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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唯一留下的孩子。所以只要對景郁好,他什么都會做。出于愛屋及烏,顧云舟對景正林一直很尊敬,也能理解他身為父親的任何一個做法。門鈴響了起來。顧云舟起身走到玄關,將房門打開了。高大英俊的Alpha站在門口,五官深邃立體,漆黑點墨的眸沉沉地看著他。顧云舟嘴角幾不可察地上揚了一些。-打開房門后,顧云舟沒有招呼景郁,轉身徑自朝客廳走。景郁邁著筆直的長腿,乖乖跟在他身后。“吃飯了嗎?”顧云舟口氣隨意,仿佛同居許久的伴侶,在問剛歸家的愛人那樣自然。金色的光線肆意灑在Alpha的面上,在他的眉眼上攏了一層暖色的光。高眉陰影下的眼睛,都顯出了幾分柔和。“沒有?!本坝衾蠈嵉恼f。顧云舟知道景郁沒吃晚飯,在電話景正林特意提了一句。李嫂不僅給顧云舟煲了參雞湯,還炒了兩個小菜,不過是一人份的。所以顧云舟難得不犯懶的下了一次廚,給景郁單獨做了晚飯。景郁嘴刁,口味又清淡,在景家的時候,他的飯菜都是跟別人分開的。病秧子從衣食到住行都透著一股麻煩勁兒,剛分化的時候尤其難搞。好在景家家大業大,砸了大把大把的錢,慣養出景郁這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清貴大少爺。但身價再高,在顧云舟這里也掉價。顧云舟遵循著我做飯,你刷碗的原則,填飽肚子后,就懶洋洋窩在沙發指揮著景郁刷碗。清貴大少爺在家里基本不干活,所以顧云舟現場教學。“廚房有洗潔精,跟你洗床單一樣,把白沫沖洗干凈?!?/br>“洗好的碗放在左邊第二個柜子里,那是碗櫥?!?/br>景郁學習能力一向很強,像模像樣的開干了。顧云舟慵懶地支在沙發上,毫不加掩飾地盯著廚房里的景郁。成年的Alpha有著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優越寬肩窄腰。肩跟背的線條緊實繃直,低頭刷碗時,露出了一截有力修長的脖頸。將近一米九的頎長身量,讓站在不銹鋼水槽前的他,有幾分屈尊的意味。景郁很認真地刷著碗,一絲不茍的模樣,讓顧云舟莫名想笑。大少爺在景家倒不是一點活兒也不干,至少他會洗床單,而且洗的很干凈。自從顧云舟性腺體成熟,出現結合熱后,他跟景郁就不再單純抱在一起睡覺了。景郁會在他結合熱時,安撫他的躁動。也正因如此,床單都是顧云舟信息素的味道,景郁不想別人碰,哪怕傭人是Beta根本聞不到,他也不想。所以床單都是景郁自己洗。顧云舟瞇了一下眼睛,眸色逐漸變深。嘖,好想看景郁穿圍裙的樣子。正在刷碗的Alpha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么,他回頭朝顧云舟看了過去。弓眉微攏,欲言而止。“你是不是生病了?”景郁忍不住問他。“嗯?”顧云舟眉峰微挑。景郁洗去了手上的白沫,將水龍頭關了,從廚房走了出來。他垂眸看著顧云舟,深邃的眼眸是掩不住的擔心。“你最近怎么總是無緣無故的釋放信息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景郁從來不對顧云舟撒謊,他下意識以為顧云舟也不會撒謊。所以還信了那天顧云舟在病房的說辭,認為他的腺體出了問題。景郁很擔心,顧云舟會在公眾場合散發出誘惑Alpha的信息素,怕他會出現什么意外。顧云舟深吸了一口氣。世上最遠的思想距離是,你在肖想他的時候,他卻覺得你病了。“我已經看過醫生,也拿了藥?!鳖櫾浦郯胝姘爰?,“現在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跟你的信息素融合度太高了?!?/br>顧云舟這話相當于承認了,他的信息素是因為景郁才散發出來的。Alpha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這段時間被Omega忽視的陰霾,盡數散開。深邃的眸蕩出一圈淺淺的笑紋,星星點點,極為柔和。他俯身,用鼻尖蹭了蹭顧云舟的額頭。顧云舟沒躲開。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觸碰,景郁就已經很滿足了,他心情愉悅地又回廚房刷碗去了。顧云舟則面無表情地躺回了沙發上。他將額前垂落的碎發,粗魯地推到腦后,清雋的面上是不加掩飾的陰郁。很煩。他很想景郁,各種意義上的想念,從生理到心理。顧云舟極其緩慢地深吸了一口氣,將心底那股無名的躁意壓了下去。突然,他的余光瞥見了放在沙發的一個紙袋子。顧云舟記得這好像是景郁拿過來的,他隨手拎了過來。在看見里面那一套睡衣跟一本包著封皮的垃圾讀物后,嘴角忍不住揚了揚,眼睛里也帶了笑意。作者有話要說: 景正林:剛才還在鬧別扭,現在居然已經想著要同居了。來自老父親的吐槽23333第22章景郁從廚房出來,就見顧云舟雙腿閑散地疊在一起,手里捧著一本書在看。他的身子頓了頓,僵在了廚房門口。顧云舟很隨意地翻了一頁紙,書里的rou戲香氣四溢,艷而不膩。很情-色,但不下流。顧云舟一目十行地掃完了這頁,他才看向因為被抓包而不自然的Alpha。“我昨天碰見洪教授了,他說你最近信息素值不太穩定?!?/br>顧云舟問他,“你帶睡衣過來,是想晚上在這里休息,讓我安撫你的情緒?”洪教授是信息素生理學的權威專家,同時也是景郁的心理咨詢師。雖然顧云舟也是學信息素生理學,但他跟洪教授的專業方向不一樣。顧云舟是搞研究的,而洪教授在醫學界很有話語權。前幾年顧云舟就是按照洪教授的指導,幫著景郁學會控制精神力。這個問題讓Alpha沉默了,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是極力壓抑的渴望跟焦慮。想觸碰顧云舟的渴望。被顧云舟疏遠的焦慮。因為壓抑的太久,反噬時洶涌湍急,瞬間將景郁淹沒。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著,供血不足讓削薄的唇,無意識地蠕動了兩下。景郁望著顧云舟,目光怔怔的,聲音很輕,也很啞。“我只是,想你了?!?/br>顧云舟的心顫了顫。這四年,他們倆誰都不曾低過頭。顧云舟沒讓景郁來看過他,景郁也從來不說想他。大少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