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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天,像是過了三年…過了沒多久,門被輕輕打開。看到床上的人睜著眼睛,鄭松源心情頓時輕松了不少,“大哥,你醒了?!”“嗯…”“我弄了點蘋果,一會兒切給你吃?!?,說著轉過身將蘋果放在床頭柜上。白癸余光瞄到了對方的后背,皺了皺眉,仿佛自言自語地說道:“出血了…”“什么?”,鄭松源轉過身。對上了男人真摯的眼神,白癸突然覺得非常疲憊,扭過頭望著天花板,淡淡地說道:“你走吧?!?/br>鄭松源人沒走反倒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老老實實乖巧的樣子,輕輕說道:“沒事,今晚我就在醫院陪著你。剛才醫生跟我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沒事,你放心哈?!?/br>白癸沒有說話。鄭松源:“那對情侶也是鬧別扭,我跟他們解釋清楚了,也不會追究?!?/br>白癸依舊沉默著。鄭松源看了看床上的人,“你也累了,我關燈,你睡吧?!?/br>白癸一把抓住正要起身的男人,他定定地望著鄭松源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我不是林上水?!?/br>對方一怔,咧了咧嘴笑道,“大哥,你失憶了我知道。別擔心,慢慢會好起來的?!?/br>如同魔怔一般,白癸死死的盯著鄭松源,繼續說道:“我的名字叫做白癸?!?/br>對方笑容慢慢僵硬,鄭松源眼神有點晃神,撇開拉扯住自己的手,轉過頭朝門外呼喚道:“醫生,醫生??!”,邊說邊要沖向門外。只聽身后床上的男人大聲說道:“林上水的身體被我白癸占了!你沒必要對我那么好!我白癸不會領情,你的林上水也不會記??!”扭開門的手停滯了幾秒,鄭松源最終頭也不回沖出了門外。屋內又只剩下白癸一人。安安靜靜。對著慘白的天花板,白癸笑了。作者有話要說:喲吼,攤牌了~第27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的燈光一暗,緊接著門外傳來一陣陣驚呼與慌亂。“??!”“怎么回事?!停電了?”“趕緊啟動應急電源!”白癸坐了起來,本能的想要呼喚鄭松源,卻硬生生忍住了。黑暗中,他權衡了一下,最終決定他要逃跑,這是個千載難逢離開的好機會。他本來就是個不愿意拖欠的人。更別提是用著別人的身份去換取同情與關心了,趁早離開吧。果斷掀開被子,白癸扯掉了手上的輸液針頭,慌慌張張穿上了鞋子,他印象中角落的衣架上有一件白大褂。在黑暗中,白癸摸索著走了過去,果不其然被他摸到了一件衣服。身體本來就虛,外加又落了水,多套一件衣服總是沒錯的,想到這,白癸急忙往身上套…門突然被打開。白癸心中一沉。沒想到鄭松源這么快就回來了,慢慢轉過身,一時竟不知道到底用什么身份來面對對方了。剛想開口,瞳孔緊縮,白癸立刻發現出了問題。不是鄭松源。對方穿著皮鞋,那清脆腳步聲,慢慢靠近自己的步伐緩慢又從容。白癸瞇起雙眼,慢慢握住白大褂兜里的鋼筆。對方先發聲了,“林上水,百聞不如一見?!?/br>白癸:“……”,看都看不清,見個屁!椅子拖動的聲音,那男人的身影坐了下來,“啪嗒”一聲,黑暗中點燃了一根煙?;鸸忾W耀,白癸瞇著眼睛,看到一雙深邃的眼睛。那眼神并沒有那么友善,似乎盯著獵物?;鸸庀?,那雙眼睛再一次融入了黑暗中。極其安靜的環境,男人吸了口煙,輕輕吐了口氣,淡淡地說道:“終于想通要去做科研了嘛?我以前就跟老爸說過,你穿白大褂比當小白臉合適?!?/br>刺鼻的煙味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人難受。白癸蹙著眉,胃部翻滾的厲害,敏銳的發現門口又進來了幾個男人。白癸:“你是,萬霖?”對方冷笑了一聲,“沒失憶???看來情報還是出了問題。否則也不會花了這么長時間才找到你?!?/br>白癸沒有回話,男人又吐了口煙,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黑暗中,白癸能感覺得到兩個人靠的很近,“我也不想廢話,資料放在哪了?”,萬霖的聲音很冷,像極一條沒有溫度的蛇,慢慢從腳尖往身上纏繞。“什么資料?”,白癸皺眉。“呵?!?,男人冷笑了一聲,“有意思,本來也沒想著你會這么輕易配合,所以也認真準備了一下。我們換個地方吧...”正當男人伸出胳膊的一刻,白癸用極快的速度從兜里拔出鋼筆,用盡全力刺向對方雙眼。他篤定環境黑暗,對方目光受限,反應并不會那么靈敏。先刺瞎雙眼,在想辦法沖出去。沒想到胳膊在抬起來的那一瞬間,就被精準無誤的抓住了。抓住瘦弱的胳膊,似乎不費吹之力,萬霖愉悅地說道:“不會真的失憶了吧?老爸沒跟你說過我在夜里看得比白天清楚嗎?不過勇氣可嘉,不過你這性格,跟情報有些出入啊...”被人束縛住,白癸也懶得仔細琢磨,張開嘴瘋狂大吼道:“鄭松源??!”萬霖反手一拽,僅用一只手就抓住了白癸的兩只胳膊,另外一只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在他耳邊威脅道:“他也有麻煩,自顧不暇呢?!?/br>白癸睜大雙眼,想要掙脫,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的恐怖。想都沒想下一秒張開嘴狠狠的咬住對方的手掌,很快嘗到鮮血的味道。“SHIT??!”,萬霖一出聲,周遭涌向三五個人影,“沒事,給他打一針?!?/br>后頸處一陣尖銳的刺痛席卷而來,白癸在黑暗中瞳孔緊縮,用盡最后的力氣呼喚道:“鄭松源??!救救,我...”下一秒整個人立刻失去了知覺。他還是沖動了。早知道就別那么早說出自己不是“林上水”這件事,他其實還有話想對這個剛認識三天的小弟說,他很想說一聲“謝謝”的。白癸的身體被簡單地包裹進了白色被單中,然后放到一個綠色的換洗被單的小推車里。被兩個護工人員推向了走廊,走向電梯方向。而萬霖則不慌不忙來到了護理室,他望了一圈,走向一個柜子,用鑷子準確無誤的夾起一塊消毒棉球,酒精刺激到了虎口處的傷口,男人不悅地蹙著眉,小聲嘟囔了一句,“屬狗的...”這頭處理好了傷口,白織燈突然恢復正常,屋內瞬間大亮。“來電了??!”,門外頓時嘈雜起來。萬霖放下瓶子,插著兜出了門。走廊里亂七八糟,剛剛恢復電力,很多護士醫生要檢查每一個病房。身邊被猛的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