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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都怪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更管不住自己的行為。只不過隨后蕭元景就開始擔憂了,萬一衛兄把他當變態,不再理他,不再找他了怎么辦……如此一想,蕭元景如臨大敵,緊張的心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而這一緊張,蕭元景就是一夜失眠,根本沒有睡踏實,就連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見的都是衛長恭得知他對自己有過齷蹉的心思后,對他冷眼相待,甚至對他視而不見。蕭元景一著急就從夢中醒了過來,滿頭大汗,心跳的也格外的快。明書在床前伺候著,聽著床上的動靜,不由擔憂的撩開了帷帳,瞧著滿頭大汗的蕭元景,忙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可要奴才去傳太醫?”蕭元景穩了穩心神,搖搖頭,結果明書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頭上的汗,在床上坐了起來:“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而已?!?/br>聽著蕭元景如此說,明書也才放下心來:“今日禮部官員要去城門口迎接鎮北王世子,陛下在朝上接見過世子以后,會在紫宸殿設宴,讓諸位皇子都要參加,殿下若是身子不適,不妨與陛下說說,就不必去了?!?/br>蕭元景搖頭,隨即掀開被子起身道:“不行,既然是陛下下的旨意便不好推脫,況且鎮北王世子乃是為我大梁戍守邊疆遭到敵人的行刺才回京的,況且世子的祖母與太后又是親姊妹,都是一家人,我就是做了個噩夢,不耽誤?!?/br>聽著蕭元景如此分析著,明書也只能作罷,卻還是在為蕭元景收拾妥帖之后,差人去請了太醫,等著蕭元景從國學監回來后,為他請平安脈。直到太醫也說殿下不過是心緒不寧,憂思過度所致,沒什么大礙,頂多也就是開了一副安神的湯藥讓蕭元景服用。寢殿內明書在為蕭元景更換著衣裳,一身月牙白的云錦交領衣裳,外頭罩著一件大袖,在這樣一個初冬的季節倒是格外的保暖,卻依舊襯得蕭元景身姿頎長,風流倜儻。紫宸殿上,除了榮平王蕭元昌,平都王蕭元齊,康平王蕭元恒以外,五皇子蕭元賀與六皇子蕭元辰早早的便到了,見著蕭元景過來,蕭元賀連忙上前朝著蕭元景揖禮一拜道:“上次四哥從宮外帶回來的字畫我實在喜歡的緊,只是一直不曾來謝過四哥,今日見著了就一并謝過,還望四哥不要介意?!?/br>蕭元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道:“哪里會介意,瞧見的時候就想著五弟應該是喜歡的,所以就順手買回來的,五弟不嫌棄就是最好的?!?/br>這廂兄弟三個聊的正好,殿外的太監便唱賀榮平王與平都王,以及鎮北王世子和他手下的兩大副將到了。蕭元景連忙與這兩個弟弟站在一處,瞧著率先走進來的三個兄長,一一行禮過后,蕭元景的視線便落在了紫宸殿門口,登時驚訝的不由張大了嘴。衛長恭也是一身月牙白的云錦華服,襯著他挺拔頎長的身姿,只是一夜不見,他的臉色卻是憔悴虛弱了不少,就連蕭元景最喜歡的那雙眸子此刻都是黯淡無光。而跟在他身后的除了蕭元景認識的李長亭以外,還有一位與蕭元景年歲差不多的青年,面含淺笑,格外青春洋溢。他們三個人走進殿中,朝著蕭元景他們三個人皆是揖禮一拜,而衛長恭在面對著蕭元景時,一如夢中的情形對他不理不睬,似乎從不認識,就連他身邊的李長亭,好似也不認識蕭元景了。就在蕭元景疑惑之際,蕭元昌卻率先開口道:“這位便是四皇子蕭元景,五皇子蕭元賀,六皇子蕭元辰,因為還不到年歲所以未能封王,也就不能與世子在朝上相見,還有我那三弟,因為傷還未好,一直在府中休養,等來日,再介紹給世子認識。不過說起來,世子與我一般大的,這幾位都該是表弟了?!?/br>衛長恭頷首淺笑,略微回了一禮。蕭元齊忙道:“世子受傷這才好些了,又長途跋涉這么遠,趕緊坐下歇息吧,今日雖然是世子的接風宴,可若是世子身子實在撐不住一定要告知于我,萬不能強撐著?!?/br>衛長恭也是回應一禮:“多謝平都王掛心?!?/br>這廂話音剛落,那跟在衛長恭身后的另外一位青年便笑著走向了蕭元景,朝著他揖禮一拜道:“請四殿下的安,四殿下可認識我是誰?”※※※※※※※※※※※※※※※※※※※※補全:衛.腹黑精.長恭:蕭兄你喜歡(這間婚房)嗎?【二更送上】第43章本來蕭元景還在為衛長恭不認識他而感到糾結,卻沒想到這跟在他身后那位沒有見過的青年卻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蕭元景內心雖然疑竇叢生,可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他不明白衛長恭一夜之間會如此虛弱憔悴,甚至對他對面不識,或許是他比較介懷昨日他玩笑似的一吻,覺得應該跟自己保持距離。此刻見著向自己行禮問候的青年,蕭元景只是凝視了半晌,隨即搖頭,正色道:“還請公子原諒,從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不知何時見過公子?!?/br>那青年仔細的凝望蕭元景半晌,眼中沒有失望,反而還有一絲僥幸,這樣的一種情緒不過是一瞬既逝,卻依舊被蕭元景捕捉到了。頓時他心里的疑惑就更加重了。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一個兩個對他裝作不認識,另外一個卻跑來神經兮兮的問他認不認識他,這鎮北王府的人是不是都這么奇怪???就在蕭元景疑惑的時候,這成友之便唱賀陛下駕到,打斷了蕭元景的思緒,紫宸殿中的一眾人皆起身迎候著皇帝與皇后的前來。再次落座的時候衛長恭與他手下的兩名副將,和蕭元昌坐在一側,而蕭元景則與蕭元齊和其他兩個弟弟坐在一側。蕭元景一抬眸,就能瞧見他對面正對著的臉色蒼白憔悴的衛長恭,他很想上前去問個清楚,為何會對他視而不見,奈何此刻人多嘴雜,他只能忍著心底的疑惑。皇帝瞧著衛長恭的模樣,十分感慨:“當初你與你父親離京的時候,不過七歲的年紀,如今十三年過去了,你還是第一次回京城,你且好生養傷,莫叫鎮北王擔憂了才是?!?/br>衛長恭起身朝著皇帝揖禮道:“多謝陛下掛心,臣自當保重身子,只盼早日痊愈,能夠再回云中,為大梁守衛邊城?!?/br>蕭元景的手握緊了腰間掛著的那枚刻鷹的腰佩,回想著當日他的那番話和荀若白與慶國公聽到他來歷時的反應,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恍然大悟。原來他的身份是鎮北王世子,難怪當初為他解圍的時候,會直接提及邊城的戰事,給他的腰佩也說是在邊城能用的,難怪荀若白在聽到他是來自云中,還姓衛神色會驚訝。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