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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委屈到了極點,也忍到了極限,要不然不會最先服軟。顧云舟喉結攢動,對高大英俊的Alpha說,“過來?!?/br>-景郁就像一只巨型犬類,表面看著兇悍強勢,實際很戀家。他低垂著眉眼走過來,溫馴順從地半蹲到了顧云舟旁邊。顧云舟抬手摸了摸面前的Alpha。微涼的指尖掠過景郁的眼角眉梢,最后沒入他的發間。感受到Omega的安撫親近,景郁再也壓制不住地抱住沙發上的人。他的膝蓋抵著沙發,另一條腿半跪在地上,埋首在顧云舟的頸窩,啞聲說,“我好想你?!?/br>“小舟?!?/br>“我好想你?!?/br>景郁胡亂地吻著顧云舟,以此發泄長久以來的思念。顧云舟任由景郁吻他。景郁的吻毫無章法,就像一個肌膚親渴癥患者似的,他渴望跟顧云舟親近。但也只是單純想跟他親近。景郁捧著顧云舟的臉,細細密密地吻著,從額頭到鎖骨,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十幾分鐘,他急躁的動作逐漸平和。感受到景郁的情緒安定下來了,顧云舟才喘著粗氣,猛地將他摁到了沙發上。景郁抬頭,茫然地看著顧云舟。對方傾身壓下,用舌尖撬開了他的唇縫,狠狠地吮吸著他的舌頭。景郁是個特別素的Alpha。但顧云舟卻是個有著數不清楚雜念的Omega。尤其是對景郁。顧云舟的吻很急,也很用力,景郁的唇都咬破了。但他卻一點也不生氣,他喜歡主動親昵的顧云舟。景郁開始回應顧云舟。掌控節奏。像過去那樣撩撥顧云舟,幫他紓解。-夜已經很深了,景郁也睡著了。他闔著眸,濃密的睫毛密密鋪了一片陰影。顧云舟的指肚摩挲著他修長的眉眼,像是在一點點確定這四年,他的五官到底有哪些變化。自從顧云舟走后,景郁晚上就沒有睡好過。現在顧云舟終于不跟他鬧別扭了,解開心結的Alpha睡得很香,也很沉,對顧云舟的觸碰毫無感知。顧云舟沒景郁那么好的睡眠,他失眠到了凌晨。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貼著景郁淺淺地睡著了。-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實驗室上班,但顧云舟還是準時醒了。景郁難得睡這么好,他抱著顧云舟,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睜開眼,見顧云舟還躺在旁邊,景郁心情很好地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耳根。顧云舟沒躲,但也沒回應,只是開口說,“刷牙洗臉吧,你爸讓人送來了早飯?!?/br>八點司機就送回來了,顧云舟接到電話后,讓司機把東西放到了門口。吃完早飯,顧云舟抱著一臺筆記本看試驗資料。景郁則坐在顧云舟旁邊,看他帶來的那本‘古典文學’。景正林雖然有意讓景郁接管公司,但考慮到他現在的情況,遲遲沒決定讓他去飛騰上班。畢業這么多年,景郁還是個待在家里的死宅大少爺,不愛出門,不愛熱鬧,不愛社交,整天悶在書房看小黃文。不過景正林早兩年就讓景郁接觸公司核心資料,飛騰的重要人事,景郁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只是沒參與管理,但對公司的運作很了解。-這套二居室的采光很好,大片大片的陽光透窗灑了進來。顧云舟跟景郁坐在一塊,但互相不打擾,雖然沒有任何交流,畫面卻異常和諧。因為早飯吃的晚,所以到了中午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太餓,也就沒有吃。直到下午兩點,顧云舟活動了一下發酸的四肢,然后問景郁,“你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景郁突然笑了一下。顧云舟挑眉看他,“笑什么?”景郁沒說話,把手里的垃圾讀物拿給顧云舟看。顧云舟不明所以地接過來,然后一目十行掃了一遍。里Alpha在床上調戲Omega時,說了跟顧云舟一模一樣的話。但意思天差地別。景郁讓顧云舟看這個,目的非常單純,就是因為顧云舟的話跟內容對上了。沒有任何曖昧,下流的意思。顧云舟認識景郁這么久,沒聽他開過黃腔,甚至沒聽過他罵人。病秧子的家教很好,雖然閱文無數,但在這方面其實非常不開竅。顧云舟至今還記得,他第一次對景郁‘發情’的場景。那個時候他馬上就要結合熱了,對景郁逐漸明了的欲望,讓顧云舟沒辦法像過去那樣,毫無雜念的跟他躺在一張床。連著好幾個晚上,顧云舟都睡不好,還會做一些不太好的夢。正值結合熱初期,有欲望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欲望的對象是一根木頭。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情-欲滔天。終于有一天晚上,顧云舟忍不住把熟睡的Alpha折騰醒了。景郁睜開眼,就見一雙烏黑的眼珠盯著他,如同一頭捕捉到獵物兇惡的孤狼。Omega的眼皮很薄,眼尾很窄,這么看人的時候,帶著張揚凜冽的少年氣。景郁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顧云舟的心情不好,“怎么了?”他話音剛落,睡衣領口就被Omega抓住了。顧云舟低頭埋在他的脖頸,大口大口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景郁?!鳖櫾浦鄣暮粑暫苤?,“我不舒服,我結合熱快要到了,你是我的Alpha?!?/br>他抓著景郁衣領的手又用了幾分力。眼尾的線條繃直,像一把飲了血的薄刀,既艷又銳。顧云舟看著景郁,聲音沙啞,“你懂嗎?”看顧云舟不舒服,景郁立刻點頭,“我懂?!?/br>事實證明。他懂個屁!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我的存稿沒了,這就意味著……我將會更新沒之前那么準時了,淦!我盡量保持過去的更新節奏。另外,讓我們把【金魚,你懂個屁】打在彈幕上23333第23章景郁把壓在身上的Omega,抱著翻了個身。看著顧云舟露出的那截雪白光潔的后頸,景郁低頭嗅了嗅。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強烈,跟課本上講的出入很大,但景郁還是咬了一口。給顧云舟做完臨時標記,景郁又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問他,“舒服了嗎?”顧云舟的臉比平地鍋底還黑。他沒進入結合熱,只是單純饞景郁的身子而已,做臨時標記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