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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它都不在乎?!?/br>陶泉說完想了想,自由發揮道:“我想這野鬼很可能一直把鄭茜當作人生支柱,以娶到女神為奮斗目標,反正我只見過那些情誼非常深的夫妻或者父母愿意為了守護對方、子女暫且放棄輪回。突然很慶幸它走得快,如果留下來聽到了那女人的話,它得是什么樣的心情?嘖嘖,想想那幅畫面我都心疼……”“它聽得懂嗎?”言行宴以一個極為刁鉆的角度打斷陶泉的絮叨,緊接著,二人外加言行善便就‘鬼到底多少年可以理會人言’這一經久的問題展開了討論。另一邊,厲南坐在后座最中間,和右手邊的周遠閣搭起話,“你好,他是言行宴,言行善的堂弟,我叫厲南,是言行宴的同學?!?/br>“嗯?!敝苓h閣客氣疏離地點點頭,就當厲南覺得話題大概就此而止的時候,卻又聽見他說:“你們也是N大的學生嗎?”“是的,9月1日的大一新生?!?/br>“什么專業的?”周遠閣又問,厲南將暈車的風貍按在腿上順毛,“人類學?!?/br>周遠閣沉默了一下,忽而用厲南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說:“……我meimei也是今年入學,和你們一個專業?!眳柲咸痤^,看見了周遠閣臉上自己也不曾發覺的柔和。※※※※※※※※※※※※※※※※※※※※更新~~~第57章厲鬼2因為天師大部分都會就讀N大人類學,周遠閣又是鬼調辦的準科員,厲南自然而然就問到:“你的meimei也是天師嗎,她叫什么名字?”沒想到周遠閣竟然瞬間冷了臉,“她不是,沒有天賦且不學無術?!?/br>“……”能考取N大的基本沒有不學無術的人,倘若真是成天玩還能讀N大,那簡直能稱得上天資過人。厲南覺得他需要勇敢地站出來,為像他這樣苦讀十載才上了N大,以及苦讀十載都上不了的學生發言:“我想你meimei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br>“成天打游戲算什么想法?”周遠閣看起來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但一旦開了口之后又忍不住后續的怒火,“她叫周樂妍,如果方便的話,后續上學期間希望你們能夠多幫助她,引領她走上正軌?!?/br>厲南默默縫上了嘴巴,他現在看周遠閣宛若看二十年前的老媽子,視一切游戲娛樂為洪水猛獸,不管出了什么問題都是游戲的錯。我meimei學習成績下降了,游戲的問題;我meimei臉上長痘了,游戲的問題;我meimei早上拉肚子了,游戲的問題。對于這樣的觀念,厲南自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說也說不通,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然后在心中為那位游戲萌妹哀悼。※既然此鄭茜非彼鄭茜,那么這條偶然的線索也就這么斷了。本以為會是個驚天的巧合,最后卻發現野鬼和厲鬼沒有絲毫的聯系,僅是茫茫人海中恰好有這么兩個同樣名字的女人。一個深埋地底,死亡原因悲慘到地府都將其有牽扯的人化為厲鬼,送回人間復仇;另一個則縮在破敗老舊的居民區,為生計奔波勞累、出賣感情。比較起來還挺令人唏噓。言行善的小車子在中途意外轉了個小彎,結果終點還是開到了最初的目的地:鬼調辦。這棟專為靈異事件建立的辦公樓居然坐落于寸土寸金的中央商務區,出門就是地鐵,兩步外是商業中心,綠化好得讓人恍若置身于熱帶雨林。厲南一路暗驚這辦案組怎么如此有錢,臨進門了忽然想到毛都沒長齊的言行宴去別墅度假兩天都能騙回百萬,這和天師行業沾親帶故的鬼調辦憑什么不腐???就是這正門前掛著的‘文學與藝術之家’和‘全市十大杰出社團’稍微有點出戲。周遠閣驗了瞳膜和指紋把所有人帶進門,冷清的白色調辦公大樓里幾乎看不到活人,厲南在角落里瞧見了兩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鬼魂,除了飄蕩霧化的雙腿之外它們和常人沒有兩樣,可沒想到下一秒對方也發現了他,緊接著兩只鬼就一頭撞進墻里消失得無影無蹤。“……”厲南往言行宴身邊靠近了些,“拘魂鬼不是等同于地府的合同工嗎,按說也是輔警,為什么連它們這么怕我?”“要想親民的話脫了手繩盡管去?!毖孕醒绫荛_他的體溫,“保管讓你體會到什么叫無法逃離的愛?!?/br>厲南笑了笑,跟著周遠閣拐了十八個彎,這才走到一層樓盡頭的辦公室門外,陶泉哇一聲驚訝道:“你居然還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紀檢委不是年年都查人均辦公占地嗎,你們這都沒被檢舉出去?”周遠閣懶得理這種沒話找話的人,他帶四位大爺在自己辦公室全部入座,又一一端上茶水,甚至還變戲法一般給風貍提供了一瓶可樂,頓時一直嘀咕周遠閣心態老成的風貍頓時倒戈,贊嘆道這種面丑心善的人這個社會上已經不多了。不等厲南拔光風貍尾巴上的毛,讓它還敢不敢胡說八道,屋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對方竟然直接開門闖進來,也不管門內還坐著四個陌生人,兀自朝周遠閣喊道:“有消息了?!?/br>話音剛落,周遠閣便從座椅上應聲而起,他甩下一句:“你們在這里等我一會?!?,然后就行色匆匆地跟著來人離開了辦公室。“什么鬼?這是什么地下黨接頭的暗號?”言行善放下茶杯,抬頭就看見三對盯傻子的目光,陶泉憐愛地摸他狗頭:“你覺得還能是誰的消息?”言行善憤怒地拍開陶泉的臟手,“厲鬼的,我知道!我就隨口槽一句而已!”果不其然,五分鐘后,周遠閣抱著一個藍色的文件夾回到辦公室,畫風一如既往地開門見山單刀直入,“我們以城南墓地為圓心,不斷擴大對A市所有名為鄭茜的女性的排查,經過三個晝夜的不間斷工作,最后鎖定了其中七名,而這一位……”他將一份簡歷平鋪在茶幾上,“則是第八名,也是我們新列入的重點懷疑對象?!?/br>風貍忍不住從言行宴的帽子里跳出來,一爪子踩在了簡歷上,“鄭茜,女,祖籍B市,xx15年生,死于xx39年……這人二十年多前就死了?”它抬起腦袋,看見了周遠閣震驚的臉。風貍突然有些暗爽,能讓班主任變臉色也算是它值得驕傲的一件事了。但說話的白貂也僅僅是讓周遠閣扶住沙發靠背,正了正心神,很快他就調整過來,沒事人一樣繼續介紹案情:“是的,因為受害人死亡時間過長,而且戶口并不在A市,我們本來要很長時間后才能調查到她,但因為最近B市最近發生的兩起意外死亡事故,使這個人進入了我們的視線。受害人的家庭背景十分普通,父母都是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