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了不少錢,只為了讓蕭以恒替他們實現未盡的夢想。他們花在蕭以恒身上的每一分錢,蕭以恒都會還給他們。經過三年來的積累,“FXXKUMONEY”即將追上記賬簿里的總支出。還差一點點,就要攢夠了。還差一點點,他就自由了。作者有話要說:“fxxkumoney”這個概念來自于劉玉玲的采訪。經濟基礎永遠是自由的基石,只有攢夠了安身立命的錢,才能夠有底氣對老板說出:“fxxku!Iquit!”(“艸,老子不干了,老子走了”)。我看評論里,大家一直在討論蕭以恒和厲橙在一起后/他選擇藝術路線后,要怎么和父母說、怎么讓父母接受。可蕭以恒根本沒打算扭轉父母的看法,他打算直接私奔啊hhhhhh。☆、第五十二章厲橙在借到蕭以恒的大作業后,感覺自己就像是開了外掛,走路都輕快了不少。他計劃的十分完美,打算一回到宿舍,就奮筆疾書趕快寫完那破作業……然而他卻忘了,人類的本質是鴿子。周一,厲橙吃了一天雞,沒寫。周二,厲橙和小弟們翻墻出去打群架,沒寫。周三,厲橙訓練太累,沒寫。周四,厲橙吃到太撐,沒寫。周五,厲橙……媽的,都周五了,厲橙不能不寫了?。。。?!周六就要交作業,可是一千兩百字的小論文到現在進展只有一個標題,厲橙望著空空如也的稿紙,實在想不起來他之前幾天都是怎么浪費過去的了。他只能臨陣磨槍,趕忙把蕭以恒的大作業拿過來從頭到尾讀了兩遍,挑挑揀揀摘抄了一部分,勉強湊出了幾百字——而這個時候,距離周五結束還有十二個小時。呃,既然還有十二個小時,要不然他再休息一下下,玩局游戲放松放松?于是,厲橙又開始摸魚了。區別在于,之前他摸魚,是很悠閑的,而現在摸魚,是很緊張的。你們看,他一邊玩游戲一邊焦慮地抖腿,這難道不夠表現他對尚未完成的作業的重視嗎?就這樣,他在課桌上攤開僅完成了三分之一的作業,偷偷摸摸在課桌下玩起了手機游戲。他只不過是一低頭又一抬頭——咦咦咦咦??怎么回事,為什么已經放學了?中間的幾個小時都去哪里了??放學鈴響起,周圍的同學們起身收拾起書包,對于一所住宿制學校的學生來說,每周五的放學鈴絕對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唯有厲橙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對著面前還未完成的作業,留下了鴿子的淚水。“厲哥,你要是實在憋不出來,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秉S葉倫這個臭皮匠又來獻計獻策了,“你找個槍手不就行了嗎?槍手寫完,你自己再抄一遍,保證不出錯?!?/br>“可我能找誰當槍手???”黃葉倫沖他眨眨眼:“還有誰啊,找嫂子……咳,我是說,蕭以恒唄。他是年級第一,這種小論文,他不是信手拈來?”“不可能的?!眳柍绕擦似沧?,“他是我這門課的助教,我是瘋了嗎,讓助教給我當槍手?”黃葉倫心想,厲哥和嫂子這是玩啥角色扮演呢,還挺入戲。什么老師、學生的,這題材的小電影我大黃可是見多了,門一關,燈一拉,有沒有?黃葉倫很隱晦地提醒他:“不找他當槍手也行。你不都說了,他是助教,你是臨時班長,助教幫助班長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厲哥,你只要說句軟話,蕭以恒能舍得讓你掛科?”“……我怎么覺得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br>但不得不承認,黃葉倫的提議確實說進了厲橙的心坎里。的那位beta女老師實在太難搞,厲橙若是完不成作業,她絕對不可能放他一馬。他完成不了作業,就通過不了考試,就拿不到畢業證,就不能提前去大學讀預科……厲橙渾身一抖,立刻拿起手機,點開了蕭以恒的聯系方式。粒粒橙:蕭以恒,你在嗎?粒粒橙:你放學別走??!持之以恒:……持之以恒:怎么,厲哥要約我在小巷子里打架?粒粒橙:[尷尬]粒粒橙:不打架,我找你有正經事。持之以恒:你先說有什么事,我再判斷這件事正經不正經。粒粒橙:……粒粒橙:我大作業還差一點寫不完了,你能不能幫幫我?持之以恒:還差一點,具體是差幾點?粒粒橙:呃,還差一千。蕭以恒半天沒回復。厲橙也覺得怪臉紅的,一千兩百字的小論文,明天就要交了,可他只寫了兩百字,現在還想找蕭以恒當槍手,換成別人估計早就羞憤自殺了。但厲哥是誰啊,在這種關鍵問題上,他還是相當“能屈能伸”的。想到這里,厲橙按下了語音錄制鍵,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他此生最矯揉造作的聲音說:“蕭老師,我想預約你今晚的課后輔導,可不可以?”手一松,這條語音就“嗖”的一聲發了出去。厲橙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聽一遍,仿佛手機燙手一樣扔到了桌上,還欲蓋彌彰地扣了過去。一分鐘后,手機響起一聲清脆的哨音。厲橙伸長手臂,小心翼翼地翻過手機,瞇起一只眼睛看向屏幕——持之以恒:現在來美術教室。持之以恒:我等你。……空蕩蕩的教學樓里,只有厲橙一個人的腳步聲在走廊里回蕩。他停在美術教室前,手幾次要落在門上,卻又莫名其妙地收了回去。手里的稿紙已經快被他攥爛了,他瞪著稿紙上的標題,希望上面的字能迎風見長,自己鋪滿整整一頁紙才好。厲橙的手第四次舉到半空,這一次,他的手在門板前又停頓了好幾秒,在他終于下定決心敲門的那一剎那,美術教室的門忽然打開了。厲橙的手還傻乎乎地舉在半空,愣愣地看著出現在門后的蕭以恒。濃郁的顏料味道撲面而來,蕭以恒身上套著一件粗麻質地的圍裙,圍裙看上去臟兮兮地,蹭了不少顏料,就連他的指尖都沾染了一些顏色。不修邊幅的邋遢。厲橙用很慢的速度眨了眨眼睛,今天他又“解鎖”了一個從未見過的蕭以恒。“原來你真會畫畫???”厲橙脫口而出,又很快意識到這句話純屬廢話。若蕭以恒不會畫畫,秋嫻老師就不會對他另眼相待、也不會特地把美術教室的鑰匙留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