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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舒:“……”行吧,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吧。宴霽林見柳星舒不再說話,心里松了口氣。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為什么會來找柳星舒。他只知道,當看到竹屋被雷劈的那一刻時,心尖一緊,不管不顧地跑了上去,將人給救了出來。只是一想到柳星舒睡的一臉安穩,被他提起來的時候還想還手,最后被他摁住了的事,他就覺得心底不大愉快。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竟然想同我打架???“前輩……能不能把手給放開?”柳星舒指了指自己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宴霽林感受著柳星舒呼吸間噴出的熱氣,與眨眼間睫毛掃過手掌心的細微觸感。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聚在手上那一塊了。臉上微微發熱,心底心亂如麻。他立馬松開了掐著他脖頸的那只手,眼神閃爍著。柳星舒:“前輩,能不能把手放下來?放心我不會喊也不會逃跑的?!?/br>宴霽林抿了抿嘴,不相信柳星舒的話,將自己的素色寬帶給取了下來,扣在了柳星舒的眼睛上。柳星舒只覺得眼前那一絲光亮都消失不見了。他伸手摸了摸綁在眼睛上的東西,然后感覺那觸感像是自己曾經在宴霽林身上摸到的。他咬了咬唇,偷笑了一下。宴霽林覺得四周熱極了,呼吸帶起的熱氣像是火一樣,不停地在折磨著他。他看著柳星舒的紅唇,看著那清清楚楚的紋路和嘴唇的形狀,視線下移落到了柳星舒的脖頸上。柳星舒的脖頸白皙細膩,像極了天鵝頸。宴霽林眼神仿佛有了溫度一樣,落在柳星舒的身上,讓柳星舒覺得心神不寧。宴霽林眼神深邃,喉結微動。鬼使神差的,他緩緩向柳星舒靠近,一歪頭親了上去。他就如同久旱的旅人碰到了甘霖,渾身都在叫囂著“渴求”。又像是大火上澆了一盤子的水,瞬間將他全身的躁動給安撫了下來。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難以忍受的熱意。柳星舒被這么狂野的宴霽林嚇了一跳,也就任由他各種舉動。他只覺得宴霽林的吻肆虐而又毫無章法,就像是溺水的人碰到了救命稻草,瘋狂地攀了上去,力氣大到他舌尖一陣一陣酥麻的疼。“嘶~”柳星舒控制不住自己,從嘴角溢出了一聲。宴霽林意猶未盡地收回了頭,看著柳星舒嘴角上的血跡,輕輕地碰了碰。柳星舒只感覺到嘴角一陣濕意,心一下子就飛到了云端!這樣熱情的宴霽林,他還是第一次見!宴霽林……會不會……心里還是有他的……?柳星舒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宴霽林。宴霽林在柳星舒的胸口蹭了蹭,然后俯身一用力,把柳星舒給公主抱了起來。柳星舒:“????!”“放我下來?!”柳星舒大驚失色瘋狂掙扎著!宴霽林手上用了點力,挾持住柳星舒,聲音壓低:“別動?!?/br>柳星舒只覺得渾身一陣電流而過,脊背上一麻,臉上熏紅了起來。他把頭塞進了宴霽林的懷里,靠在他的胸膛上,緩慢呼吸著。他超級受不了宴霽林這種低沉的嗓音,沙啞中帶著點小性感。這讓他興奮的全身血液都在沸騰。“咚”的一聲,柳星舒被放在了床上。這個時候柳星舒才回過神來。而宴霽林早已經因為熱,而把衣襟給扯開了,露出寬闊的胸膛,精瘦而有力。柳星舒看不見,可是他能卻能自己摸到。柳星舒感覺到熱氣的靠近,立馬伸出了手,碰到了強勁有力的胸膛。“刷”的一下,柳星舒就像是被調戲了的小媳婦兒一樣,紅透了耳朵。而宴霽林只覺得自己瘋魔了一般,竟然會覺得面紅耳赤的柳星舒,如此的誘人。柳星舒察覺到了宴霽林的意圖,開始掙扎了起來!雖然他很喜歡很喜歡宴霽林,但是讓他當下面那一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作者有話要說:上刀子前,來幾章糖。另外,反攻是不可能的。第41章柳星舒伸手,摸上了宴霽林的敏感處。宴霽林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軟,軟倒在柳星舒的身上。柳星舒勾了勾唇,在宴霽林的脖頸上蹭了蹭,嗅著這熟悉的味道,心底一片平靜。他的手不停地撫摸著宴霽林的腰,然后盤腳勾住了他的腰,再一用力,就把宴霽林給壓在了身下。“嗯?”宴霽林茫然地看著柳星舒,眼中浮現出一層水霧,輕輕柔柔的,但是卻好看極了,只可惜柳星舒看不見。“師尊……這費力氣的活就讓我來做吧……”柳星舒的手移到了宴霽林的衣服上,輕輕一勾……宴霽林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熱乎乎的,連簡單的思考他都不會了。但是聽到柳星舒的話,他就是回過神來,堅持著道:“我……我不是……你是師尊……”柳星舒心中無奈,只好附和道:“嗯對,你不是我師尊……”宴霽林聽到這話,反而不樂意了。他皺眉道:“那你是不是誰都可以?”宴霽林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偏偏找到了柳星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隱藏身份,但是聽到柳星舒的應和,他還是覺得氣不打一出來。難不成誰都可以碰他的嗎?!柳星舒手上動作一頓,他安撫地在宴霽林的眼角處吻了一吻,道:“除了你,誰都不行……”宴霽林抿了抿嘴,面上有幾分羞澀。“師尊乖……別動……”柳星舒輕聲輕語道。柳星舒摁住了宴霽林蠢蠢欲動的手,笑了笑。這笑容卻晃花了宴霽林的眼。他還是第一次注意到柳星舒笑的樣子,清清爽爽,如春風過境,輕撫而過,帶來了一片悸動。接下來的事情完全顛覆了宴霽林的三觀。他從來都不知道男歡男愛的事情,竟然這么快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朵花,而柳星舒則像是一只蜜蜂。鮮花不停的抖動著自己瘦小的身體,花瓣搖過來晃過去,可蜜蜂依舊死死的釘在他的花蕊上面,紋絲不動。宴霽林又覺得自己像是大海著的一只孤舟。那洶涌澎湃的浪潮,一個打來,就讓他潰不成軍,聲音都帶了點哽咽的意味。“慢點……”可浪不僅沒有慢,反而因為他這一聲,越發的興奮,一大堆的浪沖了過來。孤舟在海面上起起落落,沉沉浮浮,晃過來晃過去。宴霽林四肢無力地攤在了床上,他掙扎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