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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救你?!?/br>噗!邊城差點被他一句話弄得笑場,不得已側過頭,掩飾性的咳了幾聲清清喉嚨,接著道,“你有病吧你……這是犯法的,小心違法囚禁關你吃牢飯?!?/br>人體的溫度湊近了,籠罩在他身上,那人伸手拽著兩邊襯衫領子使勁一拉,布料緊繃的聲音過后,四散的扣子落下的清脆聲在黑暗里分外明顯。秋夜的風吹進房內,皮膚上都被吹起了一片小疙瘩,邊城條件反射地拽住上衣的布料。黑暗里聽得一聲哼笑,那人滿不在乎道,“爺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你個神經病,變態,你……”一只手伸過來拽他褲子,拽了半天沒弄下來。邊城好心提醒:“扣子沒解?!?/br>于是那人的動作停了下來,繼而惱羞成怒一下子把他肩膀按回被窩里,惡聲惡氣:“知道了!你繼續罵??!”如果不是白淵極力要求他不能用精神力作弊,這時候邊城是真的很想看看這家伙的模樣,他又來回念了幾句,“變態,神經病,變態……”白淵停下了動作,轉而煩躁道,“我給你的臺詞你沒背完嗎?!來回就這兩句,一點都不爽?!本退憧床灰?,聲音里的焦躁已經顯露無疑。邊城干脆直起身,抬手勾著他脖頸,鼻尖相觸,他估摸著位置,笑瞇瞇地湊上去親了親哨兵的唇瓣,心里吃了蜜似的,“不行,你太可愛了,我狠不下心罵你?!?/br>“我一個大老爺們,你說我可愛?!”白淵不可置信。邊城還沒來得及解釋,又被急哄哄地按了回去,本就沒打算反抗的他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床板發出咯吱的響聲。他聽見白淵惱道,“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惡人?!比缓蟠髳喝顺艘挛锔纱嗬涞仳T了上來,嚇得邊城立刻起來托住他腰,“等會!別傷著自己!”白淵得意洋洋地哼出一個音,問他,“還覺得我可愛不?”他動了幾下,又覺得腰酸,連話音都不自覺軟了下來。怎么才能讓他知道,可愛不只是外貌的形容詞,一個人覺得另一個人特別好,那么怎么樣都是可愛的。邊城無奈地抱著懷里熱烘烘的家伙,幫他調整著方向,哄道,“嗯,更可愛了。所以我現在能用精神力了嗎?”“不能!沒我允許,不許打探我!”白淵燥的臉紅,不看鏡子也知道臉上燙的能烙煎餅。他粗聲粗氣地把人按倒,被報復性地頂了一下,發出一聲模糊的聲音,繼而惱道,“嚴肅點,你是我被抓回來的,是我在強你?!闭f罷,一口咬在向導肩上,牙尖磨了磨,滿意地留下一個牙印。邊城半抱著他,輕輕扶著他肩讓人放松,嘴上應道好好好,心里卻想著:哨兵應該不知道他自己聲音都在抖。云雨過后。白淵意猶未盡,興致勃勃抱著自家向導的腰,側臉在帶著牙印的頸窩蹭了兩下,眼里亮晶晶仿若有小星星:“下次咱們玩醫生和病人吧!我演壞醫生,你演純良病人?!?/br>邊城側身一只手撐著半邊臉,一只手給他攏了攏被子,聞言抬頭問,“我演醫生不行嗎?”“行!”白淵拍板:“那你演禁欲單純的醫生,我演一個好|色變態的病人。嘻!”邊城對他的惡趣味感覺到難以適從:“……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安排?我就不能演壞角色嗎?”一陣沉吟后,白淵理所當然道,“你看著就不像能演壞角色的呀?!?/br>“可是我也想玩你玩的……”白淵撇了撇嘴,不大高興。都那么大的人了,還小孩子脾氣。邊城暗地里嘆了口氣,但對著只向自己展露孩子氣一面的戀人又忍不住縱容,他溫聲道,“其實無辜路人的角色我也挺喜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陪你?!?/br>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哨兵頓時喜笑顏開,嗷嗚一聲抱住了邊城,滿足地蹭了兩下,歡呼道,“哥最好了!”然后掀開被子下床。邊城一時間沒拉住他,只能任由哨兵隨意套了條褲子,就屁顛屁顛跑去衣柜里拉出一個隱蔽的箱子。拉開紙箱,里面一箱子的道具。白淵還沒看見邊城變了臉色,他興奮地拉出一件貓女裝,抖了抖拎起來,“哥!我改主意了!下回我們玩主寵吧!我演主人!”他一轉頭,就看見邊城面無表情,氣氛一時半會在沉默里冷了下去。白淵手一抖,漸漸笑不出來:糟了,好像玩脫了。邊城忽然笑了一下,這一聲笑的白淵心肝顫,他慢吞吞掀開被子,跟著套了件褲子過來,拿過那件布料稀少的奇裝異服,觸感極好,也是真的透。邊城半蹲下去,在箱子里掏了掏,東西被攪得嘩嘩響。邊城抬起頭,“什么時候買的?嗯?”“……”“用在你身上不錯,”邊城摩挲著那件貓女裝,笑的意味深長,“我還沒日|過貓?!?/br>“哥!你剛說陪我玩的……”白淵瞪圓了眼,心里已經在罵娘。“嗯?!边叧禽p輕點了下頭,輕描淡寫:“陪你,玩你?!?/br>“???!”番外-神交“哥,你要做什么?”邊城低聲道,“做你想做的事?!?/br>“可是這是外面!”白淵試圖反抗,還帶著那么點羞恥心理。邊城輕笑著,俯下身,手指劃開領口,盯著面前人興奮的漲紅的臉蛋,挑眉,“你明明很想?!卑诇Y抓緊他手指,拉到唇邊,有點惱向導一點都不溫柔地戳破了他那點自欺欺人的假象,嗷的一口咬在腕上。“嘶!狼崽子?!边叧菃问帜笾掳?,虎口往上一頂,食指探入濕潤溫熱的口中,逮住了那條左躲右閃的舌尖。卻沒料到白淵一口含住,舌尖來來回回掃過指尖,還挑逗似的吮吸了一下,帶著點兒挑釁反看著向導,用齒尖輕輕地磨著。內心的得意和竊喜在向導面前暴露無遺。哨兵的情緒比白紙還好懂,何況他一點都沒掩飾,張揚的恨不得把自己剖開了送到向導面前。邊城眼神晦暗不明,他抽出手,轉而把被按在地上的哨兵翻了個身拎起來,大力推到墻邊,紐扣被拽的蹦下地面,領口大開,帶著體溫的人體摩挲著墻壁冰冷的紋路。黑夜的街頭,冰冷的墻面,膝下半跪著僵硬的地面,唯有頭頂灑下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