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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喜歡你了?!?/br>沈屹耳垂悄無聲息地爬上了一抹緋紅,他干咳一聲,眼神上飄避開了玄無極熾熱的雙眸,“別這么說,怪不好意思的?!?/br>“哈哈,”玄無極朗朗笑出聲,眸中光彩四射,“沈醫生,你大概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我快樂的源泉。你總是能不經意間給我驚喜,我很喜歡呆在你身邊?!?/br>沈屹的臉頰更紅了。被硬生生喂了一大口狗糧的綠琉璃抹了把臉,幾乎哭出了聲,“大人?”玄無極將頭轉向綠琉璃,臉上還掛著未散的笑容,眸中還帶著光。那一瞬間,綠琉璃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神圣的身影??刹贿^那一瞬間,那個身影又飛快消失,快到連他都抓不到。綠琉璃恍惚了一瞬,口中呢喃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可那個名字在腦海里過了一圈,又迅速消退,失蹤地一干二凈。他絕對知道,知道眼前這位大人是誰,可他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呢?從虛空中,突然竄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身影。那個身影在半空劃了一個圓弧,最后停在了綠琉璃面前。金光逼人的財靈哼哼著看著綠琉璃,眼中帶著不屑的光芒,“綠琉璃,兩百多年不見,怎么落魄成這樣了?”綠琉璃不認識玄無極,卻是認識財靈的。財靈出現的那一剎那,綠琉璃瞬間僵直站在原地,許久才鞠躬行了一個大禮,“小神參見秋實神祖?!?/br>“不錯,我你倒是認識。要不是你那個好情人,我們四兄妹又怎么會被困兩百年之久?”綠琉璃喉頭干澀,低頭小聲嘀咕了一聲:“誰能想到四大神祖能那么又弱又笨?!?/br>財靈耳朵尖,把話聽了去。它氣鼓鼓地甩了甩三條大尾巴,盤膝坐在了玄無極肩頭,“主人,他罵我。打狗還要看主人,罵我就是罵你,揍他?!?/br>玄無極輕笑,“小水神倒是說了句實話,你們四個那時的確又弱又笨,否則怎么會被一網打盡。堂堂神祖,被人類關了200年?!?/br>財靈委屈巴巴地“哼”了一聲,重新鉆進了虛空中。還在現世的綠琉璃卻嚇得不輕。主人?開天辟地之初便存在的秋實神祖竟然叫眼前這名少年“主人”?而且他還不知道對面人的神號。“你的那位同伴便是海天神教供奉著的那位神靈?”綠琉璃再不敢有一絲不恭敬,他畢恭畢敬道,“啟稟大人,正是?!?/br>“我可以救她?!?/br>綠琉璃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多謝大人!”“但她身為神靈,助紂為虐。她明知世間萬物,各有各的修法,卻被旁人蒙蔽殘害生靈,天道難容。等她從海天神教出來后必定會在第一時間遭遇天劫,到時候是死是活全憑她一人造化。既然她的神力被抽走,那神力便不會再回到她身體里,她離開海天神教時也是她最虛弱的時候,即便是這樣你也要我救她?”“天劫,我愿替她去扛。天道若是想要拿命來抵,那就那我的命來抵。我不愿見她再一錯再錯下去,求大人成全?!?/br>玄無極沉吟片刻,“好,那便由我出手,拆了她多年的象牙塔之夢?!?/br>玄無極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些許蒼涼,綠琉璃卻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等救出她來的那一刻,她一定會恨他的。她被困在了夢中,夢里只有那個人類,她最后的結局寧可同那個人類一同死去也不愿恢復自由。一想到那個人類,綠琉璃眼中便閃過狠辣和殺意。那個男人以為自己將她的神力占為己有變成了世上高不可攀的“神”。呸,小白臉!若不是他心疼她的神力被濫用會危及她的生命,他又怎么會打不過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井底之蛙,坐井觀天。以為擁有了“神力”便天下無敵,妄圖成神,甚至還來挑釁了這位大人。真是不知好歹。綠琉璃總算看透了,當初瀚海修士能讓憶念探頭不是因為他的力量,而是玄無極想讓憶念探頭。玄無極這是放了條長線來釣魚啊。瀚海修士若不是通過憶念看到了玄無極身上強大了力量,恐怕也不會親自動身。鼠目寸光的東西,他只看到了眼前的餌料,卻沒有注意到岸邊早已伺機等候的獵人。☆、第45章略帶薄繭的修長手指拿著工具刀在玉石上雕琢打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玉石和道具摩擦的颯颯聲不斷響起,在給這間昏暗狹窄的房間里帶來了幾分生氣。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可欣看著手中這一朵剛剛成型的白蓮,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有躲在這間狹窄的房間里她才會有安全感,不像外面的天大地大,這里雖然狹窄,但卻是她獨處的避風港灣。房間外又想起了李玉簾和許林的吵架聲,內容無非是李玉簾指責許林不關心家庭、拿著錢亂投資全部虧了錢、玩女人。而許林則指責李玉簾的心胸狹隘和兇悍。許可欣想要出去勸說,可卻如何也邁不開腿。她以前也站在李玉簾的那一邊指責過父親,可他永遠不知悔改。每次說兩句都會惱羞成怒,動輒摔東西高聲大罵。時間一久,連許可欣都覺得失去了爭執下去的意義。這兩個人應該去離婚的,她的mama憎惡他的父親,她的父親厭棄她的mama??蛇@兩個人可就是不離婚,牢牢地捆在一起。歡喜冤家嗎?許可欣自嘲一笑,應該是孽冤家吧?兩個人已經分居多年,在外面還要表現出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就連許可欣都覺得他們應該離婚了,可他們就是不離。許可欣后來也不再站出來,每次兩人吵架便將自己鎖在房中,一方離開后才會出去。許林時常幾天不在家,回家時一般身上都帶著滿身酒氣,喝的爛醉如泥。回來的第二天,早晨的爭吵是必不可少的。每每此時許可欣便假裝在熟睡,一直熬到兩人中一方離開。她自幼喜歡獨處,在人群中她永遠是最不善言談的那一個。她閉塞,她喪,她不開朗不活潑,她一直以來是父母口中略顯呆笨的那一個。“你好?你好你女兒這么大了還沒嫁出去?”“她不是你女兒???!許林你這個王八蛋,你把家里掙得錢都霍霍了還天天做著發財夢!”“懶得跟你吵,神經病?!?/br>“要不是因為你家里能這么難過嗎?!你說你要投資,我當時怎么勸你的,你不聽,結果錢全砸進去了,家里就剩個空殼子!還欠著外面幾個億啊,你讓我們怎么過?!”“你煩不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