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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吸?!?/br>陸復然沒見過祁陽,腦海中具象出來的初步形象顯然是一個極端孤僻的瘋狂形象。陸復然問:“他有別的朋友嗎?”方可棠搖頭:“好像沒什么朋友?!?/br>陸復然拍拍他的肩:“別怕,把情況跟徐季說一下,這案子有著落之前讓他盡量和你一塊行動?!?/br>徐季剛吃完飯回來,方可棠坐在徐季辦公椅里,他一進來就又給徐季講了一遍。徐季聽完也覺得必須重視,讓他以后不要單獨見這個人,平常必須一個人去哪里的話必須半個小時發一次信息過來。下午剩下的那五個嫌疑人被傳來訊問,先來了兩個,訊問之前臨時說要強制性的采集血樣送檢。采血的人還沒來,這兩個人怕了就慌慌張張的招了,說確實吸了。說了也不行,證據要給到位,邵谷回來之后還是一人一針取了血樣,下午五個人都到齊之后一快拘了又都通知了父母。按著祁陽的說法,那天晚上在廁所是還見了一個男生的。這五個青年里,只有一個徐季覺得頭疼,就是橫江市一個大企業家付滿的兒子付琪科。就算真查出了什么,只要這事還沒鬧大,人家有錢,說不定就施壓著把人找個辦法保出去了。可偏偏事實證明這次案子大概率也就是這五個人里其中一個做的,徐季現在就只希望這個人不是付琪科,他們還真懟不過權勢。審訊進行了一下午,五個人都說自己沒做過,只是隔幾天會聚在一起‘爽一下’而已。他們也知道自己吸要是被發現了可能還好解決,哄騙別人這就罪過大了,所以五個人總是一塊弄,從來沒跟別人說過。幾個人想來想去也都沒想出來那天晚上凌晨的時候是誰出去上了廁所,徐季他們也沒轍,后來還喊上了方可棠陸復然和緝毒大隊一個審訊談判手過來審,得到的結果是大概率沒有說謊。所以這事只能告一段落,開始問他們東西是從哪買的。這事倒是好問,幾個人都說一直是付琪科花的錢請他們,付琪科自己也承認了,還說東西是之前另外一個酒吧提供的,當時買了非常多,現在還沒吸完。緝毒大隊的人去付琪科家里把剩下的藥品全都取了,檢測純度之后確定了和一個半月前在周者路查封的那個以酒吧為作案基地的案子是同一批貨,這人沒說謊。付琪科雖然沒靠這個盈利,但家里搜出來毒.品的數量大,也夠他判刑了,這幾個人又都是長期成癮者,估摸著戒毒所怎么說得待夠兩年。好在付琪科的爸爸怕事情鬧大影響公司,根本沒想著走些別的渠道把兒子搞出來,想著關他幾年長長記性,別以后擔當重任的時候因為這些不值當的壞了大事。案子到這兒又僵住了,沒涉及大規模的販賣行為,緝毒大隊的人來幫著審了審人就又功成身退了,案子又落到了死者韓越的重頭上,所以還是徐季他們的事情。徐季和方可棠回了辦公室之后也都是無言,什么證據都找不到,再過幾天說不定就當疑案來了,或者只能當這個人是自己主動吸的,這樣結案。徐季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只能推翻目前的懷疑重新開始做多方面的情景推導,過了一會兒二隊的人過來說查到祁陽也在之前被查封的那個酒吧里當過駐唱。方可棠現在覺得誰的話都不信了,他問徐季:“這案子還能查嗎?那五個人的審訊錄像我都看了,就是最正常的反應啊,關鍵是祁陽也是正常的反應,難道真是他自己帶的東西?”徐季覺得繞了一圈事情又到了一個無解的地步,不會真的是死者韓越一個人自愿的吧?方可棠來了個電話,就先出去了,留徐季自己在屋子里想事情。過了一會兒方可棠興沖沖的回來:“徐季!學校叫我去試課啦!”“恭喜,什么時候?”“三天后誒?!狈娇商乃懔怂汶娫捓镎f的時間,覺得備個課綽綽有余,“我本來以為會拖到新學期,但是人家說有個老師請了產假提前離校了,問我愿不愿意提前先代著,我給同意了?!?/br>方可棠又哇了一聲:“要有工資嘍,養家了嗚嗚?!?/br>徐季被他逗笑了,“你少買雙鞋才是真的養家?!?/br>這案子沒著落,就懸在了這兒,二隊再三跟邵谷確認,祁陽的檢測結果確實是根本沒有吸.毒史,一切指標十分正常。至此,只能跟死者的家屬交待他是主動吸了毒,所以神志不清的闖了出去。至于死者韓越是從哪拿到的毒.品,一概查不到。這樁案子這樣放下了之后幾天內隊里都沒新案子,方可棠天天備課,去試了一次課之后系里主任覺得講的不錯,就直接放去教大二了。帥哥講師比較稀罕,方可棠自從開始講課之后節節教室都是滿的,還有不知道哪的學生都來蹭課,膽子大的還有上來要聯系方式的。方可棠第一堂課的時候在ppt上放過自己的微信,所以后來問的一并沒給過,只說讓人好好學習。他屬于那種愛跟別人玩的,人多也喜歡,所以當了老師之后覺得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老師。雖然一周就上五節課,但把課講好也要費工夫研究。最令徐季費解的是方可棠這個熱情過了兩個多星期了它還在,而且越來越夸張??赡苁穷櫪蠋熢诤竺娓f了什么了,現在閑了連局里都不來了,就窩在辦公室備課,備完課還要繼續學習,說以后總會往上走的,等他不是普通講師之后就要努力帶著學生們做項目了。行,徐季看方可棠這是戀愛也不打算談了,就準備一生獻身教育事業了。只好事情不多的時候,中午去學校門口接人,一起吃個飯。方可棠這股子熱情在顧老師一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戛然而止,顧老師說可能近兩年都會留在國外研究室里做情緒相關腦內分泌的項目了,就跟劉局溝通了一下,劉局比較認可方可棠這段時間的表現。“什么意思?”方可棠問顧老師,總有一種要升職加薪的感覺。顧老師在那邊欣賞的說:“就是劉局同意讓你接替我做一隊正式心理顧問的意思。只是顧問而已,顧得上問問,顧不上不問,沒什么壓力?!?/br>方可棠嘶了一聲:“顧老師,劉局同意我做正式的了?這不能吧,我們兩個也差太多了?!?/br>“怎么不能?本來這個職位就是有沒有都行的,招你比招我還少個兩千塊錢職銜的錢,而且劉局還說你每天認真的很,不像我去都不愿意往那兒去。說你特別聰明,也很敏銳,適合干這行?!?/br>方可棠意識到自己通過便宜和好用成功的晉升為一名正職的犯罪心理顧問的時候,心情是復雜的。他問:“可我已經開始教課了,會不會顧不上???”顧老師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