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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向我解釋一下,昨天在自由塔上,為什么要偷襲我?”白淵眨了眨眼,利落道:“唔……你看當時那么多人是吧,硬杠不是辦法,我就想著不如將計就計,深入敵軍,好把他們一網打盡!”他揮起拳頭,哼哼道,“你看,他們就是被我打趴了!后來就沒見著他們幫陸哲,不然這么多高階哨兵暴亂起來,那可真是難以想象??!這么一想,我可是個大功臣?!?/br>“當真?”邊城陷入懷疑,不是很信。但又沒辦法質疑,因為白淵說的和事實都對得上。“當真!”白淵忙不迭點頭,又湊過來,拉著他的手,一臉依戀地去蹭他的側臉,拉著嗓音嘟嘟囔囔:“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怎么會忽然問我這么多?”他難過道,“你是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還是覺得我會瞞你欺你?”邊城沒有拒絕他的親近,只是再三警告,“我很討厭被騙,如果你敢騙我,你就死定了?!彼词肿プ∩诒氖滞?,精神絲探入他的精神海感知情緒,而面上則細細觀察著哨兵的反應。并無異樣。白淵面上一片茫然,還帶著點被冤枉的不平:“我怎么會騙你呢?”他說著說著,壓低了眉毛,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壓不住滿腹的委屈難過,質問道,“你怎么能這樣去懷疑自己的男朋友?”他皺起了臉,微微側過頭,收回了被拉著的手腕。盯著向導的側臉,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邊城沉默著,忽然伸手拉下他的領口,迫的哨兵不得不彎下腰來。向導細細啄吻著那彎起的唇,比言語更深刻的是強勢的親密無間。他拉著白淵跨坐在他身上,左手抱著對方精瘦有力的腰,右手壓下哨兵的后腦勺,閉著眼仰面沉溺在親吻里,兩條舌頭在狹窄而柔軟的舞池里共舞,密不可分。無論怎么索求都不夠,連呼吸都緊了幾分,邊城摟著人一側身,把人壓在沙發上親。帶著魔力和炙熱溫度的一雙手,扯開他的衣擺,撫上腰線,所過之處激起一片麻癢。兩片唇分開來,帶著成倍的熱度,邊城惱羞成怒,“不許亂摸!”白淵在沙發上笑的彎起了眉眼,雙腿夾著他腰腹,樂顛顛道,“就許你親,還不允許我碰呢?霸道?!?/br>“沒有?!边叧莻冗^臉,睫毛在空氣里一顫一顫地垂下,粉色一路順著脖頸往上蔓延,很快紅了臉。白淵看直了眼,喉頭上下一動,渴的慌。邊城只覺得面上燒得慌,身上也燒的慌,炙熱的好像發了高燒一般,他惱道,“就不許你碰?!?/br>“好好好,我不碰?!辈慌霾殴至?。白淵哄他,湊過來勾下他脖頸,伸長了腦袋去親他唇瓣,呼吸濃重,身上的衣物在摩擦中漸漸變的凌亂。白淵忍不住,親了會兒扭過頭笑,攬著邊城的肩膀,又親了親他唇角,甜甜膩膩的叫了一聲,“大寶貝兒?!甭曇翥紤猩硢?,滿滿情|欲的味道。邊城被他笑的心里陡然間竄起一團火,又四處奔騰沒法紓解。抿緊唇,忽然起身把人打橫抱起,不顧他的驚呼,長腿下地,幾個呼吸間就把人扔在了并不算軟的床上,俯身壓了下去。身下的人無論怎樣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總讓邊城琢磨不透,但他所感受到哨兵的情緒卻是異常高昂,回應的動作也十分熱情。此刻一翻身,竟然從他的床頭柜子里摸出一管軟膏,遞了過來,暗示意味十足。邊城沒有接他手里的東西,轉而去拉那柜子,“你在我這塞了多少東西?”他怎么連自己房間什么時候多出了這么個東西都不知道,隨意撥弄了一下,倒是沒看見什么別的了。“也沒什么?!卑诇Y拉著他的手,把人拽過來擁住了,一手帶著他抓著那管軟膏,一手順勢摸到他臀上,往下拽了拽皮帶,探頭去親向導的耳尖,“寶貝,試試?”被耳尖上忽然落下的微癢感弄得側過頭,邊城心里躍躍欲試,又油然而生一股騎虎難下的尷尬,他能明顯感覺到相擁的兩具身體間,都有著同樣的一種炙熱。邊城推著哨兵的肩膀,想到哨兵的暗示,心里熊熊燃燒的火苗頓時熄了三分,“我沒準備好,下次吧,等下次?!?/br>白淵面露呆滯,不可置信,“你玩我呢?衣服都脫一半了,你和我說下次?”這還真不是故意的,邊城輕咳兩聲,拉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整了整領口:“我沒想過要在下面,你總得給我些時間?!?/br>他想到剛剛白淵帶著些許侵略性的動作,畢竟兩個男人,總得有一個委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沒想過要求白淵。只是可憐他這么多年就沒想過會和同性做這種事,偏偏又情之所鐘不由自主,如今反倒到了這種尷尬的地步。“嘖?!卑诇Y見他要起身,赤裸的足剛剛落在地上,哨兵從后面攬著人腰身往后一倒。邊城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壓倒在床上,陷入輕軟的被子中。白淵一手按著要起身的向導,一手拇指一挑,打開了軟管盒子,眸子漆黑深沉,“就這么點小事。我來,別等下次了。這你應該會做了吧?”邊城愣了一下,隨即壓下他后腦勺,撬開牙關深深一吻,擁著人不斷靠近自己,力氣大的要把人壓近自己身體里去,以緩釋心里比剛剛越發濃烈的情緒,輕笑著給兩人除去衣物,應道:“會?!?/br>房間里的氣息越發濃重,火越燒越旺,咕嚕嚕把水燒開了蒸干了,最后如涸澤之魚,相濡以沫,相互需求。一夜好眠。天光未亮,半明半暗的房間里,床上的哨兵忽然睜開了眼,看向窗外一閃而過的黃色身影。他悄然掀開被子起身,小心翼翼沒有驚動酣眠的另一人,下了床,又忍不住繞回來,在邊城臉上親了一下。帶著身上的不適撿起地上的衣物離開房間,輕輕帶上門。回到自己的房內,他赤身踏進衛生間內,不一會兒嘩嘩響起了水流聲。溫水從黑發上珍珠一樣滾落,順著緊閉的眼睛和直挺的鼻尖,滑過修長的脖頸,聚在鎖骨上往下落去。水汽氤氳間,線條分明的肌rou上覆著一枚枚吻痕,紅的瑰麗,粉的旖旎,述說著昨夜的情到濃時。不一會兒,水聲停了。哨兵擦干身體換了身衣物,趁著黎明的時光離開了宿舍。第62章,騙子“大早上的,”白淵踏進門來時帶著一身的饜足,“難得你們起的那么早?!彼h顧了一圈,三人或站或立,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