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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例外只是半瞇著就越發勾人,而此刻這雙眼睛就這么望著池硯里面裝滿的情意都要透出來了。這幅畫面其實非常誘惑人,蔚魚的上衣被亂七八糟撩起推在脖頸間露出布滿吻痕的胸膛小腹,雙腿大開著掛在池硯的肩頭,水晶燈暖黃的光曖昧地灑在毫無遮攔的兩個人身上,一種親密到無法形容的曖昧和感動充斥在中間。“想說什么?”池硯捧住蔚魚的臉湊上去輕輕地親了一下蔚魚微張的嘴,突然有一種不管是什么他都會告訴他的感覺。蔚魚順從地回應著親吻,他環住池硯的脖子又認真地盯著他看了許久,久到池硯渾身再次燥熱起來略有些疲軟的東西重新危險地撐開,蔚魚才低聲說了一句,“我是我爹生的,陵魚好像是雌雄同體,你沒有帶套,我會不會懷孕?”池硯:......“懷孕又怎樣?我養得起?!背爻幒汩W著蔚魚的眼神松開捧住他臉的手。這次卻是蔚魚溫柔又強硬地捧住他的臉,那雙澄澈地總是讓池硯看得一清二楚的眼睛帶著點笑意將池硯的臉映在瞳孔里。池硯忽然明白了蔚魚說那句話的真正意思。他接受自己是陵魚的事情了。這背后意味著他可能知道了陵魚一族的事情,知道了方家的事情,所以呢?蔚魚會怎么想,他會怎么做?我做的決定是對的嗎?空氣中曖昧濃烈的情欲氣味逐漸淡去將掩蓋下傷口撕裂的血腥味披露了出來。池硯一向靈光的腦子在蔚魚的注視下失了方向,半響他俯下身,鼻尖對著鼻尖蹭著,“要是生了寶寶,我們就一起把他好好養大?!?/br>“一起...”蔚魚喃喃著重復著這兩個詞,他的唇角微微地往上提了提,他將所有的信任都給了池硯,池硯能感受到嗎?片刻后他主動抬起下巴再次湊了上去。...“睡吧?!?/br>溫暖又熟悉的擁抱裹住筋疲力盡的身體,又高潮好幾次的蔚魚滿臉潮紅實在是沒有力氣終于牽著手沉沉睡去。他沒有問池硯為什么突然回來了?沒有問李申明虛成的事情怎么樣了?沒有問為什么不回家,為什么還要呆在這里?蔚魚什么都沒有問。整整三天他幾乎一直是赤裸的,連食物都要喂才肯吃一點。剩下所有的時間他就像寄居蟹般緊緊纏著自己的宿主,無數次主動地毫無保留地打開自己的身體,直到被jingye灌滿,他又緊緊夾住,想要保留在自己體內。“我愛你...”蔚魚再次從斷斷續續的睡眠中醒來本能地想要尋找親吻,他翻身,雙人床格外空曠,被窩有點涼。“池硯?!?/br>他在心里喚了一聲,手從被單緩慢地摸索到另一邊終于睜開完全清明的雙眼,沒人。池硯走了。蔚魚突然掀開被子坐起身就在要下床時又強行停下了動作,心里不安的預感還是實現了,說實話,他并沒有特別意外。真正發生之時,內心卻格外平靜地接受了,只是避免不了的有些疲憊。離別Chapter58.蔚魚坐在床邊,修長白皙的小腿垂在床沿,腳背往下點在地板上。他環顧四周,之前覺得陰森可怕的房間現在沾滿了自己和池硯的味道,那面墻、那個椅子、甚至那個桌子...他搖搖頭,眼睛有點酸,抬起右臂捂住雙眼這才發現手腕的繃帶不知道什么拆了,傷口恢復如初。“只是三天,真神奇?!蔽掉~勉強苦笑。床頭柜放著一套衣服,手機和紙條。蔚魚的心忽然又緊了,匆忙拿過紙條一看:先前的招待不周請見諒,之后的事情都與蔚魚先生無關了,請您醒來后自行離開。沒有落款,但這不是池硯的字,那手漂亮的行書可算是蔚魚最先注意到池硯的一點。既然不是池硯,那這個內容也不重要了。蔚魚換上那套衣服,拿起手機時透過黑屏看見倒映在里面的臉有些晃神,還是他,又不止是他。他在房間里慢慢地轉了一圈,就在前幾分鐘他也曾想過干脆不走就呆在這兒看池硯和李申明要搞些什么,可是這間屋子的每一處都遍布著他們的痕跡,巨大的想念隨時會動搖蔚魚目前的平衡。走吧。蔚魚欲轉身離開,抬眼又看見了什么東西,停頓兩秒還是走過去將它取下放進自己兜里接著一步一步邁出了房間。兩個月后,深秋的寄北市,陰冷干濕到處都像是結了膜的干殼,厚重的霧像是再也散不開。舒瓊面前攤著一份明顯潦草不合格的報表,深吸一口氣問道,“蔚魚,你到底發生什么了告訴我好嗎?”“抱歉舒總,我重新核對好再交上來?!蔽掉~不愿多說,這段時間他臉上的表情跟著身體日漸消瘦寡淡下去。明擺著的敷衍讓舒瓊不想再放任他了。三個多月前原本只請假十天的蔚魚假期過去突然就失了蹤,電話打不通家里也沒人,舒瓊著急地都去報警了然而就在消失快一個月后,蔚魚突然回來了。舒瓊看著明顯消瘦的蔚魚追問一堆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只好作罷,看著蔚魚每天照常早到晚退的似乎沒什么異常這才漸漸放下心。可是就這么過了半個多月,蔚魚突然又不來上班了。舒瓊趕緊去蔚魚家砸門,守了好幾天才逮到里面有動靜,她砰砰敲門無人應答最后撬鎖進門看到面前的景象滿腦子的我勒個去。客廳簡直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酒瓶,空氣中濃重的酒味發酵變臭,蔚魚憔悴地快脫了相癱倒在地板上抱著一件白T恤,嘴里念念有詞什么“找不到了”。把舒瓊氣得打120送到醫院,一檢查胃出血、低血糖一大堆,她趕緊讓蔚魚住了院,結果等蔚魚恢復過來看到她第一句話卻是,“舒姐,我要辭職?!?/br>舒瓊正在削蘋果的手一抖,惡狠狠地朝蔚魚假裝比劃兩下,“你不把住院費欠我的還了,敢辭職小刀伺候?!?/br>蔚魚臉色蒼白地嚇人,聽她這一說卻露出有些解脫的笑容,“我也想過無數次。我找不到了...”“找不到什么?你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