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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嶼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里跪了很久。一開始的時候膝蓋有些疼,后來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再后來只覺昏昏欲睡。他一絲不掛,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又消,某一刻差點歪著倒下去,失重感猛得把自己嚇醒,一泵guntang的血涌上腦門。如果那人再不來,他只能回去,也可以下周再來。但是再不來的時間界定在哪兒,他不知道,總覺得自己還能再等一會兒,下一秒又覺得,也許該到此為止了。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打開。陳嶼看著地面,該是精神起來的時刻,腦袋卻有些發昏。進了門的人站在他身后,不出一絲動靜。半分鐘過去,他甚至開始懷疑剛才的是幻聽——“你來做什么?!?/br>這口吻太強硬疏離,聽起來甚至不像個問句。陳嶼眨了眨眼睛,視線略有些暈眩,聲音還算平穩,“來找您?!?/br>“以什么身份?”“您的奴隸?!?/br>傅云河在他身后笑得很輕,“你沒這個資格?!?/br>陳嶼捏了捏手心,一瞬間胸口像被重石壓住了,他在極為短暫的瞬間里翻找出前夜的思緒,他負債累累,如今山窮水盡竟只能這般償還,身后的腳步聲離遠了,那人碰的是——門,他要離開,他聽見自己壓抑著顫抖的聲音,“以我的身份?!?/br>轉到一半的鎖又被轉了回去。傅云河終于肯踱到他跟前,他看不見,但知道那人正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依舊冰冷,“再說一次?!?/br>陳嶼一瞬間聽不懂這是不是威脅。他對那人的世界一無所知,但不代表他沒看過電影:持槍威逼的凝重時刻,再說一次,后面接上的答案無論是什么都會引發血光之災,答不答都是死;亦或者是紛雜的人流中央,臨行的年輕士兵擁著淚眼朦朧的少女,我愛你,他說,再說一次,我愛你,再說一次。“以我的身份?!?/br>他復述,這回每個字都咬得清楚平穩?,F實不是非黑即白,眼下的困頓之境不屬于假想的任何一種,面前的人始終沒有回復,隔了很久,他聽到一句:“爬給我看看?!?/br>于是他把雙手撐到地上。膝蓋已經跪出了淤青——此時上身一動彈,尚未爬出第一步已經疼得鉆心刻骨,但他沒猶豫太久,即便下肢幾乎失去了知覺,牽動肌rou的慣性總還留在骨髓里面。他爬動的姿勢很漂亮,脖子沒有喪氣的低垂,窄腰擺動出克制優雅的韻律;他屁股不算翹,隱約能看見骶骨漂亮的棱角,為數不多的那點rou矜持地顫動著;掌心著地,手腕微微抬著,溫熱的血液壓在一層皮rou下頭流淌。他繞著房間爬,爬了一整圈,又回到原位。“問候,會嗎?”陳嶼動作頓了頓,視野逐漸被皮鞋锃亮的反光占據,他俯下身,在那上面輕輕一吻。那雙鞋挪開了。他一瞬間感覺到冷。明明從頭到尾都很冷,這會兒卻冷得極端,像從冷藏柜挪到了冷凍柜的死魚。許久,腳步聲才再次靠近,他在心臟低啞的律動聲里聽見咔嗒一聲響,脖子上被扣上了一個項圈。鎖鏈向上拽,陳嶼順從地挺起上半身,視線依舊低垂著。傅云河在他面前半蹲下來,面無表情地將項圈上的環扣和兩個乳環用細鏈連在一起,最后一個端口連著的小環被扣到yinjing根部,三條鏈子被同時收到最緊。陳嶼疼得頭皮發麻,胸前的觸感前所未有:穿環的傷口才剛剛愈合,緊繃的鎖鏈牽扯著內部剛長的嫩rou,酥麻感、撕裂的痛楚抑或是快感,一瞬間難以言喻。傅云河把鏈子的另一頭牽在手上,悠悠站起來。“既然這么下賤,怎么能不溜出去給別人看看。走吧——”“陳嶼?!?/br>36 眾目昭彰鎖鏈被拽動得嘩啦一響,身上幾處連結彼此牽扯著繃緊,一瞬間除了疼,生出的竟是渴。門被打開了。心臟在逼仄的胸腔里一陣狂跳:傅云河顯然不是要牽著他在走廊上走走而已。長廊里的鏡子被擦得格外亮,他低頭,看見自己的yinjing在粗暴的拽動下勃起,guitou抵著小腹,rutou四周被拉扯出一片紅。他看見他自己。直梯在緩緩上升,而所有紛雜的光影喧囂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涌進他的世界,亦或者說,是他以最為卑劣的模樣裸露在這世界面前。人群很快注意到這里的動靜,紛雜刺耳的討論聲遠遠近近地壓下來,沉重的心跳聲里,他辨不清任何一個字。扎頭發的皮筋松了,左右都掛下來幾縷,但那遠遮不住他的額頭和眼睛。陳嶼深深呼出一口氣,大腦一陣失氧般的混沌,他身側的頭頂都那樣高。前面的腳步停在陌生的褲管前。頭頂的人交談了幾句,他沒留心,一行行話語從耳側飄過,剩下最后一句:“去,和嚴先生問好?!?/br>傅云河臉上寒暄的笑意被收得極快,俯視身下人的目光又極冷。嚴君越微微瞇著眼睛。他一眼就認出這是當初公調的小新人,此時姿態熟練規矩,動作輕得像貓,俯身輕吻鞋面的時候有種無法描述的哀戚——那樣子作為奴隸實在是太過清冷。“您好,嚴先生?!?/br>他禮貌地笑了笑,“很漂亮的奴隸?!?/br>管理者難得露面,愿意來打招呼的人不在少數。自家的地盤,傅云河顯然游刃有余,心思似乎都放在攀談上,視線只在那幾縷打著彎的發絲垂落時向下停留片刻。在場的人都看見了,A的新玩物被馴得禮貌乖順,和之前的任何一個如出一轍。真是漂亮,他們說。很特別。很規矩,只是看起來不太會伺候人。陳嶼記不清他吻了多少雙鞋。不一樣的味道彼此攪在一起,混雜出來的骯臟氣味留在唇瓣上,最后變成他自己的味道,隨著呼吸深入肺腑。他的聲音平穩、禮貌、不帶感情,和他告訴病人論斷一樣篤定,沒有第二個答案。傅云河余光看著那截纖細的脖頸,它落得毫不猶豫,有那么一瞬間,他想把它踩在腳下,想把它折斷,而等他回過神,調教室的門已經被重重關上了。小醫生跪在他腳邊,視線向下垂著,神色平靜得一如初見那日準備離開時的樣子。他捏著那個尖細的下巴,一巴掌甩了上去。發白的唇瓣張了張,“謝謝主人?!?/br>傅云河從十八歲開始碰這圈子,頂著眾人仰望的名號走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覺得被如此恭敬地冒犯。身下的人如他所愿又不如他所愿,接下他的吻,和他說斷絕往來,承受下他永久的標記,在別人的鞋尖上恭順地俯首親吻,那雙桃花眼這般下賤又這般多情。他意識到自己竟在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