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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水光,平添了一些媚意,眼睛有些紅腫,剛剛哭過??粗@副模樣,又生不起氣來。他聽見那兩人的對話。沒什么曖昧。只是借酒澆愁罷了。這段時間季徊表現得太平靜了,平靜到甚至讓人覺得他已經不喜歡自己了。其實,他只是將所有的情緒藏在心底。剛剛那才是情緒的爆發,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的模樣,像是傷心難過到了極點,哭得傷心欲絕。那張白皙的小臉布滿緋紅,眼眶泛紅,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獸一般,說不出的可憐。柏梟看到的時候,覺得心中一窒,轉瞬又覺得這樣才正常。怎么可能說不愛就不愛?尤其是季徊愛他愛得那么深。到了酒店,柏梟直接扯掉了季徊的外套,將外套扔進了垃圾桶里。那外套上沾滿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讓他很不舒服。柏梟提著季徊扔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去捏他的臉頰。直接將他嫩白的臉頰捏得紅通通的。季徊吃痛,睜開眼睛,表情有些茫然。柏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有什么話要說嗎?”柏梟等著他道歉的話。他再給他一個機會。季徊的反應有些慢,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像是認出來他一般。“……”他發出一個音,剛想說話,柏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柏梟掏出手機,本來想直接掛了,但是看見來電的人時,還是按下接通鍵。“柏梟,我和幾個投資商喝酒,好像喝醉了,你能來接我一下嗎?”一個柔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柏梟遲疑了片刻,還是將被子給季徊蓋上,轉身走了。季徊迷迷糊糊間,終于把剛剛那個音說全了。“……滾?!?/br>說完,揉了揉臉,就直接睡了過去。……季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他是在酒店里?他穿著昨天的衣服躺在被窩里,一掀開被窩,還有酒氣散發出來。季徊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映照出來的自己特別頹廢,眼睛紅腫,胡子拉渣,頭發亂糟糟,衣服皺巴巴,特別難看。不過發泄之后,心情好了很多。季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是誰將他送來酒店的?阿龍?剛想著阿龍,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阿龍打來的。“季徊,你在哪里?”“……”他就說阿龍那么摳門,怎么可能送他來這么奢華的酒店?“酒店?!?/br>“你沒事吧?那衣冠禽獸沒把你怎么樣吧?”“什么衣冠禽獸?”“西裝革履的,長相我不記得了,喝斷片了?!?/br>“我沒事?!?/br>阿龍這才松了口氣。掛了電話。季徊撐著洗手臺露出沉思的表情。西裝革履?柏梟?昨晚隱隱約約間,他似乎看到了柏梟。他惡向膽邊生,想趁著酒勁惡狠狠地揍柏梟一頓,奈何自己沒力氣,撲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難道那些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柏梟為什么會出現在酒吧?還把他帶到了酒店?柏梟并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當然,季徊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柏梟在關心自己。他這樣做,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不過柏大少的心思九曲十八彎,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季徊想不通,便沒有再想了。……阿龍坐在吧臺上,滿面愁容地算著賬。算來算去,這個月都是虧損的。他想再掙個一兩年,就能全款買房了?,F在越做越回去,這樣下去,原本的半套房都要沒了。“阿龍,閑著呢?真羨慕你啊?!币粋€胖乎乎的身影晃到了他的面前,“我可是忙了一早上啊,店里一時招不到人,只能我自己暫時先頂上,做采購,一早上打了無數個電話?!?/br>阿龍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口。羨慕……羨慕你個頭??!別以為肥rou遮掩著,就看不到你顴骨快升天了!碎風的酒吧虧損大部分都是這胖子的‘功勞’。這胖子的酒吧就在他隔壁,兩人競爭了三四年,一向都是阿龍的酒吧生意比較好。然而,最近,胖子酒吧請了一個過氣歌手,雖然過氣,但是還是有一點名氣,這生意一下好起來。人流量基本被他吸干了,阿龍這邊的生意一下少了三分之二。阿龍看著那一副嘴臉就嘔血。“這么想休息?那就讓你那位駐唱來給我唱歌,你就能閑著了?!卑埫鏌o表情道。胖子的表情頓時變得警惕起來:“這你就別想了,我們簽了協議的,五年的協議,違約金,就是把你這家酒吧盤了也賠不起!”阿龍輕嗤一聲:“一個過氣的歌手,那么寶貝干什么?”“什么過氣?稀罕著呢!要不你去找一個給我看看?”胖子懟他。“我們阿龍不找過氣歌手,要找個明日之星!”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阿龍朝著門口看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正是他徊哥。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飯飯嘗試寫一些劇情,后面會有無腦打臉劇情(捂臉)~☆、第009章(小修)季徊的手搭在阿龍的肩膀上:“哥們,我有一筆幾個億的生意想和你談談?!?/br>阿龍沉默片刻:“誰上誰下?”季徊斜睨他:“阿龍你也太不純潔了吧,嘖嘖……”阿龍:“……”他確定以及肯定,徊哥的第一句話絕對不純潔!阿龍:“……哥們,你剛那明日之星是怎么回事?”“給我準備兩套衣服?!?/br>很快到了晚上。季徊看著舞臺上的麥克風,他恍然回到很多年前,他在臺上唱歌……穿書前,他就是歌手出道,有一副好喉嚨。穿書后,他的聲音條件也很優越。他喜歡在臺上閃閃發亮,他喜歡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深夜來臨。酒吧里坐著三三兩兩的人,比上次季徊來還要少一些人。季徊換上阿龍準備的衣服,就上了臺。季徊唱了兩首歌。一首,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勾勒出纖細的身形,細長的脖頸形狀十分優美,那精致的容顏在淡黃的燈光下,像是泛著圣光,漂亮地有些不真實,他的歌聲空靈、輕聲吟唱,猶如天使一般。一首,他換上黑色的緊身衣,畫著眼影,他的容顏艷麗到妖異,明明是同一張臉,這一次卻像是開在泥濘里的罌粟花,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季徊唱完后,阿龍都傻了。他聽過徊哥唱歌,但是今晚是完全不一樣的觀感,五年前是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