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來管?”“我和你哥上、床的時候,你個小崽子還不知道在哪呢!”“周哥右腿根有兩顆黑痣,在內側,那里是他的敏、感帶……”鄭平洲突然向前探身,將薄唇貼在虞聞耳邊,吐出的氣息像是一根羽毛搔在虞聞的耳廓,“但他的G、點很深,而且要摩擦得快,他才容易高、潮。你這個尺寸,怕是不太好讓兩人盡興吧?”虞聞面色瞬間白了下去,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他這才意識到,鄭平洲不僅已經擁有了面前的人,而且,還是上面那個。虞聞根本想象不到,周渺這樣心高氣傲的人,會乖乖躺下任人揉搓拿捏,畢竟當初他和周渺正式確認戀愛關系后,周渺很久都沒有碰他,而后也一直是他主動躺在下面,讓周渺來主導。周渺身居高位,向來會掌控人的情緒,且喜歡主導權在手里的感覺——這是虞聞曾對周渺下的定論,所以這種人,不會主動服軟,也不會愿意被索求。而現在,這些所謂的分析和推論,都被一個人打破了……那個人就那么好?就這么讓周渺心甘情愿?還是他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虞聞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鄭平洲攬著周渺離去的身影,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捏成了拳。————————————————張雯玉幫他們叫了車,鄭平洲將人帶進車后座,對著司機冷冷道:“你下去?!?/br>司機疑惑地回頭,怕是自己聽錯了:“先生,你說什么?”鄭平洲從懷里摸出錢包,扔進司機懷里:“你下車,半小時后再回來送我們回家?!?/br>司機掂了掂錢包的分量,也不多做糾纏,打開車門就下去了。車里又恢復了寂靜,濃稠的黑暗中,只有周渺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鄭平洲壓抑的呼吸。鄭平洲微微側過臉去,似乎是在無聲地打量著周渺。過了許久,周渺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指腹摩挲著,只是摩挲的力道失控地越來越重,到最后甚至是在捏著他的下巴,活像是要將他捏碎了一樣。“你為什么又要去見虞聞?你還喜歡他?還是你寬容大度到,連他都可以了?”鄭平洲那從下飛機后,積攢的火星終于燎原,他用左手緩緩地撫摸著周渺泛紅的臉頰,凹凸不平的疤痕壓在臉上,弄得周渺有些難受地閉上了眼,“周哥,我要懲罰你?!?/br>說完,他又低低地、緩慢地重復了一遍:“周渺,我要懲罰你?!?/br>第十八章重憶周渺趴在被子里,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畏光似的往被子里縮了縮,不動還好,這一動才發現全身酸痛得像是要散了架。昨夜的事情,周渺記得的不多,只能想起一些片段來——但即便是些零散的片段,也足以讓周渺無地自容了。周渺抬起手腕,面色怪異地盯著自己腕子上發紫的淤痕,過了很久,才敢往床角皺巴成一團的領帶上看,痛與欲的記憶翻涌著重回腦海,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就……就算是他以前做1的時候,也沒有那么折騰過人家啊……這小子怎么回事?這都什么事兒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周渺自己下了床,發現這次鄭平洲已經幫他清理過了,就是他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光是站著大腿根都不住地發抖。他扶著衣柜緩了好一會兒,把衣服穿好,打開房門,用一種很別扭的姿勢走了出去。他乘電梯下了樓,意外地發現鄭平洲沒有去上班,正坐在客廳里抽煙。周渺瞇著眼掃視了一圈,發現茶幾上的煙灰缸里扔了幾十根抽完的煙蒂,整個客廳都是濃到嗆人的煙味。周渺微微皺起眉,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平洲?”鄭平洲是會抽煙的,不過他向來不愛抽煙,只有壓力特別大或者是心情特別煩躁、無法冷靜下來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根來平復心情,一年到頭可能也就抽上那么一兩包……周渺從沒見過鄭平洲抽這么多煙。鄭平洲將燃著的煙頭沖下,按熄了指間的煙,整個人籠罩在淡灰色的煙霧中,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周哥,對不起?!?/br>周渺愣了一下,意識到鄭平洲是在為昨晚的失控道歉,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揮了揮手,道:“昨天……算了,吸了那玩意,我也有點迷糊,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br>鄭平洲緩緩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周渺脖子上深淺不一的吻、痕上,那曖昧的顏色,幾乎是讓鄭平洲瞬間回到了一年半前的訂婚宴。說起來,鄭平洲一直不明白周渺為什么會答應和他結婚。在臨近大學畢業的那年,他曾經糾結于到底要不要去國外繼續讀研,由于選擇不定,他還是去考了語言,準備好手續后申請了導演系排名前三的學校。至于被美國的大學發了offer,也是鄭平洲沒想到的事情——這所大學不怎么在中國招生,兩三年才會錄取一****留學生。留學這一去就要去兩年,大學在外地已經讓鄭平洲飽受別離之苦,出了國便更是聚少離多了。鄭平洲思來想去,沒法舍下周渺,就決定不再出國,回到周渺身邊去。可就在這時候,他發現周渺談戀愛了,而且,對象是一個男人。鄭平洲至今都難以形容他第一次見到虞聞時,那種痛苦、怒火和悔恨交纏在一起的復雜心情,他幾乎被這股極致濃烈的情緒給沖潰,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好半天才能吸進一口稀薄的空氣。原來……原來周渺也是喜歡男人的。那他這些年來的苦求不得、死死壓抑,到底有什么意義呢?他看著挽在周渺胳膊上那只虞聞的手,嘴里泛上一股腥甜的鐵銹味。在那之后,鄭平洲和周渺大吵一架,叫周渺不要再和虞聞交往。他調查發現虞聞私生活混亂是一部分原因,但其中更多的,是他私心不想見到周渺和別人談戀愛。他原以為周渺會像以前那樣,順著他的心意和虞聞分手,沒想到只得來一句“多管閑事”的指責和“什么立場”的質問。鄭平洲怔怔地想,是的,他的確沒有立場——作為朋友和發小,這不是他該插手的事情;作為鄰家弟弟,他應該送出恭喜和祝福。他和周渺是什么關系呢?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覺得是親密無間、不可分離的吧。鄭平洲飽受打擊,賭氣一般地拎起箱子跑去了美國。鄭平洲連一聲再見也沒有同周渺說,是因為他害怕,有些不合時宜的告白會脫口而出。去了美國后,鄭平洲竭力讓自己忘記遠洋彼岸的那個人,他開始一頭扎在學業上,每天拎著相機出去拍景拍人,試圖讓忙碌和時間沖淡一切,一年只回國一次,其他時間基本不和國內的人聯絡來往——這其中,也包括周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