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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文,有時候一章節修三四遍還是挺累的,看到大家的評就被治愈啦!另外插一句:很美好,如果你問我現實生活中存不存在這樣的ds關系,對不起,我直接說我不相信,我也奉勸大家不要入所謂的圈,尤其是沒成年的小姑娘。如果我的文讓你有了涉足嘗試的幻想,那我會后悔寫這個東西。28泥涂曳尾背后的樹林感應似的一陣嘩啦響。陳嶼呆了一瞬,那樣子很無辜,像個被拐賣到這里的旅人。他看了看地上。叢林間的路,在這多雨的季節里多半是濕潤的,凌亂的雜草從土壤里扎出來,像一叢叢尖銳的刺。植被和苔蘚下面壓著深色的土壤,縫隙之中隨處可見腐爛的枯葉和小石子。他怔怔地抬起頭,“主人?!?/br>面前的人語氣平穩,似乎挺有耐心,“我說,脫光?!?/br>陳嶼垂著的手指蜷了蜷,一點點挪上來,幾秒之后,他開始解自己的扣子。先是最頂上的那顆,擰開,速度慢了些,再解一顆,速度又慢了些。解到第四顆的時候他想起天臺上那個吻,臉頰的肌膚捕捉到的和緩灼熱的呼吸,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去看面前的人,“能不能不在這里,我……”“這里太臟了?!?/br>傅云河盯著那雙眼睛。小醫生在害怕,但面上還挺平靜的。要不是他曾貼得那樣近,差點要被這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騙過去。“你以為……”他輕輕笑了笑,“你是什么東西?”陳嶼站在那兒,他看得清楚,男人的嘴角揚到一半又輕輕抿住。他的手指停在胸前,回答地還算流暢,“是您的奴隸?!?/br>“嗯?!备翟坪訌谋乔焕飸艘宦?,“但你更想做狗?!?/br>陳嶼猛地打了個顫。他低下頭。今天頭發還整整齊齊梳好扎著,細邊眼睛架在鼻梁上,視野清晰得可怕,腦袋卻在發昏。這是手段,他想,這是一種能打破他給自己界定的底線的手段,但他還沒來得及反抗,膝蓋已經軟了,連胸腔都跟著緊縮起來。襯衫很快就被脫掉了。然后是腳下那雙鞋,白色淺口襪,最后是牛仔褲。陳嶼站在那兒,懷里抱著一堆衣服,腳下的土壤冷得嚇人。他站了一會兒,緩緩彎下腰,把衣服放到草叢上,再次直起身來。傅云河沒動。陳嶼低垂的視線正好能看見那雙锃亮的黑色皮鞋,他覺得眼窩充血,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很沉。他蹲下身,立刻有草尖扎到他的小腿上,再放下左腿膝蓋,幾顆石子瞬間壓進皮rou,然后是另一個。四肢壓在地上,鼻腔里涌上一陣強烈的泥土腥味,他打了個顫,全身都在風里被吹得冰冷,樹葉再次沙沙響起來,眼眶竟有些濡濕。“很好?!?/br>這聲音低沉溫柔,讓胸腔里那顆粘稠的血rou又跳了一下,“這才夠賤?!?/br>腦袋里一盞白熾燈發出嗡嗡的雜音,他感到突如其來的干渴,喉管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強有力地搏動著,一下又一下,震動一直蔓延后腦勺。“把舌頭伸出來?!?/br>他照做了,像做舌苔檢查那樣,就差一聲難聽的吭氣。平日里金口難開,難得動彈的舌根立刻體會到酸楚,然后是唾液——阻擋不住的,無限分泌的唾液,他張著嘴,嘗到空氣中冰涼苦澀的味道,那是春天的汁水……是他yin邪的噩夢。傅云河背著手,轉過身往前走,“走吧,賤狗?!?/br>陳嶼跟在后面爬,這和在干凈的地板,鏡面長廊上爬不一樣。他上一次爬行的時候還盯著鏡面上看自己發絲的倒影,那里是地下十八層,比喻如此直白:來啊,可憐的世人,我們一起下地獄;但現在不一樣,他在地上,在骯臟的泥土、濕潤的草叢之中爬,屁股撅得和頭一樣高。他前一秒是人,下一秒是下賤的畜生,后頭堆著的衣服是他偽善的軀殼。唾液從舌尖上掛下來,沾到草上,血液在撐著地的手腕里飛快流動,血管突突直跳。春日的草已經長得這樣長,一根根針似的戳著他難言之處的皮rou,掀起一陣尖銳的癢意。傅云河走得太快了。脖子上沒有牽引,陳嶼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地尋找更平緩的著力點,后來根本什么也顧不上,踉踉蹌蹌地往前爬,爬到哪里哪里的雜草就被他壓得噼啪響。偶爾吹過來的風貼著地,一絲絲陰冷迅疾,像要刮斷他的肋骨。等前面的腳步終于停下,他手腕打顫,舌頭還半伸著,狼狽地喘著氣。這下還真像一只狗。傅云河在陳嶼旁邊蹲下來,伸出手在他胯間擺弄了兩下,把戴了兩天的貞cao鎖摘了來。陳嶼半闔著眼睛,他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一瞬間竟出乎意料地感到些許安慰,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金屬小棒正在被緩緩拔出尿道,兩片白皙的肩胛骨響應式地顫了顫——他竟然在此刻產生了性快感。傅云河收回手,“現在就發sao,一會兒會后悔??吹角懊婺菐卓脴淞藛??”陳嶼抬起頭。視線內立著四棵錯落的樹,彼此相隔近一米,長成一個歪歪扭扭的方陣。“去標記你的地盤,賤狗?!?/br>他不敢置信地扭過頭,大睜著眼睛看著蹲在身側的人。傅云河拍拍褲腿站起來,而這讓他的仰視都變得吃力。熟悉的聲音混著樹葉間的風,帶著一種虛假的溫和,“狗用什么標記地盤?”目光短暫的碰撞了一瞬,陳嶼突然明白了剛才他的笑里藏著的意味,而相應的,他也在這一瞬間被解剖徹底:“記住了,貼著樹才算。中間漏出來的話……我會讓你舔干凈?!?/br>草叢間的身子隨著話音的落地,微弱地戰栗起來。手腕很疼,膝蓋也疼,快被麻痹的舌根竟勾起腥咸的幻覺。這不可以。這不可能。陳嶼低著頭,鼻尖抽了兩下,脖頸后的骨骼從皮rou里哀切地突出來,他看到自己秸稈一樣的胳膊,貧瘠的肌膚下面醞釀不出一點血色。他竟然在此刻理智地分析起達成要求的方法:竭力收縮恥尾肌能夠在中途阻斷尿液,就像那些患者治療早泄一樣。半勃的yinjing因為這念頭軟了下來。他緩緩爬過去,把生殖器對準了樹根。傅云河站在后面。天色逐漸暗了,晚風成了陰風。樹葉窸窸窣窣地動,樹林深處的陰翳里仿佛要鉆出幽魂,落日隱約在縫隙里透出一絲耀眼的紅光。地上的人一動不動,死了似的,突然間猛地一顫,風聲里躥出一簇低微的水聲。然后那點水聲戛然而止。陳嶼被抽了一鞭似的往前爬,渾身都在抖,等平靜下來,又尿出來一點點。他這樣重復了三次,等磕磕絆絆地爬到最后的樹干前,小臂已經在rou眼可見地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