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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時候,何安已經徹底醉了。他沒怎么吃東西,猛灌了三兩酒,又在車上混了梅子酒,兩種酒摻雜,醉起來更快。等趙馳把他橫抱下車的時候,他渾身都guntang、不光是臉頰紅了、脖頸、耳朵都已經通紅。喜樂安排了仆從過來扶他。他摟著趙馳的脖子死死的,一點都不松手,還對喜樂罵罵咧咧。但只要趙馳一摸他脖子,他就乖巧了,整個人醉醺醺的蜷在趙馳懷里安安靜靜的。“品品,品品……”喜樂不是滋味的說,“天天在一塊兒,還是不如殿下來的親?!?/br>喜平拉著他出來:“走吧,不然師父醒了又要說你了?!?/br>兩人退了出來,又合了門。喜樂看看天:“馬上中秋是嗎?團圓夜呀?!?/br>*趙馳等何安放松的時候給他蓋了被子,在床邊上坐了一會,以為他睡了,剛要走,就猛然被何安拽住了袖子。何安眼神發亮,卻帶了許多的迷離,殷切的哀求起來:“殿下不要走?!?/br>“我不走?!壁w馳拍拍他的手,“我等你睡著?!?/br>“騙人……”何安嗚咽了一聲,“上次殿下就走了,奴婢睡著了您就走了……”他手指纖細,發著抖拽著趙馳的袖子,卻不敢抬頭看他。似乎只要趙馳大聲呵斥一聲,他便能從夢里醒來。也許這就是一個夢。一個醉了的夢。不然他怎么會這么膽大包天,僭越無禮,還沒有讓殿下厭棄。殿下等了一會兒坐了下來,何安幾乎一瞬間就摟住了他的胳膊,死死的不肯放手。“殿下……”他小聲說,貪婪的嗅著殿下的氣息。既然是個夢,不如再大膽一些。“殿下,您陪陪奴婢?!彼麎魢野愕钠砬?,“就一會兒,就這個夢……夢里陪陪我……”他聲音太小了,還顛三倒四,含糊不清。可趙馳卻奇跡的懂了他的急切,也懂了他的那點奢望。趙馳嘆息一聲,把袖子從他手里抽出來。何安手中握了個空,茫然又膽怯的看他,似乎下一刻便要哭出來。趙馳摸摸他的臉,站起來緩緩去解自己的衣衫:“我本來想發乎情、止乎禮,您這樣讓我這么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怎么當下去?”何安怔怔的看著他。“這可不是夢?!壁w馳脫了外衣,扔在地上,又將何安摟入懷中,guntang的胸襟貼著何安的臉,“廠公可愿與我一同去?”“愿意!”何安脫口而出,然后才期期艾艾的問,“殿下,去、去哪里?”趙馳一笑,解開他的發髻,將他緩緩壓在了床笫上。再一抬手,紗賬緩緩飄落。“與我一同,共赴巫山,同享云雨?!?/br>第四十二章牛車紗賬內像是著了火。是趙馳煽的風點的火。何安似醉非醉,呆了半晌,然后像是下了什幺決定般開口道:“殿下,請準奴婢先去清洗,再來侍寢?!?/br>“如此良辰美景,廠公不覺得一來一去會耽誤了嗎?”趙馳笑問他,舔了舔他的耳垂。果不其然,何安渾身顫抖。“那、那……不合適吧?”“我說合適就合適?!?/br>何廠公那身中單讓他靈巧的解開,又把系在腰間的襯裙拆了,從他腿上扯下來。上次何廠生病的時候,他也是給廠公換過衣服的,不過也就到此為止。無論是他纖細的腰,還是挺翹的臀,也只是那幺一看而已。何廠公如今這樣子,懵懂的讓人分外想狠狠欺負。“殿下?”“廠公自己脫了吧?穿著不熱嗎?”五殿下猶如哄小孩的騙子,徐徐善誘。沒讓他失望,乖乖聽話的何安從善如流,茫然的開始解自己底衫上的系帶,一層層的……把自己剝開了,獻祭在了心目中那個人面前。不消一會兒,衣服便全解開了……可他躺著,兩只袖子脫不下來,有些可憐兮兮的求助:“殿下,奴婢我……我解不開?!?/br>何安細皮嫩rou的,皮膚又發白,如今醉了,渾身遍布粉色。趙馳低頭去嗅,那玉蘭香哪里是什幺香粉味,分明就是從他的肌膚上滲透出來的體香。他從何安的腰腹那里,一點點的蹭上去,用鼻尖輕輕的蹭、慢慢的嗅——他并不急,今夜這饕餮盛宴,他要一點點的品、一點點的嘗,將這可憐兮兮的人,細細的揉碎在懷里,好好心疼一番。趙馳的鼻尖還帶著點夜露留下的涼意,蹭著guntang的肌膚,讓何安有些發癢,他平攤的小腹微微顫抖,忍不住就縮了縮,起了些細小的肌膚紋路。趙馳愛極了他這小動作,慢慢蹭著,又去親他的小腹。“殿下……”“廠公,衣服我幫你脫如何?”趙馳哄著他,手也沒閑著。從他腰窩伸到背后,順著脊椎骨往上撫摸,光滑的背脊猶如凝脂一般,光是撫摸已經是全然的享受。也許是因為去勢的原因,何安身上的體毛幾乎沒有,趙馳的手指捏著他的腋窩,拇指在他腋窩里來回的撫摸。那里敏感異常,何安忍不住就發顫。“殿下,癢……”“癢?”趙馳問他,“是這里嗎?”他動了動拇指,何安咬著唇嗯了一聲。趙馳一笑,在他小腹吸吮,含糊不清的問:“還是這兒?”那個位置太敏感了,又太讓人羞澀。何安從未曾感受過這樣的舔舐,羞紅了臉,眼眶紅著別過頭去,小聲道:“也、也癢?!?/br>“那我不弄啦?!壁w馳故作失望,嘆了口氣,“本來說給廠公脫衣服,廠公不愿意那我就撤了?!?/br>“別!”何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雖然已是醉到了極致,可看的出來,他知道趙馳在做什幺。“殿下……”他咬了咬嘴唇,忽然鼓足勇氣,抬起上半身,親了趙馳臉頰一下,“殿下做什幺都行,我、我……受得住。只要是……殿下喜歡的,奴婢都都都都可以!”趙馳讓他親了一下,整個眼神都暗了下來,有什幺情緒在醞釀。“廠公說真的?”“嗯……唔——!”何安話音未落,已經被趙馳勾著頭親了上去。這次的吻可不同上一次。趙馳這次親的霸道而不容拒絕,猶如狂風席卷大地,在他口里肆意的掃蕩,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咬碎嚼爛,一點點的吃下腹中。他就這幺親著,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意味。又像是宣告自己的主權。何安不由的瑟縮。他是不允許的,他將何安壓著,不讓他動彈一丁點兒。那親吻帶足了色欲,讓何安頭暈目眩。他像是狂風巨浪中的浮木,只能緊緊抓住殿下的衣服,任由他領著他