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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好人。季徊也看著他。這人叫林羽。柏梟的那個圈子,來往的都是富二代,這林羽就是圈子里的人之一。季徊拼命想融入柏梟的朋友圈,但是在那些朋友看來,就是個笑話,他們連話都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而林羽是少數幾個柏梟的朋友里肯和季徊說話的,季徊受寵若驚。季徊對林羽的態度帶著小心翼翼地討好,他很感激林羽沒有看不起他。現在看來,林羽哪里是不討厭他,簡直是把他當猴耍,看他笑話。根據書中的內容,林羽的親姐對柏梟愛得死去活來,林羽把柏梟當做自己的未來姐夫。林家在卓城也算豪門,但是比起柏家這樣的頂級豪門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他jiejie要是和柏梟結婚,那他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有jiejie撐腰,林家繼承人的位置肯定是他的。而季徊的出現破壞了這一切。林羽恨死他了。在書的中期,季徊化身為惡毒男配,其中就少不了林羽的慫恿。林羽盯著季徊,幾乎是施恩的語氣道:“我和幾個朋友一起來喝酒,位置就在那邊,你抱幾箱酒過來?!?/br>他的眼睛里明顯不懷好意,不知道又醞釀著什么壞主意,想讓季徊出丑。季徊就是太愛柏梟,太卑微,所以才會對林羽的那一點‘好意’耿耿于懷。一點自我都沒有。好在他現在醒悟了。季徊眼珠一轉,冒著壞水:“好?!?/br>林羽沒發現,而且,季徊一直是費盡心思地討好他,他可不覺得季徊會使壞。林羽轉身朝著自己的卡座走去。“徊哥,你干嘛聽他的,這人明擺著看不起人嘛!”阿龍氣呼呼道,有些不憤。“想掙錢嗎?”“啥?”“店里最貴的酒,給我來幾箱?!?/br>季徊的眼神瞥向林羽的方向。阿龍一下懂了:“好嘞?!?/br>季徊抱著一箱酒過去。林羽有些不耐煩:“怎么這么慢?”“林少這樣的身份,肯定要好一點的酒?!?/br>這話聽著中聽。“林少,要把酒全開了嗎?”季徊問道。“開了?!币娋瓢墒虘^來,林羽指著季徊,“你來開?!?/br>阿龍把季徊當朋友,這酒吧里的很多人都和季徊熟,這人命令的語氣,讓人很不舒服。侍應生要說話,季徊伸出手。“開瓶器給我?!?/br>季徊接過開瓶器,將那些酒一瓶一瓶地打開,放在了桌子上。這時,林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酒……”“酒吧最貴的酒,適合林少的身份?!奔净怖L音調,“林少,不會覺得貴吧?”林家也是豪門,但是和柏梟沒得比,他沒工作,現在拿的還是家里的零花錢,這些酒,幾乎花了他一個月的零花錢。林羽最愛面子,當然不會說貴,只能含淚買單。林羽這酒喝得一肚子氣,喝酒的間隙,就見季徊和那酒吧老板湊在一起喝酒。他挑了一個角度,將那兩人喝酒的模樣拍了下來。因為角度的問題,其中一人,幾乎將另外一人摟在懷里。林羽盯著那照片看了一會兒,頗為滿意,然后給柏梟發了過去。【柏少,在酒吧遇到嫂子,嫂子還挺能喝的?!?/br>發完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柏少雖然不喜歡季徊,但是也不能容忍名義上的伴侶給自己戴綠帽吧。這種事,是男人就忍不了。而且,季徊在柏梟那里一直是一副乖順的模樣,現在卻泡吧喝酒,一點也不乖。不知道柏少看到有何感想。☆、第008章(大修)黑色賓利行駛在空曠的街道上。司機專心致志地開著車,他給老板開了四五年的車,對老板很了解。老板一上車,他就能感覺到對方的心情很不好。老板心情不好,他就默默地開著車,半點聲都不敢出。柏梟靠坐在車后座上,閉著眼睛,俊朗的臉上透著一絲疲憊。他的手機響了響,他拿起手機,點開信息……當看到圖片時,柏梟氣得差點跳起來。只見青年被一人摟在懷中,只露出一雙眼睛,光線凌亂,但是依舊能一眼認出來就是季徊。兩人擁抱的姿勢十分曖昧,像是下一秒就要吻在一起。柏梟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他心中酸酸澀澀的,像是有無數根刺的感覺,密密麻麻的,有種莫名的煩躁感。季徊,他怎么敢?要是他真的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他真的不要他了!柏梟深吸一口氣,那種焦躁感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濃郁,在胸腔蔓延著。他的太陽xue一抽一抽的疼,胃部也跟著疼了起來,渾身難受。“前面轉彎,去這里?!?/br>柏梟給了司機一個坐標。……碎風酒吧。酒精這東西,喝著喝著就上丨癮了。季徊沒了顧忌,過了醫生要求的禁酒期,也不用在乎柏梟喜不喜歡,反正就放開了肚子喝。他的酒量不錯,但是畢竟有個量,喝多了也會暈暈乎乎的。喝到后來,季徊的眼淚不禁落了下來。季徊理智地解決了這件事,但是情緒一直堆積在心中,沒法發泄出來,這次是個很好的發泄機會。好好的大哭一場,這件事就徹底翻篇了。兩人又哭又笑的,淹沒在酒吧嘈雜的音樂聲。“別難過!是那人瞎了眼!我們徊哥多好的人,不懂得珍惜!”“還有哥們在呢,以后心煩就來哥們店里喝酒!來哥懷里!”阿龍的手落在季徊的背上,想把他摟進懷里,只是剛摟到一半,突然伸出一只手,將他直接扯了出去。季徊頭暈目眩,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季徊……咦,人去哪了?”阿龍懷里空了,四處找人,迷迷糊糊地看見季徊被一個人摟在懷里,便要撲過去把季徊拉回來。他還沒靠近,一只腳直接踹了過來,踹在他身上,毫不留情。他被踹回了卡座上。阿龍轉瞬清醒了一些,抬起頭,就對上一雙有些陰戾的眼睛。阿龍愣了一下,季徊就被那人摟著腰半抱著走了出去。上了車。“柏總,去哪里?”司機問道。回家?這事情還沒了呢!柏梟報了個酒店名。季徊確實喝大了,跟沒骨頭似的,靠在柏梟的身上。車里彌漫著一股酒氣。柏梟輕哼一聲,不是說沒關系了嗎?還靠著他干嘛?他有潔癖,聞著那酒氣更加煩躁,很想揪著他直接扔下車。但是轉頭看去,只見他的臉緋紅,頭發凌亂,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