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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我跟你談戀愛,你提我爸媽干嘛?!浩哥,你是不是在城里有人了?!所以不愿意讓我過去!”“你胡思亂想什么?!”,聽起來男人也著急了。“城里如果不是有人,你怕什么怕?!你分明心里有鬼??!”,女人的聲音愈發刺耳。那邊的男人看起來也上了脾氣,“大半夜你那么大聲吼什么?!”“我不管??!...你別抱著我!唔??!浩哥...”白癸:“…艸…”鄭松源:“……”竟然聽得一清二楚,白癸跟鄭松源兩個大男人蹲在小樹叢里,低著頭看著地面相當無語。剛才那兩人還吵得不可開交,結果現在親的上氣不接下氣。又過了一會,那邊好像沒了聲音,白癸心想估計是草堆扎人換了陣地,于是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人,說道:“應該走了?!?/br>鄭松源點點頭,拍了拍身上的雜草,提溜著雞毛袋子從草叢里出來了。剛一出來,鄭松源也沒多想,理所當然扭頭問道:“大哥,牽手不?”白癸還沒站穩就聽到這么一句,想到剛才的一幕,瞬間臉色漲的通紅,“…牽你妹!趕緊把它給處理了!”鄭松源聳聳肩,剛才還反握住自己呢,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了?估計懷了的原因,情緒化。兩人一前一后來到小河溝邊,白癸望了望,水應該不深,黑夜也看不清周遭的環境。鄭松源:“大哥,你別走那么近,地滑?!?/br>白癸心不在焉回了句,蹲在河邊的石頭上愣愣地發起了呆。過了不一會兒,不遠處傳來鄭松源的聲音,“處理好了,咱們走吧?!?/br>還沒等白癸起身,身后突然一聲女人尖叫聲,“?。。?!浩哥,偷看我們的變態在這里?。?!”白癸扭頭,發現樹林里沖來倆人,前面那個男人邊朝他這邊走,邊怒氣哄哄嚷嚷道,“死變態??!”眼瞧著越來越近,白癸發現這男人人高馬大,他現在小身板鐵定干不過,余光瞄著周圍想找個工具什么,嘴里還好言相勸,“喂喂,兄弟,好好說話?!?/br>那頭鄭松源發現情況不對勁,嗷了一嗓子,“你們什么人???”身后的女人剛才只看到一個瘦弱不堪的人蹲在河邊,倒是沒看到那頭還有人,瞬間慌張了,“浩哥!他們有同伙??!”那個叫做浩哥的男人也沒有在怕的,扭頭對自己的女人說,“報警!”等鄭松源沖到白癸面前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女人慌張的聲音,“喂?110嗎?!我要報警!有人在樹林里偷窺我們那個!對,他們還在處理尸體??!”鄭松源:“…...”白癸:“……”后來女人說了什么,他們也無暇去深究了,因為那位叫浩哥的男人已經是要開干的架勢。鄭松源也怒了,“樹林你們家的?有毛???!”對面的男人也是個不怕事兒的,“你偷看我女人,就有??!”,說著想要往前沖。白癸站在鄭松源的身后,被男人的身影一晃,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沒想到一腳踩了個空。心跳瞬間漏跳了一拍,白癸雙眼瞪得老大,心道不好!本來這具身體就不太好用,白癸穿著拖鞋,還站在河邊的石頭上,雙腿發虛,腳下又來了一個打滑。整個人直接向后仰了下去,心中千萬頭草泥馬狂奔而去,無妄之災啊,重生之后他為什么會這么倒霉?!難道是老天要折磨他嗎...也不知道是太過震驚,還是沒有時間呼喚,鄭松源只聽到身后“撲通”一聲,轉過頭,身后空蕩蕩,哪里還有林上水的人影。身后的男人也震驚了,前一秒人還在眼前,怎么下一秒人就這么沒了。“大哥?。???”,黑暗中,鄭松源看不清河里的狀況,但也顧不得什么就要往小河里沖。撲通一聲跳落水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林上水?!你在哪?!”白癸沒想到所謂的小河溝竟然這么深。本來以為自己會直接撞死在河溝里的石頭上,結果發現河水還挺深,雙腳都夠不到底。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大佬,掉進去就喝了幾口涼水,聽到鄭松源的呼喚,他用盡全力揚起頭嘶吼道:“我在這??!”鄭松源松了口氣,“你等著,我現在來救你!”,說著就往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游過去。“不著急!我會游泳的!”,白癸剛自信地說完,身體突然往下沉,四肢猛烈的掙扎起來,猛灌了好幾口河水。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不會游泳了!準確來說,是這副殼子是不會游泳了!他沒想到重生還會有這樣的“后遺癥”!不會游泳的人在水中溺水的恐懼感瞬間席卷而來,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散發著求救的信號。白癸接二連三嗆了好幾口水,不會就這么淹死了吧。不行,自己不能就這么掛了,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將腦袋伸出水面,撕心裂肺的吼道:“唔…不會,游??!艸!快…嗚…快來??!”鄭松源游泳也不咋地,只是勉強能游的程度,在水里撲騰也沒聽見對方說了什么。等終于游到對方身邊,一把將人撈起來的時候,他也氣喘吁吁吐著水。岸上的那對情侶看到人都快淹死了,頓時也害怕了,在岸邊搭了把手,把人給弄上了岸。“大哥??!”,鄭松源已上岸使勁拍了拍對方臉頰,發現人已經徹底暈過去了,“醒醒??!媽的…”身后的那對情侶也嚇傻了眼,“不會,死了吧…”鄭松源扭過頭,“趕緊叫救護車!”“哦,好好?!?/br>轉過身鄭松源急忙捏開林上水的嘴巴,媽的,林上水,今天你不能死!白癸做了一晚上在海里游泳的夢,腰酸腿酸胳膊酸,嘴巴也腫腫的痛。嗯?嘴巴怎么會痛…睜開眼睛。他媽的怎么又是慘兮兮的白。白癸僅僅只是愣了一下,竟然沒有多少驚訝了,重生以來這個環境好像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醫生!今天是我們不對!”門外傳來鄭松源熟悉的聲音。白癸用力抬起頭,門開著一條縫,他能看到門外鄭松源抓住一個白大褂的胳膊。“吃霸王餐的見過!今天我們也是開眼了,直接跑單醫療費用?!我們不報警就不錯了,你還想繼續住院治療?!”只聽鄭松源一個壯漢可憐巴巴懇求道,“醫生!你聽我說,我答應你,以后我大哥的婦科檢查都在你家做??!”說完這話,對面的人沉默了一會,順手關上了病房的房門。白癸:“媽的…”,將腦袋沉沉的跌進了充滿了消毒水的白色枕頭上。鄭松源說得對,這三天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