學校獎金,以我家的條件,你覺得我需要嗎?”基友茫然的走了出去,片刻后,他忽然明白過來:“不是,省狀元和班級第一有可比性嗎?”在別人看來是問題的問題,在封胥之這里當然不是問題,他嘗試解決自己的問題無果后,最終接受了現實——他可能是一個剛覺醒的大力士。大力士封胥之沒有再參加戶外活動,閉門修煉,他原本性格開朗,但是不知為何,現在突然更喜靜,坐下都下意識擺出練瑜伽的姿勢,封胥之現實納悶了一陣,隨后就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變化,當起了宅男。還愉快的宅了兩個月,練了他認為的“瑜伽”兩個月。兩個月后,封胥之新生報到,沒有辦理住宿,在學校附近租了套學生公寓。學校附近環境好的公寓因為價格很高,平時空的挺多,這學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查,都出租掉了。封胥之看上的這套原本已經有了房客,封胥之聯系房東的時候,房東說這套公寓本來是兩室一廳的格局,封胥之不介意的話,可以和原來的房客合租,對方想找個室友分攤房租。那房客也是同校新生,封胥之和人信息聊了聊,發現這人性格挺冷淡的,不多事,想到其他的公寓距離學校挺遠,就決定和這個同校生合租當室友。到了公寓,封胥之把行李箱中的東西一件件取出來,正在整理東西,浴室門打開,一個人走了出來。封胥之一抬頭,不由一愣。從浴室出來的人就是和他合租的室友,大約是沒想到封胥之突然到來,他光著上身圍著浴巾就出了浴室,正在擦頭發,看到封胥之,腳步一頓,而后對封胥之點了點頭。封胥之視線從這人沾著晶瑩水珠的胸膛一路掠到人臉上,入目是清清冷冷的一雙眼睛,烏沉沉的黑,沒有任何情緒,只是被封胥之打量的時候,青年下意識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唇。這人長得實在很好看,白的發光,眼睫毛和小刷子一樣,還掛著水珠,封胥之只想到一個詞——出水芙蓉。恰好發梢一滴水落到這人鎖骨間,封胥之魔怔一樣,眼神隨著那滴水一路向下,又是一滴水跌落,混合著一路下滑,直到水珠掛在一點粉色上,封胥之才一個機靈醒了過來。他竟然,盯著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看了半天?封胥之一陣尷尬,揉了揉鼻子,很不好意思的道:“我是你的室友封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