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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負責!你就因為這個不理我,假裝我不認識我也太過分了吧!以后別他媽來找我了,我不認識你!王八蛋!”踢了一腳不解氣,蕭元景又補了一腳,而這一腳正好踢到了小腳趾,疼的他立即抱住的腳,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那銅鍋依舊沒有反應,蕭元景也只顧著自己的腳痛,絲毫沒有在意那銅鍋有沒有說話,等著腳趾上是痛覺消散后,他才喃喃自語,有些委屈:“我也不是非要讓你對我事無巨細,但是因為什么總得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嘛,你這一夜晚上不見,去哪兒受的傷啊,也不知道重不重,呸,我才不是關心你呢,活該,活該受傷,呸!”蕭元景冷哼一聲,又將銅鍋擺在了床頭,然后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便睡了過去。許是昨夜沒有睡好,蕭元景這會兒發泄完了心里頭的火氣,此刻睡的正好,只是等他睡飽醒來的時候,總覺得寢殿內似乎多了一個人。警覺的蕭元景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卻發現寢殿的窗邊書案前坐著一個人,背影格外熟悉。蕭元景從床上下來,赤著腳朝著那背影走去,只不過剛剛走近,便聽到那人開了口:“睡醒了,你那么恨我,夢里都在罵我啊?!?/br>第44章蕭元景停下了腳步,有些驚訝的看著那人站起身轉過來看著他。衛長恭看著眼前有些驚訝的蕭元景,朝他揖禮一拜道:“瞞著蕭兄是我不對,我向蕭兄道歉?!?/br>蕭元景的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連忙上前拽過他的手臂上下打量著:“不是說受傷了嘛,哪里受傷了,嚴不嚴重啊?!?/br>衛長恭有些驚訝蕭元景的反應,隨即頷首淺笑:“騙他們的?!?/br>蕭元景冷哼一聲,這才將他推開:“對,你就是個大騙子,能騙我自然也能騙他們!”衛長恭斂起笑意抬眸認真的看著他:“可你也罵過我了不是嘛,在夢里的時候,你一直在說衛長恭王八蛋?!?/br>蕭元景有些納悶兒:“我?我有嗎?”衛長恭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有的,我一直坐在這兒,聽得一清二楚?!?/br>一說起他坐在書案前,蕭元景這才想起來,連忙道:“你怎么進來的,我這承乾殿可是不允許放進來一只蚊子,你這么個大活人是怎么進來的,甚至還沒人通報我?!?/br>衛長恭將凳子轉了一下,隨即端端正正的坐下后,這才抬頭對上蕭元景的雙眸:“我想你了,想來跟你解釋,所以就偷偷來了,好在今日留在了宮里,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跟你解釋呢?!?/br>蕭元景臉色陰沉,轉身就往寢殿外走,心里窩了一肚子火,這承乾殿的人也太沒用了,這么大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他的寢殿里都沒有人注意,這要是有刺客要對他不利,豈不是正好如人所愿。見著蕭元景要走,衛長恭伸手拽住人的手腕用力一帶。原本只是想將他拉住了,豈料蕭元景剛抬腳,也沒怎么站穩,就被衛長恭一用力帶進了自己的懷里。蕭元景與衛長恭四目相對,一想起昨日的事,衛長恭立馬松手,蕭元景忙不迭的站起來整理著衣襟,也不看著衛長恭:“你拉我做什么,我要去找人給你攆出去?!?/br>衛長恭坐在椅子上,輕咳一聲道:“你若是實在不想見到我,我走就是了?!?/br>蕭元景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衛長恭輕微嘆息一聲,這才起身推開了窗戶,正要爬上去就被蕭元景一把拽住了:“你,你干嘛呀?!?/br>衛長恭回頭看著一臉驚詫的蕭元景,神色平常:“當然是翻窗啊,我來的時候又沒人看見,若是此刻從你寢殿出去,你要怎么解釋啊,說我來刺殺你的?”蕭元景癟癟嘴,伸手將窗戶關上,盯了一眼椅子示意他坐下:“你還挺厲害啊,竟然爬了宮里的屋頂,翻我的窗,你老實交代,你到底來做什么的?”衛長恭老老實實的坐下,抬首直勾勾的望著蕭元景:“我說了,我是來跟你是解釋的,怕你誤會?!?/br>蕭元景神色如常,示意他繼續。衛長恭凝望著他的雙眸道:“我不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你,是我不能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出與你的熟絡,因為我是借著被北夷人刺傷的理由才來京城的,一來是與你見面,二來是因為我們抓到了北夷的細作,得知北夷有人潛入京城,意圖禍亂朝廷,你知道的,我是軍人,軍人就該保家衛國,所以我們才打算來京城,找出那個細作?!?/br>蕭元景抱臂看著眼前的衛長恭,輕咬著下唇,眉頭緊蹙:“你的意思是,京城里混入了北夷的jian細,你要是不為了找那個人,就不會來京城,就不會見我了唄?!?/br>衛長恭:“也不是,或許,我也會找別的理由回來,只找你?!?/br>蕭元景有些不滿意的癟癟嘴:“嘁,那你來找jian細就找jian細唄,你干啥裝不認識我???”衛長恭略微嘆息一聲道:“你是嫡皇子,是其他皇子想要上位的絆腳石,而我代表的卻是鎮北王府,我說過你不必刻意拉攏,是因為我不想讓你那兩位兄長多記恨你一份,況且,如果我說與你熟識,必定會牽扯出我們如何認識,那我提前回京的事就得暴露,這樣一來,勢必前功盡棄?!?/br>蕭元景似懂非懂,靠在他身邊的桌案上,挑眉問道:“那你查到了嗎?那位北夷的細作?!?/br>衛長恭點頭:“那細作是北夷的金珠公主,如今化名玉綏心,去了榮平王府上?!?/br>蕭元景一臉驚訝:“你……你這就查到了?”衛長恭得意的揚唇:“南城的那間錢莊是瑯琊王氏手底下的產業,依照我現在的身份來說,瑯琊王氏是我外祖家,所以信得過,有他們幫助,查的自然快些,而且你想不想知道,當初劫走那個要刺殺你的那三位兇手是誰指使的么?”蕭元景搖頭。衛長恭:“也是榮平王,是他手底下那位來自西域的護衛,名喚展無為,而指使那三個人的也的確是蕭元恒?!?/br>蕭元景神色未變,似乎若有所思:“那我是不是該多謝你啊?!?/br>衛長恭頷首:“若,若你要謝的話,不妨就原諒我吧?!?/br>蕭元景聳肩癟嘴:“我認識你嗎?小王爺這深夜強闖皇子的寢殿,小心我告你非禮啊?!?/br>衛長恭看著蕭元景隨后那玩味的笑意,登時覺得心頭的陰云漸漸消散,旋即起身:“不過是午時瞧著四殿下對我有些冷淡,想來問問原由罷了?!?/br>蕭元景冷哼一聲:“我又不認識你,干嘛對你熱情,搞笑,現在對你熱情,要不要跟我睡啊?!?/br>蕭元景那略帶戲謔的笑意,讓衛長恭的神色一窒,臉也不自覺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